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被朝廷拜为司马,甫一上任,便将当朝太尉杨彪老爷子给架空了。
当即颁布命令,大肆提拔亲信,整个雒阳城武职几乎被西凉军的将军给霸占了。
“令樊稠为城门校尉,统领雒阳守军以镇京师。
令张济为执金吾,率领缇骑维护雒阳秩序。
令郭汜为虎贲中郎将,下辖左右仆射、左右陛长,率领虎贲郎,护卫皇宫。
令典韦为羽林中郎将,下辖羽林监和骑都尉,统领羽林骑,护卫天子。
令李傕为右中郎将,率本部军马携同牛辅驱逐叛军。
令牛辅为左中郎将,统帅李傕部及本部军马驱逐凉州叛军。
令李儒为光禄卿{郎中令},下辖五官、左、右三个中郎将管理三署郎。
袁绍麾下将领欲刺杀当朝司马,其虽有举报之功,但亦有管教不严只过!令其卸任司隶校尉一职,独领本部军马为中军校尉!
令吴谋为司隶校尉,统旧部,监督京师及司隶一带军事。
……”
零零总总一大堆人,正可谓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当然吴谋不是鸡犬,但同样是青云直上。
……
雒阳董府
随着董卓在洛阳权倾朝野,府邸更是修建的无比奢华气派,进入府邸后只见遍地都是奇石雕刻的假山,还有那碧绿的池塘风景更是引人入胜。
“主公,不知找谋来所谓何事?”吴谋四下打量着身边的奇珍异宝,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太奢侈了!
只见熏香回荡的屋内,董卓一脸横眉竖脸的模样,而屋内只有李儒一人在侧,一脸的无奈苦笑之色。
当看到吴谋进来后四下张望,董卓调笑道:“怎么?叔德看上我这里的什么了?看上了就拿走好了!”
吴谋摇了摇头道:“不,主公。谋只是在想主公如此奢侈,不太好吧?”
“有何不好?这些东西皆是那些朝廷中的大臣们送来的!”董卓摸着手中的蛇头拐杖。
“主公可听闻一句话?”
“什么话?”董卓好奇地问道。就连一旁愁眉苦脸的李儒也凑了过来。
“历览前贤国与家,成有勤俭败由奢!”
董卓面色开始转变,脸色逐渐阴沉道:“叔德这是什么意思?”
吴谋叹息一声,故作惊讶道:“主公难道没看出来朝廷诸公的险恶用心吗?”
“这……”
“何人送主公这些器物?这简直是与主公有不共戴天之仇啊!他们是想用安逸的生活来消磨主公的斗志,令主公玩物丧志啊!”吴谋见董卓被唬住了,朝李儒使了个眼色。
李儒迅速反应过来,连忙附和吴谋说的话。
董卓手中捏着这根拐杖,猛地膝盖向上一顶,‘啪!’,断了!
“若不是叔德提醒我,我险些被这些奸人所害!明日我便令人将这些全烧了!”董卓一脸庆幸道。
吴谋连忙道:“主公不可。这些奇珍异宝、古玩字画、亭台楼阁皆是可以卖钱的!”
“卖钱?我西凉军现在卖酒,还缺钱?”不仅是董卓,就连李儒也是一脸不解。
“这不一样。这钱,是主公变卖家产出来的,用以赈济流民呐!”吴谋笑得有些阴险。
“收买人心!”董卓和李儒的脑海中同时浮现这个词。
“好,好,好啊!”董卓抚掌大笑道:“便依叔德所说!”
吴谋拱手,正打算告辞离开时却被董卓拦住了。
“等等,叔德。今日叫你来还有正事!”董卓拦住了吴谋,却又一言不发,一个劲地给李儒使眼色。
李儒叹口气道:“今日主公与我道,当今天下大乱,皇子辩为人懦弱不堪,且多次侮辱主公。
反观先帝之子刘协,虽年幼却为人机敏不失果断。
是以主公欲行霍光之事。立陈留王为帝!”
“那敢问师兄是否支持废帝呢?”吴谋打量着李儒道。
李儒干咳一声道:“其实行废立之事还可以为主公树立威望,辨清敌我!{指鹿为马}”
“所以师兄是支持主公咯?”
“嗯!”
董卓突然虎目一瞪,此时的董卓犹如即将噬人的猛虎般,一双铜铃大的眼珠子更是一眨也不眨盯着吴谋道:
“那叔德你呢?”
吴谋笑着反问道:“敢问主公,当今天子容易掌控吗?”
“这……”
“我来替主公回答吧!当今天子懦弱不堪,比灵帝还略有不如,简直不配为帝!”吴谋丝毫没有给天子留面子,
“但主公可有想过我等的计划?挟天子以令诸侯,以天子为借口铲除异己、收拢好处!
那是少帝这个软弱无能的皇帝容易操控还是陈留王这个少年老成的人容易?”
“那如此说来,我等还须助少帝坐稳皇位,如此我等才能借势?”李儒试探着问道。
“不一定!我等在外人面前需给予少帝一定的尊重,但面对朝臣就不需要了。如今主公掌握司隶兵权,雒阳百官何人敢动?”吴谋满不在乎的回道:
“数十万兵马在手,只要保证主公的安危,任他一切阴谋诡计,直接横推!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阴谋就是个弟弟!”
“好!叔德说的好!任他一切阴谋诡计,直接横推!”董卓满面红光,显然也是被吴谋带动了情绪。
……
第二日清晨,雒阳城中
富丽堂皇充满威严的皇宫内,文武百官已经上朝,此时刘辩孤身一人坐在皇位上,脸上却充斥着退缩害怕之色,文武百官更是见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