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谋直接被她给逗笑了,“又不是让你亲自去送信,你种表情做什么?”
董白下意识地伸出一只手揉了揉她翘挺的鼻子,表情讪讪,默然不语!
“去吧去吧!”吴谋挥了挥手,并没有把她脸上的表情当一回事,只是想着让董白先出去,给自己一个……平复的时间!
“那我走了!”董白一步三回头,只可惜吴谋并没有注意到,“先生!”
就在她即将踏出房门之时,突然回身喊了一句。
“怎么了?”正打算站起来的吴谋又尴尬地坐了回去。
董白注视了他一会,最后缓缓摇头道:“没什么!”
“诶!我说小白,你今天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吴谋因为之前董白一系列动作而冻住的神经终于重新恢复了正常!
“没有啊!”董白连忙从他挥了挥手,“我先走啦!”
注视着董白离去的背影,直到消失在转角处。吴谋收回视线,暗自摇了摇头,
“来人!派四个人去保护小白!”
“诺!”
门口的一名背嵬军亲卫应诺一声,留下三个同胞在这里守门,自己快步走了出去传令!
却说董白拿着信一路出了府邸,从马圈里牵了一匹好马,径直往东城门而去。
在他身后,四名背嵬军士卒身着便装,同样骑着马远远的吊着。董白别说初出茅庐的实力了,她是就连茅庐都没能进!
一路上居然没能发现后面有人跟随,虎牢关中处于战时,允许在必要的时候在关内纵马狂奔!
“驾!驾!”一路如同电闪雷鸣一般迅速,只是半柱香的功夫,她便抵达了东城门。
在抵达东城门时,董白出乎意料地避开了郝昭巡视的城墙,小心翼翼的将信件塞入自己怀中。
然后又从袖口处掏出一块令牌,这正是她趁着吴谋之前发呆的时候,从他怀中偷走的征东将军令!
她直接策马来到城门口处,高举着令牌厉声喝道:
“速速开门!征东将军有信件发往雒阳。若是耽搁了,便是延误战机之罪,这可是掉脑袋的事!”
守在城门处的是郝昭手下的一个城门校尉,自然在见吴谋的时候顺便见过董白,再加上董白手中的令牌可做不得假!
于是城门校尉大手一挥,“开城门!”
“诺!”城头上的士卒立刻应诺一声,招呼士卒过来将城门和瓮城打开。
在东城墙延伸的尽头,郝昭正在与北城门的黄忠商讨战事,却突然感觉脚下的城墙出现极其轻微的颤动。
这种感觉很熟悉,别的将领可能不会去注意,但他却不一样。这是有城门打开的动静!
是东城门!
他突然停下口中的话语,眼神一凝便向着城门的方向眺望过去,果然……什么都没看见!
“伯道,怎么了?”
黄忠也好奇地顺着郝昭看去的方向望去。他箭术顶尖,眼神自然也是如同鹰目一般锐利!一眼就看见了有一个门阴影出驶出。
“诶!???”
“我感觉东城门好像被打开了!”
郝昭诧异地说道,一般来说就算有人要外出,也要前来跟他报备一下,怎么会有人敢擅自打开城门?莫不是那人有将军的令牌?
“我也看到了有人从城门那边走出,看这速度,应该是骑着一匹好马!”
黄忠点了点头,对郝昭的话表示赞同。
“来人!去看看今日何人值守?为何没有我命令擅自开启城门?”郝昭冲着麾下喝令道。
“诺!”即刻,他的亲兵便接令,顺着城墙一路快跑离开。
却说董白身后紧紧地跟着的四人,四人对视一眼,为首那人略有疑惑道:
“将军不是令白公子去给郝昭将军送信吗?为何突然出了城门?”
另一人年纪稍长些,经验也更加老道,“当务之急是尽快追上去!城外有诸侯联军的夜不收,要是白公子被发现……”
如果董白被发现,结果自然不言而喻!袁绍怕是也要来一次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了!
“我等是背嵬军士卒,吴将军派我等来保护前方那人!敢问校尉,那人为何能出去?”
为首那人驱马上前,坐在马上朝城门校尉行了一个军礼,并顺带着问道。
那城门校尉狐疑地看了四人一眼,诧异地道:“那人身上有吴将军的令牌啊!你们不知晓?”
“吴将军令牌?”
结果很明显了,吴谋只是让董白去给郝昭送信,并不需要令牌,那她手中的令牌哪来的?
毫无疑问,偷的!
“快!快去向郝昭将军禀告,就说董白公子拿了吴将军的令牌,偷偷去雒阳送信了!”
长相老道地那人立刻对城门校尉喊到,并且又让一个士卒回去告知吴谋这件事。而他们四个则是继续策马去追董白,最好能将她全须全尾地带回来!若是不愿回来,那也怪不得他们了!
他们是最老的一批背嵬军士卒,自然知道董白实际的身份,所以他们心中才如此紧张!万一董白在他们的保护下出事了……
去给郝昭送信的人刚刚好在半路上碰见了来问话的士卒,双方粗略交流一下,觉定一起去见郝昭。
而吴谋这边却是另一回事,得到消息的吴谋直接被气得说不出话来!等到大夫替他舒缓了心中的那一口气,他直接怒吼道:
“背嵬军!全军出城去找!务必将董白给我带回来!”
“诺!”
……
再说董白这边,她身上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