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叮呤呤公司与邮电局关系匪浅”的结论后,到叮呤呤公司的人越来越多,每天都是川流不息、熙来攘往。
看到这样的情形,萧丹等人都乐开了花,也更佩服丁老板的厉害。他们累并快乐着,面对咨询也是百回不厌,而且尽可能做到服务周到、解答精准。
当然了,有的问题也无法精准回复,比如安装费、运营费。不过这难不倒萧丹,“资费请到邮电营业厅咨询”,醒目的标牌立在大厅,再辅之提醒、引领,很顺利的就衔接了。其实以萧丹的本意,是要把邮电局宣传单内容套印过来,但丁驰坚决不同意,才退而求其次的。
一周多过去,尽管人气很旺,但却仅成交两单,这在丁驰预料之中。毕竟此业务刚刚开通,人们有一个认识、接受的过程,尤其邮电局资费标准出台时已经一月五日了。
一月中旬开始,人流量逐渐减少,而且是断崖式的,也没再成交一单,这就有些反常了。什么情况?尽管萧丹忙的厉害,但深知此事不宜耽搁,决定立即详细探查个中原因。
正这时,一中年男子进入大厅,四处张望着。
“先生,请问您有什么……我想起来了,您是郝大哥。”业务员小孙迎上前去。
中年男子不予理睬,直接嚷嚷:“谁是头儿,我找你们头儿说话。”
业务员小孙马上道:“您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能解决的尽量……”
“谁是头儿?你是不是?”中年男子瞪起眼来。
萧丹看到了眼前一切,于是向着中年男子走去:“您好,这是这里的负责人,请问您有……”
“你是头儿呀。”不等萧丹说完,中年男子大步迎上,掏出一张纸来,“你看看,这是从你们这里抄的。”
萧丹接过纸张:“怎么啦?没抄错呀。”
“是没抄错,可是……”中年男子说着话,又掏出另一张纸来,“再看看这个。”
“这是……你从哪弄的?”萧丹很是不解,不过马上又道,“别着急,坐下喝口水,慢慢说。”
中年男子也不客气,跟着萧丹坐到休闲区,“咕咚咚”喝掉杯中水,语气稍微舒缓了一些:“今天早上……”
听着听着,萧丹眉头皱了起来,不由得倒吸了口凉气。
“咣当”一声,大门洞开,一男一女闯了进来,女人大声嚷嚷着:“你们头儿在哪?”
业务员小张立即迎上前去:“您好,请问……”
“找你们头儿。”男女二人说着,直接奔向休闲区。
萧丹只好与郝姓男子致过歉意,站起身来,轻轻招手:“你们好,我在这里,请稍等。”
“等不急了。”说话间,男女二人已经到了近前,把两个袋子掷到玻璃桌上,“退货吧。”
与萧丹忙的脚不沾地相比,丁驰简直就是没事人,除了试营业当日去了多半天,之后要么两三天不去要么转一圈就走,单次最长不超一小时,短的也就十来分钟。当然也并非丁驰甩大鞋,而是主客观原因使然,学校一大摊子事,尤其学习没人能替,另外丁驰也非常信任萧丹的能力和人品。
期末考试刚刚结束,也连着三天没去了,丁驰坐上公交车,来到叮呤呤公司。
“你可来了,正准备给你打电话呢。”萧丹急匆匆迎出来,满脸焦急。
丁驰道:“怎么啦?”
“除了退货就是打吵吵,去屋里说。”萧丹说着,已经头前带路,打开了玻璃门。
丁驰没再多言,径直穿过大厅,进了自己屋子。
萧丹关好屋门,到了桌子近前,怒声道:“太欺负人了,有这么干的吗?”
“别急,坐下说。”丁驰笑着抬手示意。
“咚”的一下坐到椅子上,萧丹气咻咻递过一张纸:“能不生气吗?有他们这么做事的吗?堂堂省邮电局,竟然玩出这种小把戏来,太卑鄙了。”
丁驰接过纸张,看了上面内容,淡淡的说:“这是哪来的?什么意思?”
“邮电局给客户的建议。”萧丹回复之后,又补充说明,“是根据多个客户讲说整理的,我也以客户身份咨询过邮电局,与这上面记录的说法一致。”
丁驰“哦”了一声,却不以为然:“规定又没说不让用‘金声’,我们何必对号入座?”
萧丹点指纸张,很是激动:“哎呀,丁老板,这还说的不够清楚?在《无线电管理条例》中,对技术参数有专门规定,相关部门只需按规定监管即可,‘金声’参数完全符合要求。可他们偏偏画蛇添足,给出所谓的话机参数配置建议,独独把我们这款屏蔽在外。”
“是,他们是没讲出‘金声’二字,可国内前五的牌子中,只有金声是这组参数。从综合性价比来看,这组参数是最先进的,无论信息安全、通话质量、在线稳定性都是最好的。他们舍优求次、压制精品,就是赤果果的打击报复,绝对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打击我什么,为什么报复我?”丁驰反问。
“打击……”萧丹迟疑了一下,又道,“是呀,打击报复什么呀?不是都传你和郑局关系很近吗,怎么还出现这事了?到底是真是假?”
丁驰一笑:“什么时候我说和郑局关系近了?他又有什么理由打击我呀?”
“可,这,你……”萧丹一时急的不行,“先不说什么原因了。可事实是,他们给出的所谓狗屁建议已经对客户形成诱导。现在只要来的客户,大都拿他们的建议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