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蜗息传给组织,告知锄奸队的事情,可能已经泄露。
让其取消计划。
因特高课和76号的监听,以及移动监测车的监测,在居处发送消息很容易被捕捉到。
文书展和席秀珍在晚上十点钟,将装有电台的皮箱外套麻袋,放在自行车上。
两人不似莫孤独那般,弄辆车就能弄来。
而且,两人为不引人注意。自然也没法弄辆车停在那里随时使用。
趁着夜色,两人分骑两辆自行车向偏僻出骑去。
吴四这两日被李士群了之后,吧嗒吧嗒嘴,觉得自己该卖点力气。
否则,回去早还得扫地。
吴四不差钱,再,他吃饭几乎不花钱。
都是赊账,赊着赊着这账就没了。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敢到76号向他要钱。
六点多钟,吴四领着手下弟兄进了街边饭店,连吃带白话,到了十点十分,这才赊账离去。
掌柜的恨的直咬牙,恨不得一勺拍死他。
吴四酒量颇佳,但连续喝的太多,也有些打晃。
到了门外,吴四挥动手臂,舌头有点不利落。
“各……位,各……位,明……继续。”
文书展两人寻找地点,虽然有些地段比较偏僻,但是,偶尔也有行人经过,不便于发送消息。
两人只好,在向远处行进。
大街上是灯火辉煌,而偏僻处却是黯淡无光。
住家里透出的灯光异常昏暗,道路只是隐约可见。
两人骑的很慢,一是因为道路昏暗,看不清楚。二是随时留意四周有没有异常。
正骑行间,远处拐弯亮起两束灯光,随即一辆车拐了出来。
吴四的车在不宽的路上左右摆动。
他开车本来就不管别人。
此刻有些进入醉酒状态,想要开本却也不能。
文书展和席秀珍骑着车,靠着路边骑校
吴四本来不该开到这条路上,只是头晕脑胀,辨不得方向,不知何故开到这里。
吴四醉意朦胧,忽地把车横在路郑
他冲着文书展招手道:“来……来,这是哪……里?”
文书展认得吴四。
吴四也认识他,只是因为喝得有些多,一直没有想起来这个人是谁。
文书展暗叫不好。
但见吴四有些醉酒,一时好像没有认出来自己。
文书展道:“这里偏僻,没有什么正式的名字。向前开出三条街之后右拐,就是大街。”
“哦,好好,咦!我们好像在哪里见过?”
文书展心中叫苦,但见吴四迷迷糊糊,心中又有了一丝希望。
“我常走街串巷,在哪里见过,那也并不稀奇。”
吴四啪啪拍打脑门,文书展两人还是第一次听到拍打自己脑门都这么狠的人。
吴四一阵猛拍,倒是拍的清醒了三分。
“不,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文书展“我不是走街串巷,见到很正常嘛?”
吴四斜眼打量着自行车上的麻袋,眼睛瞬间眯了起来。
“嘿嘿,你俩倒卖军火?”
日本人现在禁止倒卖军火,发现那可是死罪。
吴四是想到啥啥,若是他清醒些,或许会想起文书展是书画院的老板,但不会想到军火。
想那倒卖军火的,哪有这般贫穷,骑着自行车去交易。
但吴四在醉酒状态,已经不过脑子,信口胡诌。
文书展忙掏出一盒烟,走到近前递给吴四。
“这位先生,你看我这像倒卖军火的吗?麻袋里只是一些破烂,要不我打开你看看。”
吴四接过烟放在鼻下深吸一口,摆摆手道:“既然是破烂,我就不看了,走吧走吧。但我真的好像在哪见过你?”
吴四展身边驶过。
文书展暗出一口气,实在没有想到,在这里竟然遇到了吴四。
看来簇不宜久留。
文书展骑上车继续向前,席秀珍也是一头冷汗。
吴四没开出二十米停下车来,他感到一阵倦意。
忙抽出两只烟点燃,深吸一口气,精神有些清醒。
“诶,这两人在哪见过?卖馄饨的?不像。卖水果的,也不像。诶呀,他不卖馄饨,不卖水果,难道是卖……”
吴四看着烟盒,上面写着骆驼牌香烟。
他胖大的脑袋突然灵光一闪。
“是不是卖书画的?诶呀,书画院?那人是书画院的老板。怪不得如此眼熟。”
吴四兴奋不已,深吸一口烟,把剩下的半截扔出车外。调转车头向回追赶。
文书展两人早已拐进胡同,只见吴四的车一闪而过。
两热了六七分钟,见没有动静,推车出来。
忽见远处车灯闪烁,吴四开着车又返了回来。
两人慌忙再次躲进胡同里。
吴四的车在胡同口突然停下。
只听他大着嗓门喊道:“嘿嘿,你们两个躲进胡同里,就以为我抓不住你们?那你们太瞧我吴四了。”
席秀珍掏出枪道:“文先生,你从后面走,我来掩护。”
胡同另一侧几乎没有道路,路面都被残土垃圾堆满。否则,刚才两人就从那边离开了。
那里推车都不好过,只有步行,才可以出去。
文书展低声道:“我看吴四未必真的发现咱俩。若是真的发现,它早已应该冲进来。”
席秀珍道:“也许他不敢进来,在等待援兵。”
“不会,这一路来我没有看到电话亭,他奔前面开去六七分钟,那里更加荒凉。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