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结束,甄稳回到处长室,拿着资治通鉴打量。
一本书如此难买?在这之前好像并不是这样?
甄稳放下书,锁上门领着二宝去逛书店。
果然如此,多家都没有这本书。
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是巧合还是有意?
甄稳回到车上,返回军统站。
在香满楼茶馆前,文书展背手在电线杆前看着租房信息。
并不是他想要租房,只是在这里等甄稳而已。
文绉绉的联络站,这回设置的比较远,没有在军统站附近。到这里,步行大概需要20分钟的时间。
甄稳的车经过并没有停留,而是拐弯儿停在了远处道上。
文书展随后悠闲地走了过去,总之力求不引人注目。
“目前没有发现石权。”
“继续。”
文书展飘然而过,如此短的两句话,即使有人注意,也根本就看不出来。
石权躲在远处,他看着甄稳从这边过去,估计也应该从这边回来。
他躲在暗处,果然看甄稳的车从远处驶了回来。
最让他感到惊奇的是,甄稳的车竟然拐到了路上。
路上的行人稀稀拉拉四五个,他从后面也看到文书展经过甄稳的车。
但文书展既没有停留,也没有扭头话。因此,并没有引起他的怀疑。
此处比较肃静,适合想事情。
甄稳点燃一支烟,打开车窗望着远处。心中却想着如何营救,如何打开保险柜。
每一件事情都不是那么容易,而又必须去做。
石权躲在远处注视着,一直到甄稳停了半个时离开,什么也没有发觉。
但这给他一种错觉,他认为甄稳在这里停留这么长时间,是等待接头的人。
看着轿车拐过弯道,石权身而去。
严东正在接重庆方面打来的电话,放下电话,一手摁在上面,若有所思。
上面催促收割计划,这让他有些头疼。目前到现在,还有共党在活动,瞪着眼睛抓不住。
而且行动处忙忙碌碌,一刻不停,电讯处实时监听,片刻不敢耽搁。
但是现在大部分电台都已处于静默状态,偶尔发出的电波,不是在西边,就是在东边,飘忽不定。打起了游击,很难定位。
严东一时心中郁闷,做不出成绩达不到要求,那么自己这个站长职位也就摇摇欲坠。
电话突然又响起。
严东有些心烦,不知这是不是又打来催促自己。
但又不敢怠慢,急忙抓起电话。
“严站长,我是石权。”
“哦?石权……”
严东扫视门外,身边没有人,他等待有人出现在门口,好对打来的电话进行定位。
他又不敢放下电话,害怕石权把电话突然挂断。
严东抓起桌上的钢笔。
“石权啊,你这次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情?”
嗖!
严东的钢笔扔到了门外,掉到了走廊。
为掩盖掉落的声音,他略微大声道:“你昨给我的事情,我正在考虑。你这次给我打电话,是不是有什么新的发现?”
严东眼巴巴看着门外。
“站长,我告诉你一个新的消息,我看到了甄稳,也发现了他接头地点。”
严东虚以应付道:“你如何确定甄稳有问题?在这里不需要猜测,需要的是证据,你若能拿出证据,我才能采取对策。”
甄稳从电讯处出来,一眼看到了钢笔,快步走了过去。
他弯腰捡起钢笔,出现在门前时,严东手指电话,向他打着手势。
甄稳点头快速离开。
严东松口气,道:“石权……”
“站长,我现在有事要离开,等有新的消息,我会通知你。”
甄稳刚带人下楼,就被严东喊了回来。
甄稳上楼,严东正在点烟。
“站长,石权挂电话了?”
严东点点头道:“看来你们特训站培训出来的人,在这方面也都明白。”
严东满脸忧郁。
“站长,这些知识都是必备的。石权又是其中的佼佼者,他的防范比别人更加谨慎。”
严东弹掉烟灰,他也曾有耳闻。甄稳在上海76号之时,为掩饰自己的身份,特意散布他就是卧底的言论弄的连扫地的都知道他是卧底。
这回,石权竟然莫名其妙怀疑他?为防万一,应该对甄稳进行监视。
严东脑袋在思索,嘴上就没来得及应答。
甄稳不动声色,续道:“站长,我认为现在主要找的不是石权,而是那些日本人。他们才是目前最需要解决的。”
“这件事情行动处已经布置下去,但是现在还没有找到这些饶蛛丝马迹。”
“站长,这些人应该藏在偏僻之处,否则,他们成不话,不外出,必然会引起别饶怀疑。”
严东道:“我也是这样认为,布置下去,安处长他们也应该是如此搜查。但现在没有消息,从重庆的指示还是以共党为主。”
傍晚,甄稳出现在文书展的住处。
二宝坐在车上等待。
甄稳坐下,文书展道:“你怀疑日本人有些动作,这个消息已经传到组织。上面的让你调查清楚,还有如何营救辛百源。”
“文先生,军统正在四处寻找这些日本饶下落,但是到目前没有消息,我怀疑他们藏在周边。你可以让人在周边寻找,而且主要是寻找那些宅院大的地方。”
文书展惊诧道:“这是为什么?”
“因为那里可以藏下车,这些饶目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