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些残忍,可也是没办法的事,现在情况特殊嘛,希望以后能理解吧。 当时是解了围,只是毕竟手段太生硬,丁驰也不禁担心三人,既担心伤人太重,也担心发生什么意外,可又不便电话安慰。就在这样的矛盾心境中,丁驰几乎整夜没合眼,只在天快亮时迷糊了一会儿。 刚睡时间不长,手机就响了,是姜大力打来的。 姜大力上来就抱怨:“老丁,我真是欠你的,可让你折腾苦了。昨天一大早,先是你的红粉佳人下命令,让我陪她去找你,还说要给你个惊喜,我这一等就是多半天,下午赶火车还淋了一水儿。好不容易晚上到了卫都,以为这下大功告成了吧,谁曾想你在广场玩的太大,她眼神也好的厉害,在出租车上竟然就看见了。这倒好,不但没享受山珍海味,更没睡上锦床玉帐,还特娘的成了护花使者兼出气筒。” 丁驰赶忙陪笑道:“老姜,对不起啊,都怪哥们,以后定当好好补偿。那你们现在在哪?她怎么样了?” “现在知道问了,早干什么去了?也难怪,老大、老二、老三、老四手心手背都是肉,也许还有个五六七八呢,总得挨个安抚吧。”咬牙奚落后,姜大力叹了口气,“唉……当时又累又饿又困,本想着先在卫都休息,也让她情绪稳定稳定。可她死活不在那待,直接就奔了火车站,我也只好一路跟着,她好歹还赶上了张硬座,我只混到站票,一路站到首都呀。” “到了就好,她现在……” “听我说完,插什么话。”姜大力吼了一嗓子,继续抱屈,“一路上她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把乘警都招去了,费了好一顿口舌我才没被带走,我特娘招谁惹谁了?” 想到老姜当时的狼狈样就滑稽,丁驰不由得笑了:“谁让你长得像坏人呢。” “老丁,你特娘良心都让狗吃了。我连续十几小时水米没打牙,刚把你小情人送回住处,到现在……”姜大力好一顿咆哮,才被饿虫叫走。 到家了就好。丁驰稍稍放心了一些,可又惦记另外两人,干脆就直接起床了。 当丁驰到一店时,萧丹已经提前到位,但并没和他打招呼,连个好脸色也没给。不过萧丹就是萧丹,没有在晨会上向属下撒气,工作也安排的井井有条。她越是这样,丁驰也越是愧疚。 正想着如何打听周一情况时,其闺蜜来了电话,好一顿雷烟火炮,甚至有找上门的架势。不过最后却支了招,还表示一定帮丁驰照顾周美女,不让心怀叵测男性趁虚而入。 这就彻底放心了,她们仨都没事就行,至于那个女人则直接被他忽略了。在他心中,那个女人受到怎样惩罚都不为过,这点骂算什么,何况那可有堪比城墙拐弯处的脸皮。 丁驰还真猜对了,甄爱晴不但没生气,反而沾沾自喜于一起挨骂,自喜于看到的更大机会,正计划着如何从中渔利呢。 接下来的日子相对平淡了好多,学校还没开学,自是不用学习,学生会也没活动安排。前些天萧丹还随时汇报、请示,可自从那晚被骂,尽管按时上下班,但却没和丁驰说过一个字,即使必须汇报也是打发分店经理出面。至于周、黎二女,更是没有联系他的理由,就连姜大力那小子都不来电话。 孤家寡人。这样也好,还能安静的想些事情,尽管有些枯燥,不过倒也不觉空虚。 日子一天天流逝,已经进入八月下旬,离着开学也没几天了。 这天下午,手机响了,是邮电局来的电话,要送他生日蛋糕。 早特娘的过了,还生日快乐?尽管有些莫名其秒,但丁驰还是没拂商家美意,直接去取了大蛋糕。 刚回到住处,手机又响了。 看到来电显示,丁驰略一迟疑,按下接听键,语气非常温和:“周一,有事吗?” 手机里静了一下,才传来声音:“给你个致歉机会,请我吃饭。” 丁驰先是一楞,随即马上表态:“好,你说去哪?” “就在你住所,由你亲自下厨。”对方给出答案。 “好的。”丁驰一口应承下来。 结束通话,丁驰轻轻摇头:前些天还好似要老死不相往来,今天却又要给机会,女生还真是奇怪。 感慨之后,丁驰把蛋糕放到书房,立即去外面市场采购了青菜、副食 进得厨房,摘菜、洗菜、切配,丁驰好一阵子忙活。 将近七点钟,周一来了。 一身湖蓝长裙,米白***结发带,白色松糕软鞋,脸颊略施粉黛,鼻翼略有微汗,眼前的周学姐别有一番味道。 “傻楞着干什么?不用那么为难,我知道你爱面子。”周一俏皮的笑着,走进屋来。 我为难了吗?为什么要为难?丁驰真的有些糊涂。 看着丁驰还是没动,周一伸手一拉:“行啦,无需再忏悔,以后好好表现就是了。哼,要不是你让小琳传话,我才不会理你。” 小琳传话?传什么了?丁驰“嘿嘿”一笑:“你的好闺蜜怎么说的?” 周一边换拖鞋边说:“那天我都气死了,没想到你有那么多……说话那么难听,当时我真的发誓永远不理你了。第二天早上,小琳才告诉我,你打电话让她转告,心里只有我,一切都是误会,请我一定给你解释的机会。当时我还在气头上,什么也听不进去,是你后来又一次次请她转达歉意,我这才决定给你机会的。对了,你是不跟她讲了当时的事?太丢人了,你怎么什么都说呢?” 根本没有的事,是她来过一个电话,我仅问了你的情况而已。此时此情当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