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托人在珠峰大厦存了东西,让我们七天后把东西取出来,送去电视台,周清让收。”电脑屏幕上,霜降打字过来,“委托金两百万。”
两百万,不低了。
周徐纺靠在冰箱旁,特别认真地一口一口喝牛奶:“委托人呢?”
“我调查过,没有什么特别的,叫程妃然。”
程妃然……
又是她啊。
“接不接?”霜降问她。
她把最后一口牛奶喝完,捏着罐子抬手,一个抛物线,扔进了垃圾桶:“接。”
周末,薛宝怡把哥儿几个约出来,说有大事商议,大事就是——陪他吃鸡,这货最近迷上了游戏,有点瘾,偏偏菜得要死。
乔南楚一进包厢就在打电话。
“那个报案人有点古怪。”
他边讲,边把领带扯掉:“都请了律师了,又中途撤了案。”
“你再去查查。”
他后靠着沙发,一双修长的大长腿搭在茶几上,手里捏着根烟没点:“先不用上报,调查清楚了再说。”
这件事说完,又说了另一件案子,十多分钟了电话还没挂,薛宝怡用打火机扔他:“差不多得了,大周末的别开口闭口都是工作,赶紧上线,帮我干死这孙子。”
乔南楚挂了电话,笑他:“你几岁了,这么幼稚。”
二十五了,打个游戏还能上火。
薛宝怡不服:“他丫的,那个孙子骂我菜逼,这能忍?”他忍不了,恶声恶气地催促,“快上游戏,帮我狠狠地虐他!”
乔南楚嗤了声,开了游戏。
薛宝怡又给了薛冰雪一个号,然后瞅向江织:“织哥儿,就差你了。”
他窝在沙发里,一动不动:“累了,玩不动。”
薛宝怡过去拉他。
他背过身去:“别烦我睡觉!”
“……”
妈的,就他娇贵!可偏偏就是这个娇贵的人儿,往那一躺,什么也没做,只是时不时轻咳低喘,时不时舌尖红润那么一舔唇……荣华若桃李,美人如斯。
这个妖精啊!薛宝怡踹旁边的人:“叔,喊上江织她五姑,她游戏玩得溜,让她顶上。”
薛冰雪一脸的不情愿,他言辞里一股子小媳妇气:“别去烦维尔,她发了朋友圈,很忙的。”
“……”
靠,全是草泥马!
薛宝怡舔了舔唇,算了,打开绝地·求生,他跟那个骂他菜·逼的约好了,十点互干,谁不来谁是孙子!
十分钟后……
“南楚,快来快来,他打我他打我!”
“叔,你扶我一把。”
“……”
“救命啊!快来救我!”
“……”
“我去舔包!”
“有人埋伏!妈呀,南楚,叔,你们在哪啊?”
乔南楚:“……”
薛冰雪:“……”
薛宝怡还在嚎:“南楚,南楚——”
乔南楚一脚踹过去:“你他妈的能不能安静点,吵得老子头疼。”
刚骂完,手机的小人往后一倒,被击毙了。
“……”
乔南楚一口老血卡在了喉咙,他顶了顶后槽牙:“薛宝怡,你娘的炸我干什么?”
薛宝怡紧张地出汗了:“哥儿们手滑了。”
艹!
乔南楚扔了手机,拿了抱枕把薛宝怡按在沙发上打。
这时,阿晚推门进来。
“江少,”他上前,“您上头条了。”
乔南楚和薛宝怡停止了打闹,都瞧过去。
江织还闭着眼,睡他的,没给反应。
薛宝怡就问:“这次又是什么事儿?”江织怎么说也是大导演,又长了那么张脸,上个热搜头条什么的,是常有的事。
阿晚想了想:“算是花边吧。”
薛宝怡兴趣来了:“哟,织哥儿居然闹绯闻了,和谁呀?哪个大明星?”
“和那个贴膜的。”阿晚说,“周小姐。”
江织悠悠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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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徐纺不贪图他美色的第一天,烦。
周徐纺不贪图他美色的第二天,很烦。
第n天——
江织:你怎么能不贪图我的美色呢,你必须贪图!
周徐纺:贪图你的牛奶可以吗?
江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