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齐衍现在今非昔比,有了伏羲的旧臣相助,徒儿恐怕这由魇池化出的魇境也吞没不了他们的人灵啊。”
“也对,现在在里头了除了那个洛吟桓以外可都不是人,你说的对,这件事我们要早做准备,”浸烛俯下身子,又笑着说道:“他们来不就是为了凰灭吗?现在凰灭在我们手中,即便是齐衍到了我们眼前又怎样?反正我晔刹有的是折磨人的伎俩手法,若真动起手来,我绝不会让他比在灭境时好过,除非,他真能眼看着自己的师父因他经受如此折磨。”
“师父?”
“怎么,你有异议?”
“徒儿没有,徒儿只是担心,那凰灭也是仙身,我们真能奈何于他吗?”
浸烛袍袖一挥,讥嘲说:“所谓仙身就过是有妖神之躯而已,那越千泷也有,但她如何又算什么?还不是被苏玦耍弄得团团转?何况我晔刹在千万年之前就能灭他妖族九日十月了,一个小小的凰灭又算什么?”
“师父教训得是。”
“你下去吧,若想去看你妹妹大可以去,如此天伦我不会拦着,更加不会让此事牵扯到她。”
“是,徒儿谢过师父。”
待那人离开后,浸烛转身又站在了魇池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