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么,谢衣是有一些被气到的。
谢衣很少很少会被别人气到,通常都是他气别人,别人没那个本事气到他。
但是现在,井清然竟然能够把他气到,而且,之前,他也被她气到了。
“你真是不听话。”谢衣看了看她,心里面莫名有点无奈。
“你的话,我为什么要听?”井清然看着他,像是在反问他。
【宿主,主人对您的认可度下降了百分之五,现在是负的百分之五。】九叶道。
认可度下降了。
不升反降。
下一刻,谢衣不再看她,径自离开。
井清然看着他,他修长的身影,就这样慢慢的远去。
【宿主,主人对您的认可度又下降了百分之五,现在是负的百分之十。】九叶道。
井清然一张脸没有什么好脸色,并不高兴。
谢衣的身影慢慢消失在井清然的视线里,他走进一间包厢内。
这间包厢很大,这六楼,也就只有这一间包厢是用来吃饭的,其他地方,就是各种房间,比如:会议室、茶水室、台球室……什么什么的。
这六楼,也相当于是老板的一个私蓉方,有些时候,也会用来召开员工会议,接待一些比较重要的客人。
井清然站在原地,不知道是进是退。
但是,不管她是进是退,有两个人来到了这里,这两个人来到井清然的身旁。
井清然皱了皱眉头。
这两个人都是男子。
“姐,请走吧。”这两个男子道。
如果井清然不走,他们也会有办法对付她。
这里是谢衣的地盘,这两个人是谢衣的人。
【宿主,您就跟他们两个走吧,如果,您不走,主人指不定会想什么办法对付您……】九叶道。
井清然心里面是不爽的,但还是跟这两个人走。
这两个人把井清然带到那间包厢,谢衣就坐在包厢里面。
这间包厢是日式的风格,里面干干净净,一尘不染,任何地方都是干干净净的,进去里面要脱鞋。
谢衣的邢嵬饷妫井清然也把自己的鞋脱了,走进去。
这间包厢很大,里面是精致的日式风格,矮桌,榻榻米。
谢衣盘腿坐在一个榻榻米上。
井清然走过去,准备坐下。
“谁叫你坐的?”谢衣挑了挑眉。
“呃……”井清然皱眉,“我不坐,难道还要站着?”
“确实要站着。”他道,声音淡淡,像是自然而然的那种感觉。
井清然的火气往外冒了冒,眼睛看着他:“你……”
“不想站着的话,就跪着。”他道。
“你!”井清然很想朝他脑袋敲两下。
“跪在我的身旁。”他道。
井清然气得火冒三丈,非常想要一拳头往他脑袋上打去。
“今晚上,就由你来伺候我吃饭。”他淡淡的道。
“凭什么?”井清然冷冷的看着他。
“你的问题太多了。”他淡淡的。
“我才不要伺候你吃饭!”井清然大声。
“不伺候我吃饭的话也行,你就看着我吃吧。”谢衣道。
井清然怒气冲冲的看着他,他气定神闲的坐着,看起来,并不受井清然的火气所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