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上、北上!(19)“聒噪!”红袍老者掌力一吐,那披甲老者整个人向前飞起,尚未落地,口中的鲜血已然喷洒而下。“五叔!”青甲武士一声悲鸣,披甲老者弱弱地道:“走!”身子才一落下,竟然反身一扑,向着那红袍老者蹂身扑去。“找死!”红袍老者再度一掌拍出,与披甲老者对上,“砰”的一声,披甲老者“噔噔噔”连退数步,再度喷出一口鲜血,却是仍然死死挡住了红袍老者的去路。至此,青甲武士总算是清醒过来,连忙一带马缰,调转马头就走。“你还待往哪里去?”红袍老者左手一点,一点寒芒刹那间飞出,直追而去,终于是一头没入了青骢马的马臀之中。青骢马吃痛,发蹄向前狂奔,竟然带着主人直向山坡顶上而来。那红袍老者飞身跃起,喝道:“此处交给你了,给我杀光他们!”先前那名灰袍老者口叫接道:“是,大哥。”一挥手,竟又偷空拍死了一名不巧刚刚从其身旁跑过的妇女,其怀中的孩子怦然落地,早被另一人一脚踏上。方向前看得目眦欲裂,恨不能冲下山去立时拍死那些竟然出手对付妇孺百姓之人。你丫的,这是典型的滥杀,这还有王法没有了?山坡下,青骢马朝着山顶又奔行了十数丈,突然间一个趔趄向前扑倒,青甲武士飞身跃起,手持一对薄薄的弯刀,看也不看坐骑,只管往这树林里冲来。“小崽子,你往哪里逃?”红袍老者须臾间又已追近了十余丈,人未到声先至,实在是已将那人当作了自己的囊中之物。青甲武士修为本也不俗,然而,在一位祭灵中期大修的面前,其洗灵第四重的修为,便是很有些相形见拙了。此人朝着山顶又奔行了数十丈,那红袍修士已然追至其身后,青甲武士并不回头,反手就是一刀削去。“切,就你这两下子,也敢在老夫面前逞能?”红袍老者口中说着话,轻轻出指一弹,“噌”的一声响,那青甲武士顿时感觉一股大力沿着刀柄直接传来,手中弯刀几乎把持不住就要脱手而去,不由得心生寒意,更是发足向上急奔。只有进了树林,借着林木的遮掩,自己或可脱身。“留下吧!”红袍老者隔空一掌拍去,青甲武士侧身闪避却已不及,“砰”的一声,正中其右肩,其右手一软,手中弯刀已然坠地。然则,青甲武士借着这一掌之力,身子向前一飘,却是并不回头,反是急速朝前冲去。“还跑?”红袍老者长身一起,一爪便是照着青甲武士头顶抓去。青甲武士一缩脖,到底还是被其抓中了盔顶,不得已一挣,已是丢盔而走,顿时一头浓密的黑发如瀑布般倾泄而下。“啊,原来竟是一个女娃!”红袍老者微微一愕,再度发足追来,数个起落间,已然跃过青甲武士堵住了其去路。“哈哈哈,没看出来,原来还是一位美娇娃!”红袍老者轻轻一掌拍出,青甲武士不得不驻足侧身闪了一下。看着这女孩娇好的面容,红袍老者淫邪之心突起,嘿笑道:“不如,你先陪老夫爽上一组,若是伺弄得老夫舒服了,兴许,待我禀明了族长,收你做一房小妾也是可以的,如何?嘿嘿嘿。”那女孩恼愧攻心,奋起左手刀冲着红袍老者一刀斩去。红袍老者有心在其面前卖弄,直待刀锋几乎即身,这才轻轻一闪,十分潇洒地避过了这一刀。女孩紧咬下唇,一刀快似一刀,刀刀不离老者要害,每一刀,却均在最后关头功亏一篑,被其堪堪避过。“哈哈哈,以你的修为,你是杀不了我的,不如从了老夫如何?”红袍老者有心要制住此女,又不想令其如僵尸一般丝毫不能动荡,最好的办法就是耗尽其真力,再将其摁翻,届时,自己便可在这片小树林里与其大战三百回合了。一想到稍后的肆意***红袍老者双目里更是淫光大起。女孩一连攻了十余招,带动右肩伤势,忍不住一口鲜血喷出,身体一个趔趄,险些摔倒。那红袍老者道:“哎哟哟,小娇娃,要不要老夫来扶你一扶?”说着话,那红袍老者掌力一吐,化作重重威压,如一座座看不见的大山般层层压下。女孩再度挥动手中弯刀时,却是无端感受到了极大的压力,仿佛每一次举手投足,均跟举起一座小山也似。不错,这红袍老者正是要以此法不断榨干女孩的真力,才好实现其最后的目的。突然间,女孩手中薄刃直飞而出,身子跟着飞速后退。红袍老者反应极速,轻轻一抬手,已然抓住了正自飞向自己的弯刀,跟着向前一跃,大喝一声,道:“休想!”呼喝声中,老者手中多出了一根漆黑的长棍,狠狠一棍点向了女孩的左腕,“噗”,那长棍来得好快,女孩不及闪避,左腕处一痛,手中一枚不周玉已然跌落于地。女孩手腕一翻,掌中更多了一柄短刀,“哧”的一声,便即照着自己胸口刺下。原来,这女孩竟是想抢在力尽被擒前奋力捏破那枚收藏了自己部族图腾旗的不周玉。如今,不周玉已然不保,自己的清白之身,那是宁死也不容眼前这恶人来糟践的。那红袍老者正待阻止,奈何之前一棒仓促点出,已然尽了全力,此刻正是老力方尽、新力未生之际,待得再想出手,只怕是已然晚了。便在此时,红袍老者突听得耳后破空之声甚疾,隐隐地心中警兆大起,当即向旁一跃,喝道:“什么人?”几乎与此同时,一道刀光从其之前站立处倏忽而过,“当”的一声正好撞在女孩的短刃之上,女孩之前手腕已然中了红袍老者一棍,实在已是使不出多少劲道,此刻经此一撞,手腕一松,短刃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