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离开速力武馆后,孙玲初带着肖宇沿着精武路向北走去。
“师兄,你现在可是武馆里的名人啦!很多人都在议论你连升sān_jí的事儿,你为啥要攒一块儿呀?不会是为了出风头吧?”孙玲初一边说着、一边略带挑衅地瞥了肖宇一眼。
肖宇尴尬地笑了笑,他感到目前还不方便把自己的家境告诉孙玲初,于是就悠悠地答道:“家里出了点事,所以就停训了三年。”
“啊?你三年没参加训练?”孙玲初表情惊异地看着肖宇,她不敢相信肖宇的话。如果肖宇真的是三年没参加训练,突然一出手就在一个月内连升sān_jí的话,那可是太变态了。
肖宇知道孙玲初怀疑他,他也没争辩,只是微微地一笑道:“不是有脑波导入嘛,两个小时就能导入一级。”
“你一气灌进来了那么多技法,能记得住吗?”孙玲初怀疑地问道。
“是感到有些消化不良,不过我请了一对一教练,每天从早练到晚,总算是勉强掌握了一些。”肖宇耸了耸肩道。
肖宇突然想起了那天和孙玲初对战时的情境,他目光皎洁地盯着孙玲初问道:“师妹,那天你用的什么招数,一下就把我打昏了?”
孙玲初一听,立刻怒目道:“你个大坏蛋!还好意思问我,我要是不打昏你就被你个没良心的大坏蛋淘汰啦!哼!……”孙玲初说着,气愤地挥拳对这肖宇的肩膀就是重重的一拳。
肖宇挨了一拳,身体一晃,心里一阵兴奋,他感觉这一拳就像孙玲初抚摸了他一下似的,心中立刻荡漾起了一阵幸福感,他傻笑了一下道,“你最后那招可真够狠的。”
“狗屁呀你!”孙玲初生气地站住不走了,撅着小嘴,一脸怨毒地看着肖宇。
肖宇看着孙玲初那怨毒的表情一时感到摸不着头脑。他傻笑了一下,结结巴巴地说道:“怎怎……怎么啦?我说错什么了吗?”
孙玲初一看肖宇就是不开化,显得更加气愤了,怒目圆翻地吼道:“你刚一上场就盯着人家看,我要是下狠手,一开场就把你废了。可是你领情了吗?”
肖宇一听,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可不是吗?自己在开场的时候一直走神,人家孙玲初确实手下留情了。想到这儿,肖宇满脸尴尬地笑了笑,一时无语了。
“其实我根本就没昏过去,可是我要是爬起来,你不就被淘汰了吗?你个大傻帽!”孙玲初使劲地用眼睛挖苦了一下肖宇。
“啊?!”肖宇一听,立刻被惊呆了,他脑子里立刻出现了当时比赛时的一幕,他把孙玲初摔倒后,孙玲初用双掌把他击昏,然后他就啥也不知道了。确实呀,孙玲初打昏自己之后,确实不应该昏过去,她是为了自己也能出现,才故意装昏造成了平局!
“哼!你说,你是不是故意压在人家身上的?”孙玲初说完娇羞地翻了肖宇一眼,扭了一下身体,又开始向前走了。
此刻,肖宇简直被孙玲初的义气和机智震撼了。他心想,就算抛开自己喜欢孙玲初不说,单凭孙玲初这么讲义气,自己也应该把孙玲初当死党来交。
想到这儿,肖宇就像跟屁虫一样颠颠地追上了孙玲初。
两个人一边聊一边走,拐了几个弯之后来到了兰城最大的寺院群,松塔寺的旁边。
松塔寺不是一个寺,而是一个寺院群,整个寺院群建在一个山丘上,在山丘的最顶上有一颗巨松,能有二百多米高,在松树的下面就是松塔寺的内院,在院里耸立着一个五十多米高的古塔,松塔寺因此得名。
松塔寺里的僧人都是婆罗曼宗的教徒,婆罗曼宗是紫炎大陆最大的宗派,在各国都有很庞大的信众,虽然婆罗曼宗倡导的是跳出三界,远离尘世,但是由于其教众甚多,难免很有政治影响力,所以,婆罗曼宗也是紫炎大陆上首屈一指的政治势力。
肖宇以前也来过这里,对这一带倒是不陌生,他不知道孙玲初带他到这里来干嘛?
孙玲初带着肖宇沿着弯曲的石板路直奔最高处的内院而去,越是靠近内院,想看巨松就需要更大的角度仰视,走到了内院边缘,肖宇感觉整个内院都在巨松的枝桠笼罩之下了。
孙玲初竟然认识内院看门的光头僧人,她跟光头的看门僧人嘀咕了几句之后,扭头得意地向肖宇一挑眉毛,示意肖宇可以进去了。
还没进门,肖宇已经明显地感到了周围非常强烈的元力气息,同时,他也感到天魂子跳动了几下。他心里直嘀咕,这个小妮子竟然还有这种门路?因为松塔寺的内院是不准外人进入的。他快走了几步,紧跟在孙玲初的身后走进了松塔寺神秘的内院。
肖宇是第一次走进这个院落,他看见,在内院里,除了一树一塔之外,就是在树和塔之间的一个平坦的圆形场地,场地上光滑如玉,直径大约有三十米,有很多光头僧人正闭目盘坐在场地上。他们各个都面朝着圆形场地的中心,就像石雕的一般,完全沉寂在自己的修炼中。此时,肖宇感到周围的元力气息更加浓厚了,他也分辨不清这强大的气息到底来自何方。
孙玲初带着肖宇绕过那个圆形的场地向巨松的树根走去。走到巨松的根部,肖宇跟着孙玲初钻进了一个树洞,他没想到这颗巨大的松树里面竟然是空的,他看见有一圈圈盘旋的木质楼梯沿着树洞向上而去,有几个僧人正闲庭信步地悠闲地从楼梯上下来,看见了孙玲初还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