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默邨听完佐藤的话满心欢喜,拍着胸脯走了。
甄稳和瘦骆驼色刚黑时聚到了一起,虽然找了很久,确是没有一点眉目。这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
两人带着手下人返回76号,去见李士群,向他汇报情况。
只见李士群脸色难堪,一脸狠呆呆的样子,斜倒在沙发上,一只脚搭在桌子上,手里拿着一支没有点燃的烟,希望的花板发呆。
甄稳和瘦骆驼两人对视一眼,都不知李士群犯了什么毛病?
甄稳道:“主任,看你脸色不好,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士群把脚拿下,坐直身子道:“气死我也!刚才佐藤给我打电话,出来,让我把人手分给丁默邨一部分。这他娘好像是我独自专权一样。你们,我什么时候剥夺了他的权利?”
甄稳心中明白,原来丁默邨到了特高课的是这件事情,看来他要权力必定有目的。
他甚至想会不会跟那几名刺客有关系?
甄稳同情道:“主任,你的没错,你从来没有剥夺他的权利。是他经常不来76号。”
瘦骆驼道:“主任,我完全支持你。在76号我听你的,我也认为你没有赚钱,是那丁默邨想的多了。或许是你今拿茶杯差点砸着他,让他起了报复之心。主任,你且放宽心,这是事一桩。在我看来,他命不久长。”
李士群定定看着他,只看得瘦骆驼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这李士群的眼神怎么跟死鱼眼睛一样,看来也命不久长啊。
李士群忽然大笑:“好,的好。瘦骆驼,你这次算的准不准确,你要是算得准,我赏你十根金条。”
瘦骆驼立马张口结舌,这十根金条来的也太容易了。
不过,自己是信口胡,那丁默邨看着活蹦乱跳跟生猛海鲜一样,哪里有早亡迹象?
想到那十根金条,瘦骆驼大嘴一撇道:“主任,当然算得准,而且是极准。不出两个月,那丁默邨就一命呜呼了。”
李士群击掌惊叹道:“瘦骆驼,若真如你的那样,我必上报汪主席,给你一个国师称号。”
瘦骆驼忙道:“主任,国师就不需要了,而且我的根在上海,在咱这76号,我是不想离开大家。特别是没有李主任的指导,我就如万丈高楼失脚,大海之中断缆崩舟一般,没有了方向,没有了目标,人生就没有了意义。”
听的李士群舒服至极。
“两个月时间我能等,那十根金条我给你准备好,直到你的言语成真。”
甄稳在旁,若不是对瘦骆驼有所了解,他都以为他的是真的。
李士群看看外面夜色道:“睡不着,都回去休息吧。”
甄稳道:“主任,今的行动还没向您汇报呢。”
“不必了,有好消息再告诉我吧,都回去吧。”
两人各自返回办公室,收拾收拾,都先后离开了76号。
甄稳看看表,没有直接返回住处,而是直奔丁默邨的住处。
他并不是有事要找丁默邨,而是他感觉瘦骆驼可能要对丁默邨下手。
离丁默邨住处还有一段距离,甄稳就把车停在了一栋楼下。
然后和二宝徒步过去。
隐藏在暗中,却没有看到瘦骆驼的车。
等了有二十分钟,甄稳刚要离开,就远处灯光一闪,一辆车缓缓驶来。
甄稳两人迅速隐藏到暗处,那辆车缓缓驶到丁默邨家的门前,车里人一下车,一看正是瘦骆驼。
瘦骆驼拎着一个布袋,按动门铃。
片刻就看到保镖将他引进了门里。
丁默邨正在客厅吸烟,眼睛望着蓬,似乎在想着事情。
他知道,李士群听到把人手分配给自己时,一定会心有不甘甚至是暴怒。
可以,他当时也没有返回76号,而是直接回到了家郑
但他的心中一直在想李士群到底是什么态度,正想着时瘦骆驼敲门走了进来。
丁默邨看到他的到来,心中欢喜,正好可以打听打听李士群的反应。
“瘦骆驼,吃饭没有?”
“阿!那什么,不饿,还没吃呢。”
“不饿阿,那我就不给你准备饭菜了,这么晚来有什么事情吗?”
瘦骆驼没想到丁默邨这么无耻,连顿饭都不管,又恨自己不应该太谦虚。
“主任,今呢,李士群发了一通牢骚,当然,这都是事情。我今来是给你送一罐好的茶叶,你看看,这可是正宗的龙井。”
丁默邨接过茶罐儿,打开闻了闻赞道:“好,好茶,辛苦你了,能弄到这么好的茶叶,这不是一般的本事。对了,你给我李士群为什么发牢骚”。
“主任,是这样的,那李士群听倒佐藤命令,让他把一半的人手分配给您,他立马就不高兴。脸一下子这么长。”
瘦骆驼两臂分开比划道。
“哈哈,这个李士群,一点也沉不住气。我这都是为了他的好,你看他现在精神疲惫,状态极差,再这样下去恐怕命不久矣。”
瘦骆驼点点头:“主任,实不相瞒,我也看那李士群命不久矣。生命也就在须臾之间,不定哪一口气上不来,就魂归他乡去了。”
丁默邨大笑:“瘦骆驼,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你的眼神毒辣,一下看透事物的本质,都知道李士群命不久矣了。好,很好。如果是被你一语言中,我赏你十二根金条。”
瘦骆驼激动的浑身颤抖。
暗忖,那李士群只给自己十根金条,丁默邨给自己十二根金条。
可惜自己在茶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