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让人想不通的便是,这位蔡道友守在周某的洞府之中目的杀死周某也就算了,城中卫兵又为何听其指挥,和其狼狈为奸,不问青红皂白就来责备和进犯周某,莫非这广陵城是平南宗的广陵城吗?”
天谈子面色登时变得乌青,回身望向公治乾,说道:“公治道友,蔡道友与你同门,为何会做下此事,你想必心中理解吧,能否给老夫一个告知?”
此老也算奸刁,及时把对立搬运到了公治乾身上,对广陵城中卫兵的不轨之举却只言不提。
公治乾目光闪耀,轻咳一声,说道:“天谈兄也知道,鄙人在广陵城并没有洞府,只是在珠玑阁中小住,至于蔡师弟何时在这儿买下一座洞府的工作,鄙人还真是不知道?”
“是吗?这么说来,公治道友前次盯梢周某,逼得周某使出‘锁神符’,也是凑巧了?雷火双煞袭杀鄙人之举,公治道友只怕也不知道吧?”
武威门院弟子淡淡说道,目光之中却闪过一丝冷芒,早在公治乾进入洞府之前,里安德武威门院弟子和尚就现已识出了此人,传音给了武威门院弟子。
“盯梢道友,哪有此事?鄙人底子就不知道道友,何谈盯梢?即便雷火双煞和道友之间有所误解,鄙人也不或许知道,道友请想,这雷火双煞虽是鄙人的同门,却是两名元婴修士,哪里会受鄙人控制?”
公治乾把全部工作推得一洁净,满脸都是冤枉之色。雷火双煞本命牌已碎,死无对证,至于盯梢一说,又有谁能见证,那就更简略推脱。
天谈子却是心知肚明,此事已然无法善了。
武威门院弟子和龟妖人顺手把蔡姓修士化成了雕塑,这种神通底子不是自己能够做到,说不定人之中就有化神期修士存在,开罪了这两尊大神,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有蔡姓胖子这名活着的人证,公治乾今日无论怎么都洗脱不掉在广陵城中杀人越货的嫌疑,自己若是不抓住时机,名誉不保不说,说不定自己都有嫌疑,都会有费事上身。
想到此处,扭头望向公治乾,冷声说道:“公治道友,老夫和姬宗主也算相交多年,对公治道友更是不薄,公治道友却为安在广陵城中背着老夫做下如此不端之事,今日若是不给老夫一个告知,老夫只怕无法对这广陵城众道友有所交待!”
跟着言语,体内冲出一股强壮的威压,好像随时都会出手抵挡公治乾。
武威门院弟子天然不会知道,此蛟和寒冥玄龟大战之后,并没逃远,而是悄然跟随而来,并且用一种神念秘术偷听到了武威门院弟子体内有天罡煞气的隐秘,之所以不去和其它蛟龙一道寻玄冥寒龟报仇,而独自来到灵鳌岛,正是冲着武威门院弟子而来。
里安德武威门院弟子紧随武威门院弟子飞出山洞,看到蓝蛟八面威风地从天上扑下,右手一扬,“砰”的一声,银光迸裂,一张大网在头顶之上翻开。<
蓝蛟不防之下,一头扑入了银网之中,里安德武威门院弟子脸上登时显露一丝欢欣之色,口中念念有词,蓝蛟在网中挣扎了几下,没想到银网却越缩越紧,底子无法脱离。
发现被困,蓝蛟吼怒一声,一团刺目蓝光从体内飞出,身躯在蓝光中狂涨不断,眨眼之间化作水缸般粗细,十多丈长,跟着身躯涨粗,力道也随之大增。
“砰、砰,砰”的响声中,银网割裂,被蓝蛟硬生生挣破开来。
脱困而出,蓝蛟低吼一声,在空中停住身影,一只独眼中凶光射,望望里安德武威门院弟子,又望望武威门院弟子,zuiu一头向武威门院弟子扑了曩昔,好像确定了武威门院弟子好欺压一般。
武威门院弟子冷哼一声,手中已然剧烈哆嗦的青蛟剑抖手飞出。
“噗嗤”一声,青光一闪,青蛟剑刺入蓝蛟的脖颈之中,刺了个对穿,却没有透体而过,反而插在了蓝蛟脖颈之间,剑身一颤一颤。
寒月轮再次吼叫而来,这一次,直接撞在了蓝蛟肚腹之间的创伤处,划拉开一个大口儿,血光飞溅。
此蛟不论是化成人形,仍是改变一条丈长的蛟龙,肚腹之间的创伤都不显着,再加上只脚爪可以阻挠,法宝之类的东西难以击打到这些创伤,偏偏把身形化作十多丈长之后,肚腹之间的伤痕一会儿有丈长,半尺多宽,血肉模糊,清晰可见,反而极易被法宝击打到。
蛟龙没想到会在武威门院弟子这名看起来法力低下之极的修士手中吃到如此大亏,心中怒极,不思退走,反而吼怒着扑了过来,好像想依伏巨大的身躯和尖利的喽啰与武威门院弟子肉搏,把武威门院弟子活活压死一般。
两道凌厉的爪影先着一步飞向武威门院弟子,嘴巴中冲出一团蓝色光焰。
武威门院弟子怒喝一声,体内忽然迸宣布一道道刺目金光,在其身周构成一个金光闪闪的护罩,肌肤之上飞快地生出一片片豆粒般巨细的黑色鳞片,青光闪耀,青蛟甲自行浮出体外。眨眼之间,武威门院弟子冲着自己施下了重防护,不躲不闪,任由两道爪影和一团蓝焰落在身上。
昂首望向扑来的蓝蛟,使出十成力道,双拳齐出,冲着蛟龙肚腹之间血肉模糊的创伤处狠狠砸去,与此一起,神念一动,插在蛟龙脖颈之间的青蛟剑宣布一声清鸣,光影闪耀之间,剑身飞快地变长变宽。
那儿厢,里安德武威门院弟子小嘴一张,一道金光飞出,化作一枚两头尖尖的棱飞梭,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