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思雅——
“郑武,出来啦!”
“光头,几个月不见,你又肥了。”
“最后一次,我从十三中收来的钱,百分之四十给你当税,咱不动手,互利共赢······”
“十三中是我的地盘,你甭打主意,一分都不行。”
“靠,那就别怪我了,出去吧。”
“哥几个,走!”
又一场十三中保卫战打响,光头一直拦路打劫十三中的学生,郑武一直带人组织光头,两方积怨已久,大大小小的架打了好几场,这次,双方约定打最后一次,郑武赢,光头便不再骚扰,光头赢,十三中大哥易主。
徐天铭也加入了这次打斗,他不是十三中的人,但是好不容易和十三中的人成了朋友,不能说是取悦这份友情,但至少是维持,徐天铭也上了,这次分工名确,郑武带人打群架,徐天铭和另外一个大壮找机会拿下光头。徐天铭发现,总有两个高个子在光头周围保护。
“调虎离山吧,我对付那两个,你找机会拿下光头。”徐天铭说完,就冲向光头,果然,那两个大个子一个护住光头,一个迎战徐天铭,在徐天铭看来,这二位除了个子高,一点用没有,出动作相当的慢。和迎战的高个周旋几下,徐天铭一个剪刀腿夹倒了护着光头的那个高个,大壮趁此机会,摔倒光头。
“都停手吧。”徐天铭大声示意。
“死秃子,走。”大壮用“勒死狗”绑住了光头。
“以后,再敢来十三中撒野,把你们撕了喂狗,光头,别忘了你说的,最后一次。”郑武平时有点蠢萌,不过遇到事情还是挺硬气的。
光头带着他的光头帮屁滚尿流的走了,徐天铭跟着郑武几个人回到了宝思雅,燕子已经在等他们。
“天铭,你这个剪刀腿挺帅啊!”
“把你核心在练一练,我教你。”
“你觉得我现在能打的过你吗?”郑武臭屁的问。
“呵呵。”徐天铭笑而不语,这段时间,又多了几个人找他训练,徐天铭每天跟他们练一练,偶尔打打架,日子也算滋润。在众多学生里,除了郑武这个从小打野架混大的,格斗意识非常强,还有一个,叫齐迎东,也是一个好苗子,而且齐迎东私下里告诉徐天铭,想做运动员。
“天铭,跟我们回郑园吃点饭。”
“郑园?”
“就是我们孤儿院。”燕子答道。
郑武,郑燕来自一家叫郑园的孤儿院,这个城市有好多地方都不怎么正规,包括学校,比如十三中,包括孤儿院,比如郑园,当然,也包括一些跆拳道馆。不过这也很正常,毕竟这个边陲五线小城市,天高皇帝远。
“查到了吗,公园里那小子到底什么来头?”
“查不到,应该是外地的毛头小子。”
“馆长,谁不知道十三中是在们的生源地,他这么不懂规矩,要不咱们给他点教训?”
“不行,郑园的那几个混混头子支持他。”
“不能打压,咱就拉拢。”
“有道理,看来要往王会长那跑一趟了。”
周六早上七点,徐天铭带着十几个人拉长跑。
“停一下,干什么呢?”突然开来了一辆轿车和一辆面包车,车上下来的人叫停了训练。
“我们是佳跆协的,你们涉嫌非法营运,赶紧停下,跟我们走,不然我们报警。”
“有本事你们报啊!”郑武撸起了袖子。
“武哥。”徐天铭戳了戳郑武,赔笑道,“哪来的运营啊,这都是我朋友,非得要和我学几招,我们连个场地都没有,还运营什么,我们的性质和跳广场舞是一样的。”
“少打马虎眼,有人举报你非法授课,我们也查了,你根本没在我们协会注册。赶紧的,跟我们走。”
“干嘛去?”
“交罚款啊!”
“你们有什么权利罚我?”
“怎么,敬酒不吃吃罚酒?”两方剑拔弩张,千钧一发之际——
“怎么,小王组长亲自抓人,我合宗的小教练怎么得罪你们了?”一张胖胖和善的笑脸打破了僵局。
“宫馆长,这些是合宗道馆的?”小王组长有些不信,“可是明明接到举报,说非法授课。”
“哈哈,这说明我宫某人又得罪人了,不好意思啊,麻烦小王组长了。”胖馆长走过去,塞了一盒中华给小王组长,小王组长的脸上浮起一抹笑意,“原来是误会,宫馆长为人耿直,总得罪人,可得注意点,那我们撤了,小教练继续练。”
小王组长开车走了,留下一脸困惑的徐天铭,宫馆长笑了笑,对其他人说:“其他人练你们的,我和你们教练说点事。”
“你们去吧。”
“可是天铭。”
“没事,他刚刚还帮咱们。”
等郑武他们走了,宫馆长问道:“小伙子哪里人?”
“广东,刚刚谢谢大哥。”
“没事,胆子挺大啊,连跆协都敢惹。”
“我没惹他们!”
“多大了?”
“18。”
“傻孩子,这里和你们那不一样,想在佳市靠跆拳道吃饭,就得给跆协上贡。”
“上贡?”
“考带,定期的教练培训,比赛······这些都是收钱的名目。”
“凭什么?”
“就凭这里天高皇帝远。”
“那······您?”
“在佳跆协注册,考试,拿资格,上贡。”
“我······”
“你要是自己开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