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论谁是第三者,还真的分辨不清楚。表面上看,她与乔奕森是夫妻,现在的安初檬没名没分,是第三者。
可是安初檬和乔奕森才是初恋,而且这么多年以来,乔奕森从来没有忘记过她,甚至于当初他们的婚姻,也只是让她去代替安初檬而已。这样算来,自己才是彻头彻尾的第三者,替代品。
现在正主儿回来了,她就理所当然得要让位了。
原来这一切,不过只是一场梦而已。只是梦太美,她陷得太深。现在梦醒了,徒剩下伤心和回忆罢了。
“小溪,生什么事情了?”宋萱追上来,气喘吁吁地问道。
阮小溪赶紧低头擦眼泪,不想让宋萱跟着操心。
“没什么,眼睛进沙子了。你在这里呀,刚才我出来的时候没有看见你。”阮小溪解释,还以为自己圆谎圆的很棒,跑了这么远,都没有现宋萱一直在后面追她。
“好吧。”看阮小溪这个样子,宋萱也不戳穿她。
在她不知道阮小溪跟乔奕森的瓜葛之前,阮小溪给她的感觉,总是那么乐观那么坚强。
可是自从跟乔奕森的关系越来越深,阮小溪也越来越脆弱了。
看着阮小溪想哭又忍着不哭的样子,宋萱实在是心疼。
“小溪,你想哭就哭吧,哭出来就好了。你忘记你昨晚说什么了,今天来就是为了划清楚界限吧。”宋萱鼓励她道。
阮小溪没说话,还在忍,眼眶很红很红,最后抽了两下鼻子,终于忍不住,转身伏在宋萱的肩头,大声地哭起来。
宋萱不打扰她,让她一个人哭够。或许这样子,泄出来就好了。乔奕森的车子一闪而过,开的飞快,扬起的灰尘将她们两个包裹起来。
宋萱眯了眯眼睛,心里咒骂了一句,等她睁开眼睛去看的时候,已经看不清楚刚才飞驰过去的车辆的车牌号。
从后视镜里,乔奕森仿佛看到了阮小溪的影子,可是立马他就觉得自己十分可笑。
这个无情的女人,自己竟然脑子里想的还是她!
不知道哭了多久,阮小溪觉得眼泪流完了,嗓子也干的很,不再哭了。
“我们走吧。”阮小溪抬起头来说道。
“好,我们回家,今天吃大餐。”宋萱说着拉起阮小溪的手走在马路上。
阳光照在林荫道上,斑驳的树影照在路上,照在他们两个的身上。宋萱一直试图找话题逗阮小溪开心,阮小溪只是敷衍地笑了笑,显得格外的苍凉。
乔奕森的车子开到公司门口,就已经后悔了。大老远有记者看到乔奕森的车子,一窝蜂似的都围了上来。
今天他和安初檬的照片一见报,立马就引来了大批媒体记者的争相热捧。今天一大早,媒体记者已经将乔本集团的正门和后门围了一个水泄不通。
乔奕森正好今天来得晚,没碰上记者。助手打他的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
他一个人闷坐在车里面,看着车身四周大批的媒体记者,像是苍蝇一样拿着话筒嗡嗡嗡,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拿出手机打给助手,才现手机没电了,求援无效。
“乔总,报纸上这位小姐,是您的什么人?”
“乔总,这位小姐从来没见过,是您的新欢吗?”
“乔总,您已经好久没有曝出绯闻了,这一次绯闻的女主角,您给她的定位是什么?”
“乔总,前一段乔氏旗下的期刊还大力宣扬您的家庭关系和谐,夫妻恩爱,现在又爆出来绯闻,是怎么回事呢?”
“是不是您的家庭生变?”
“请问您从未让您的妻子露过面,是出于什么考虑?是为了保护还是其他原因呢?”
“乔总,您结婚这么多年,请问有孩子吗?”
“乔总,您的绯闻对家庭和孩子有影响吗?”
……
外面记者的话题,一个比一个犀利,甚至刨根究底。乔奕森充耳不闻,没有回答的意思。
有几家媒体将乔奕森出现在乔本集团楼下的情况进行了实况转播,乔氏内部也很快得到了消息。
助手苦于联系不上乔奕森,不知道乔奕森会有什么安排。
但是看乔奕森被围得水泄不通,不能不出去解救,于是安排打量安保出去驱散记者。
雪希离殇
乔奕森就是有这样的气场,震慑住每一个人。
这下子没有一个人敢直接问了,只有外围的记者们在小声地讨论着,也没有谁敢上前继续问了。
乔奕森走过去,稍稍俯身,朝安初檬伸出一只手。安初檬如一只受委屈的小鹿一样,抬起眼睛,楚楚可怜地看向乔奕森,迟疑了几秒钟,才慢慢地将自己的手递给乔奕森。
乔奕森轻轻一拉,就将安初檬从地上给拉了起来,然后护着安初檬朝公司的方向走。
记者们反应过来,立马又去追,跟集团的保安们混杂在一起,场面一时很混乱。
“乔总,您就这样走了吗?”
“乔总,您不解释一下跟这位小姐的关系吗?”
“乔总,您在公开场合这么维护这位小姐,您很爱这位小姐吧?”
“乔总,这位小姐有没有可能上位,取代您的夫人呢?”
“乔总,这位小姐除了美貌,有什么背景,让您这么爱护呢?”
“乔总,说两句吧,说一下吧。”
……
记者群还是跟在后面,不依不饶,不过有保安们的拦截,给乔奕森和安初檬争取了时间。
安初檬在乔奕森的怀中,这种被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