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图用另一种方式,想要从他身边彻底离开。
呵,看那眉眼间的哀愁,是为谁呢?
为他?
不,不可能。
肯定是为今晚打电话过来的那个男孩吧。
听起来年龄不大,言语之间的不羁和莽撞,的确是会让她这样肤浅的女人冲动。
愁什么?
怕他去找那个男孩的麻烦么?
乔翊墨插在兜里的手无声捏紧,额角的青筋微微跳动。
难道说,她是为了那个男孩,才想要跟他离婚?
他在心底呵呵冷冷一笑,心说怪不得,怪不得在医院的时候,她那么紧张。
原来症结在此。
转过身子,往浴室走。
抬手将手指放到他略微冰凉的唇上细细摩挲,冷笑从唇角溢出,“呵,你马上就见不到他了。”
他的声音很轻很轻。
但起月还是听到了,只是听不清内容。
男人的身子掩藏在浴室的玻璃后,看不真切他在做什么。
她有些疲惫地倒在床上,鼻尖弥漫的淡淡香气,有点催眠。
脑子再度昏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