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骆驼终于得到机会,这个柳青林在军统站不受人待见。
特别是严东,对他意见也很大,此时不站在站长这一方面,还等待何时?
“站长,我从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他有跟佐藤勾结的嫌疑,我看到两人嘀嘀咕咕,不知些什么,这个可以问问石权。”
“石权醒了吗?”
“站长,我想让他醒,他就醒。在这军统站他还不醒,那什么地方能醒。您等着,我把他押来。”
“把他直接押到审讯室。”
柳青林是专员,他的死去必须有一个交代。
石权倒绑双手坐在椅子上,目光有些涣散。
严东点燃一支烟道:“石权,你擅自上我办公室偷盗收割计划,就是第一罪。”
“站长,这是……”
严东摆手道:“你和柳青林暗中勾结佐藤,这是第二罪。”
还未等石权张嘴,严东又道:“你在中央监狱协助佐藤屠杀要犯,以及我看守人员,这是第三罪。”
严东道:“你有什么想的,现在可以了。”
石权痛哭流涕道:“站长,我错了。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是柳青林让做的。我是被蒙在鼓里,才做出这种事情。”
瘦骆驼彻底蒙了,石权如此轻易的就承认了?他不怕严东毙了他?
严东愕然,这倒不费吹灰之力,他就承认了。
严东道:“石权,你的认罪态度非常好,也免得用刑之苦。你回到牢中,把所有的经过写在纸上。这些东西要上交上层检查。”
瘦骆驼觉得简直无趣之极,看着石权被重新押回牢郑
快到中午时,甄稳和二宝来到了军统站。
二宝刀伤没好,本来不适合到这里。但是,又不能不把他领来,以免引起别饶猜疑。
甄稳刚到,瘦骆驼就跑到了他的屋里。
“甄处长,奇怪啊,真是奇怪。那石权不用打不用骂,就痛哭流涕,把所有的问题就都交代了。”
甄稳惊讶,问道:“这般重罪,他怎么如此轻易的全都揽在身上?”
瘦骆驼撇嘴道:“谁不呢?这简直是奇怪之极。”
“甄处长,严站长让你马上到他的屋里。”冯飞燕喊道。
“我马上过去。”
甄稳不知道严东为什么这么着急?
冯飞燕哼道:“你们昨晚去监狱,怎么不告诉我一声,你受没受伤?”
“没樱”
甄稳匆匆出门。
冯飞燕松口气道:“那就好,你快去吧。”
甄稳敲门进去,只见安钧也在。
“甄稳,你们两个正好都在,刚才给我接了一个电话。”
“站长,什么电话?”
严东道:“这个电话是佐藤打来的,他这个人竟然还没逃走。”
“站长,他都些什么?”
“他,从现在开始,让我军统的不得安宁。”
甄稳笑道:“这是他们一贯的作风,先威胁后恐吓。”
严东道:“你的没错,这简直是邪了门了,他管我要人,我不交人,他就让我们永无宁日。”
“交人?交什么人?”
严东摇头道:“我若知道,就不这么纳闷。佐藤这人也没清,他以为如此一我就会明白,但是我现在是真的糊涂。”
安钧道:“站长,佐藤会不会要的是石权?他跟柳青林在一起,当时他们去审讯佐藤,是已经拿到了埋藏武器的图纸。”
严东敲着桌子道:“但是搜边柳青林身上,那张图纸并在。”
他扫视一眼安钧和甄稳,虽然没有,但是两个人都明白。
严东有可能怀疑他们两个把图纸藏了起来。
安钧忙道:“站长,当时柳青林跟石权在一起。这张图纸十有八九是他拿走了。”
“你的意思,石权还有很多秘密?他这个人如此轻易的交代,我就觉得有些不正常?”
严东搬着面孔。
他虽然在石权,其实他心中担心的却是佐藤。
佐藤敢明目张胆的叫号,自然是有备而来。
他若躲在暗处,对军统站的确是一个最大的威胁。
严东苦恼之极,柳青林和那些逃跑的共党,该如何向上解释还没想出办法。
这佐藤又没完没了?而且他的威胁比谁都大。
甄稳迅速在脑中判断一番。
甄稳道:“站长,想要摆脱的危险,现在就应该执行抓捕。”
严东点头道:“这才是重中之重,甄稳了解佐藤,他这个人不会善罢甘休?”
安钧道:“站长,等那石权写完。以他为诱饵,然后,把佐藤除掉。”
严东道:“你的这个办法倒是可行,只是佐藤也没有留下联系方式,怎么能够找到他,若是挨处搜查恐怕打草惊蛇。”
安钧道:“咱们找佐藤不容易,但是他找石权却容意。”
甄稳在旁听着,佐藤要找石权?这好像不太可能?
佐藤屠杀所有关押在监狱人员,石权是被他们打晕,根本就没有把他抓走,可见不是奔他而来。
难道,佐藤也在找辛百源?如此才能的通。
严东道:“安处长,剩下的事情你去安排,一定要把做成尽快抓住。”
当当,瘦骆驼拿着报纸敲门进来。
“站长,站长,快看,收割计划。”
严东愕然道:“什么?收割计划?胡,报纸上有收割计划?”
“是啊,站长,你看。”
严东诧异接过报纸,急忙细看。
我勒个,果真是收割计划。
戴笠交代的收割计划,是在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