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你的意思是自从白衣女人来了后,你们这个村子就变了?”喻尚卿从口袋里掏出一颗棒棒糖,原本是给落薇的,现在先给丫丫吧。
丫丫愣愣的不敢接,她把头凑过来,好奇的看着,眼睛滴溜溜的转:“这是什么?我从来没有见过?”
喻尚卿撕开那层糖纸,将糖棍塞到丫丫手里:“尝尝,这是糖,我要走了,你一个人好好照顾自己。”
丫丫试探性的舔了舔,浸入舌尖的甜:“大哥哥,你要走了吗?要记住我说的。”
喻尚卿给丫丫留下一些小零食后就走了。
丫丫舔着棒棒糖,坐在石像旁,呆呆的望着喻尚卿离开的背影。
黑夜的触爪,探入人间的地域,跻身于白天,推推搡搡,夜,开始降临。
街道上荒无一人,偶尔有一两只小野猫在路上徘徊,喵喵的叫着,幽长而细碎。
石像藏身于黑夜之后,披上黑夜的面纱,融为一体,稀稀拉拉的几户人家不见灯光,却闻低低商讨声。
黑夜出现一点白,远远的,忽然变成一片白,白的突兀,白的慎人,飘飘忽忽的,有点像人的影子。
“出来吧,装神弄鬼的。”喻尚卿从一个小拐角处出来,双手抱胸,朝着白影走去。
白影弯了弯身体,好像是低头查看一样,又不吱声,看到喻尚卿也不惊讶。
走近一看,嘿,不得了,所谓白影不过就是一个人披着一条大大的白布,从头蒙到脚,白布又宽,风一吹,飘飘忽忽的,还真有几分吓人。
“让我看看你是谁?”喻尚卿伸出手,正打算打开白布,一双冰凉的手自背后捂住了他的眼睛。
“看什么白布,那里哪有人,天都这么黑了,跟我走吧,走吧,我那有温软的被窝,可口的茶水,更深露重的。嗯~~”耳边娇羞的声音传来,凉气却喷入到耳边里。
喻尚卿在那么一瞬间,感觉头有点重,还有的晕晕乎乎的感觉。
“对嘛,来,来,来,跟我走。”背后那道声音引诱着,逗弄着喻尚卿。
蒙住眼睛的手送开了,喻尚卿如提线木偶一般跟着那女人走,背后的白影亦步亦趋。
穿过一条条街道,终于来到一处破落的小土屋旁,白影闪身进入小土屋,门,破破烂烂的,漆也掉了一大半,腐烂的气息萦绕在空气之中。
“嘻嘻,真好,今天抓住了三个,进来。”女人吃吃的笑着,招呼着喻尚卿进去。
无数蜡烛亮起,烛光之中,站着两道白影,都是披着白布。
屋子里摆放着红色的画满不知名的符纸,正中央供奉着一尊血红色的不知名人像。
地上凌乱的放着各种各样的白布,或长或短,有些白布上浸染着血红色的斑点,空气中除了腐烂味儿,还有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儿。
“坐下,蒙上白布!”女人狞笑着,命令喻尚卿。
喻尚卿乖乖的走到一块白布拿,拿起白布,一个翻身,蒙住了女人的头:“说吧,你是怎样把人变成石像的,你来这后,到底做了什么?”
女人啊啊大叫,想踢开喻尚卿,没办法,她的手被喻尚卿夹住了,喻尚卿把她狠狠的摁在桌子上,令她无法动弹。
“说吧,如果我没猜错,你把我的兄弟姐妹们,都蒙上了白布,那么,你接下来要干嘛?小白姑娘。”
喻尚卿拿开白布,摁着她的头,眼里没有一丝多余的怜悯,他一只手扣住那她的两只手,另外一只手扯着她的头发往后仰。
“别拉我头发,别扯,别扯,你放开我,放开我!”小白歇斯底里,烛光之下,她的脸无比扭曲,皱成一团。
“赶快回答我的问题,要不然我还有办法继续折磨你,信不信由你。”喻尚卿又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小白喊的更加大声了。
小白的头发忽然间全部掉落,喻尚卿松开手,自己手上的那些头发都消失了,没有头发的小白,头光秃秃的跟个剥了壳的鸡蛋一样,亮堂堂。
“我跟你没完!”小白看到掉下的头发,眼里满是绝望,她红着眼睛看着喻尚卿。
没料到,喻尚卿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小匕首,往小白脑袋上磨了磨:“气啥气,最好乖乖的别动,要不然我可保不准会不会一刀子就割了你的皮。”
小白被他一吓唬,立马乖乖的不说话,老老实实的弯着腰不动。
“咦,你的皮好白呀!”喻尚卿见她不动,麻利的从她头顶上划开一个口子,真的如他所料,没有血,没有肉,里面空空的。
小白不感觉疼,突然,从自己头顶上掉下一张张皮,很熟悉,不就是自己的嘛。
“你住手,我都告诉你,不要再削我了,住手啊——”小白看地上掉落的皮越来越多了,估计自己的半个头都快被他割掉了。
喻尚卿一听,割完手里的那张皮:“行,说吧!”
小白望着地上的皮,欲哭无泪:“你,你,算你狠!”
“我早年间就听说有一种兽类,喜欢收集女人的长发,雪白的肌肤,吸收男人的yù_wàng。
这种兽就喜欢把女人的长发,肌肤聚成一具非常漂亮的身体,不过是空心的,自己呢,就跟这身体融为一体。四处勾引男人,吸收他们的yù_wàng,折磨他们,完事之后,就把他们变成石像,供自己玩乐。我说的对吧,画皮兽。”
喻尚卿收回刀,双手扣着画皮兽的命门。
“你既然都知道,为什么要戏弄我?”画皮兽气呼呼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