少女的声线像是被迷雾笼罩着,轻轻柔柔,彷如夜的妖精,勾动心弦。
僵硬在乔桥上方的楚宣一个激灵,顿时浑身瘫软了下来,所有的勇气和愤慨尽失。
他苦笑着,喘足几口气,伏起身子,目光流连在那张比他还要小巧娇媚的脸庞上,透着月色渐渐失神。
乔桥长得一点都不威武英气,但却实在引人注目,只要她出现,多勇猛俊逸的女子都不能夺去她的光彩。
若说她没有女子气概,可是听她那比男儿还要娇娇的声音,什么气概什么强大都能被男人抛在脑后,忘乎所以的想着护着她宠着她养着她,不让旁的男人女人分享她的娇她的美。
凝望着月色下她那张光洁白嫩的小脸,楚宣咬牙切齿的下了定论。
这是个蛊惑人心的妖精!
就是为了祸害他才来的!
他的目光不舍的从她纤长如乌羽的睫毛出离开,也不舍将目光从她高挺小巧的鼻梁移走,更不愿丢下她微微嘟起,似笑非笑惹人怜爱的唇瓣,好像它们轻言窃语极近讨好的诱惑着他,让他迷迷糊糊忘了羞耻和忐忑,只想着品尝它们散发出的美妙甜香。
好软,好甜!
比他吃过的所有珍馐都要美味,留恋不忘,轻轻擦过,又重重的按住。
还是不够,他想吞了她……
乔桥嘴巴又疼又痒,不耐烦的哼唧了一声。
这小声,还不如不出,娇娇盈盈,在楚宣的耳膜里肆无忌惮的过了一遍,让他轰的彻底燃烧了自己,苍白的脸颊如同染了红脂,七手八脚的拨开乔桥的吊带,鼻息粗重的瞪圆眼,望着那一片足以称得上绝色的山峦。
楚宣忘了害羞,脑子里仅仅有一句话徘徊,幸好……幸好她是他的妻……是属于他的……
他俯下身,用所有能用的,去呵护属于自己的珍宝。
乔桥被翻来覆去,睡梦中渐渐感觉出身子发热,痒痒的,小手一伸,不满的拧了下某人腰际的软肉。
楚宣嗷的一声,叫的跟小狼似的,进去了……
“痛!”这黏糊糊的词不是他说的,是底下睡的正迷糊的小女人,楚宣咬着牙忍着初次的苦,吼了句,“忍着!”随后他却再也忍不了,毫无章法又一往无前的攻略着早该属于他的地带。
汗珠顺着他被染红的面颊滑过,少年青涩的脸庞上一片迷离和舒畅,五官因为用力微微扭曲,却带来一股子另类的性感。
夜色正浓,小女人哼哼唧唧被扰了清梦的不爽和身体如小船似的飘荡,让楚宣根本无法放手,一次次无止境的讨伐着,早就忘了白天两厢嫌弃的怨恨。
呵,一月一次,一次一月还差不多。
他可是商人,不讨回本怎么可能会知足,嗯,他要讨回本……回本……
乔桥醒来的时候猛然发觉身旁有一只跟要脱水了似的死鱼,挠挠脸,呀!原来不是春梦了无痕哪~
怨不得浑身舒坦呢!
上蹿下跳的运动下来,果然不一样,要是放在过去,闹了一夜,第二天变死鱼的就是她了。如今可真好!
乔桥心情不错,一点儿都没有被人强强的悲痛,她又不傻,对方把她伺候的舒舒服服,不用她出钱出力,长得又不错,怎么算也不算亏。
所以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个时候也只有乔桥用这种方式衡量,脑子里压根没想过后果和责任……
她不想,不代表旁边似睡非醒的人不想,一夜太疲倦太刺激了,等到楚宣疲惫的再也动不了,天色蒙蒙亮之际,才醒过味。
他就这么着把自己交代出去了……跟一个睡得哼哼唧唧如同猪一样的女人……
楚宣咬着锦被,想哭。
这时候他也不想想是谁主动的一次又一次,闹的乔桥软绵绵的都赖的不想反抗了。
可现在清醒了,楚宣那个恨,那个纠结。
他明明喜欢威武雄壮的女人来着,怎么就被这个妖精迷昏了头脑。
让他感到羞耻的不是失了身,而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主动失了身。
毕竟是女尊国教育下的男儿,勾勾绕绕的小心思一下子涌入心海,就算累到至极也始终睡不着,想着乔桥醒来后会有如何的嘴脸,而他应该摆出怎样的表情。
谁知道乔桥被伺候舒坦了,连起床气都没了,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跟从没这回事,旁边没多出个人似的下了床……
楚宣那个恨。
伸出修长的脚想一脚将她踹出去,可乍一看她细细的腰肢和上面被他死死扣住的手指印记,脸轰的又红了,反应过激的蜷起了双腿。
楚宣想哭,看着那小娇娘美美哒对着窗口伸着懒腰,难受又狼狈的侧过身面对墙……
不要脸、不穿衣服、不要脸、不穿衣服……他心里来回来去骂着这么两个词,可听见身后稀稀疏疏穿衣的动静,心头难掩失望!
当听到门声浮动,这份失望夹杂了委屈,楚宣真的哭了!
自小到大因身体虚弱受了多少的他都极少哭,如今泪水滑过脸颊时,心中的酸涩悲痛难以言表,更让他觉得悲惨的是,心窝这么酸这么苦,下面还在俏生生的支棱着,越发难受了……
乔桥唤了小厮端了热水进来,一转身准备去衣洗澡,方才察觉到后方那抹清瘦的背影瑟瑟颤抖着,浑身散发出一股无助和凄凉。
将小厮打发走,乔桥托着腮,恍然大悟。
她脑子里已经习惯性身份转换,把楚宣看做无爱婚姻下面对不喜欢的丈夫,辛苦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