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宇有点想笑了,她睁大眼睛看着钎,忽然说道:“原来钎还很绅士呢。”转而又说道:“钎,你这话配不起你的长相。”
钎不解的看着她。
甩了甩头,挥去为了一句话向她寻根究根的想法,钎嘟囔道:“自上次碰过你后,我在治伤的时候也老是想着你,睡着了也梦着了你。前几天看到你会出现在这里,我欢喜得几个晚上都没有睡着。这些感觉真是太奇怪了,那天我明明都没有进入你,怎么就给迷晕了头呢?为了这事,我特意抓了一对情人问了问,那女的告诉我,这表明我对你动情了。”
在欧阳宇睁大的双眼中,钎轻快的继续说道:“原来这就是动情了,当下我便想道,我只是碰了你一会便动了情,要是与你睡上几个月,那不成了银月那样的痴子了?要是我再从银月那样的状况中清醒过来,那我岂不是终于把个情字悟破了?我越这样想,脑海中便越是密密麻麻的都是你的影子,因此我今天便到了这里。欧阳宇,这里的一切我都布置好了,四周壁垒森严,里里外外都是我的人。这一次,不会再有上次的错误出现。你也不要再胡思乱想,做着脱身的梦。现在我再问问你,你是高高兴兴的跟我一起睡觉,一起生活呢?还是我强着来?”
他十分民主,十分真诚的望着欧阳宇,静静的等着她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