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宇第一次见到张妙这么严肃的表情,吓了一跳,赶紧道:“哦,姐,我知道了。”
两人又聊会,张宇就离开了。
张妙坐在河边,静静看着流淌的河水发呆。
这时,她的电话响了。
张妙看了看来电显示,脸色逐渐凝重起来,她先是观望一下周围,这才按下接听键。
“喂,妙小姐吗?”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响起。
“嗯,是我。”张妙淡淡道。
“哦,那个妙小姐,我们的人已经提前来航城埋伏了。”中年男人道。
“哦。”张妙淡淡应道。
电话那头的声音略微有些迟疑:“那个,妙小姐,难道你不同意这个行动吗?这是杀掉诺亚的最佳机会,只要诺亚死了,那哥特王国自然而然就会落入小王子手中,到时候…”
“够了!”张妙声音蓦然变得森寒。
对面显然十分忌惮张妙,立刻道:“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多嘴。”
“我知道了,稍后会跟你们会合。”张妙说完,直接挂掉的电话。
她的目光再次落到波光粼粼的河面上,幽幽叹了口气,也不知在想什么。
大约半个小时后,张妙准备起身离开,突然身后有声音响起:“咦?妙妙,很罕见啊,你一个人在河边思考人生。”
来人正是张妙的好姐妹,杨大少的正牌未婚妻苏小昔。
张妙收拾一下情绪,扭头笑笑:“思考人生,总比思春男人好吧。”
苏小昔脸微黑:“你不会在说我吧?事先声明啊,我虽然搬去杨家别墅了,但我可没跟杨刚同居。我是一个很注重操守的女人。我一向认为,婚前同居都是耍流氓。”
张妙翻了翻白眼:“可你家刚子好像不是这么想的。要我说,小昔,你搬去杨家简直就是损招。你这让人家刚子看得到,就是吃不到,内火这么旺,就是发泄不了,多急人啊。我要是刚子,果断找女人出轨去。”
“哼!他敢出轨!”苏小昔虎眼一瞪。
张妙略微沉吟,突然笑笑道:“小昔,我听刚子说,你跟他的婚约有一条,谁要出轨了,就要支付给对方十亿美金的精神损失费。假如,我是说假如啊。假如刚子出轨了,他只需要支付精神损失费就可以了?”
苏小昔咧嘴一笑:“怎么会?”
下一刻,她的眼神立刻变得杀气腾腾:“还要阉了。”
张妙一阵恶寒:“多可怕的女人啊。刚子真是造孽啊,竟然喜欢上这么暴力的女人。”
苏小昔嘿嘿一笑:“我怎么舍得把我萌萌的刚子阉了呢,我说的是诱使刚子出轨的女人。我辛辛苦苦,终于等到刚子长大,万一哪个不良女人把刚子的第一次骗走了,你说我损失多大?”
张妙一脸黑线:“这么在意刚子的第一次,还不让刚子睡你。好麻烦的女人。”
“喂喂,妙妙,你怎么这么说你最亲密的闺蜜呢。看我不挠你的咯吱窝!”说完,苏小昔就张牙舞爪的扑了上来。
“别闹,小昔!”张妙赶紧把她身边的那个瓷瓶收了起来:“别把我的宝贝打碎了。”
苏小昔瞅了瞅瓷瓶:“这是宋代梅瓶,看成色极有可能是真品啊。妙妙,你哪弄的?”
张妙淡定道:“哦,我自己在古玩市场淘的。”
“不是吧?”苏小昔满脸不可信:“你什么时候有这能力了?以前你可是百分百打眼啊,这次能捡漏?肯定是哪个男人帮你淘的。你只是不好意思承认。”
“我为什么不好意思承认?”张妙反问道。
“你曾经说过,谁帮你淘宝,你就嫁给谁。还好,你这话只是跟我们几个说的,要是传出去,天下不知多少追美勇士挤破头想帮你在古玩市场淘宝。”苏小昔道。
张妙笑笑,道:“我只是开个玩笑。再说,这真是我自己淘的,第一个真品古玩。要不然,我能这么珍惜?”
“呃,说的也是。男人送的,你这个恋爱绝缘体、女权主义者绝对不会这么在乎。”苏小昔道。
张妙脸微黑:“女权主义者…苏小昔,你少诽谤姐姐啊,我至少不会虐待刚子。”
苏小昔崩溃:“喂,妙妙,你这才是诽谤!我对刚子动粗,是一种爱的表现。没听说过‘打是亲骂是爱’吗?”
“哦,原来如此。俺长得丑,没谈过恋爱,哪懂啊?”张妙不好意思道。
苏小昔一脸黑线:“卖萌,拿砖拍死。”
张妙笑笑,她略微沉吟,看着苏小昔,又道:“小昔,你说为什么人类为什么幸福忘得那么快,人仇恨却记得那么久?”
“呃,妙妙,发生什么事了吗?为什么突然提这个。”苏小昔道。
张妙笑笑:“没有,我只是刚看了一个新闻,说,一个大妈,都五十多岁了,竟然雇凶将人打伤。原因竟然是她20年前到银行取钱未果,一直记恨当时的营业员。仇恨竟然可以延续20年,真心可怕。”
“呃,这个只是个例吧。如果非要追究原因的话,华夏自古就有‘记仇文化’,从江湖上那句流传甚广的‘君子报仇,十年不迟’,可见一斑。”苏小昔道。
“原来如此,原来是华夏血脉的缘故啊。”张妙道。
苏小昔暴汗:“不知是华夏,其他国家也有这种情况。”
张妙笑笑:“我只是随便说说。对了,小昔,完全体有情况没?”
苏小昔摇摇头:“占卜师说,完全体可能在航城这一带。但航城数百万人口,怎么排查?而且占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