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一片乱糟糟,小伙计们都惶惶不安,在这种情况下,秦白茅却仍然端坐看书,对周围发生的一切视若无睹。
宁放也不禁佩服起秦白茅了。
“秦老,那只黑背蛐蛐的来历您看出来没有?”
“宁公子有何高见,请讲。”
“秦老,这黑背蛐蛐的来历我倒是知道,是那个泼皮老赖在城外回龙观附近挖的,应该是古书记载的浅色土出深色虫。”
“呵呵,宁公子和老朽所猜不谋而合,《斗经》上有关于浅色土出深色虫的记载,这种虫子非常少见,彪悍无比,连日来已经打败了我四只斗蛐。现在只能看青皮能不能打败它了……。”
秦白茅第一天就认出了黑背蛐蛐来历,但想不到自己拿出的蛐蛐都被打败了,只剩下他最后的王牌青皮。青皮就是上次在翰林院大学生韩鄙家,秦白茅准备拿出来让韩老难堪的,但在韩老拿出紫冠蛐蛐后,他就放弃了。
“不知道青皮能不能打败它……。”
刚才还镇定自若的秦白茅喃喃说道,语气里掩饰不住那份苍凉。
秦家祖辈从事蛐蛐行,也算世家,经历过无数大风大浪都挺过去了,但这一次,秦白茅虽然表面镇静,后背却冒出了冷汗。
原因只有一个。
黑背蛐蛐绝非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