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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个县城里有看到像卿瑾的那个人?”丘子期问道。
他昨天中午到了云来客栈,休息了一个下午,再审核一下各地送来的账册,已到深夜,今天早上起来,吃完早饭,就听到青木来报有人看到过一个很像卿瑾的少年出现。
“是在哪时看到的?”丘子期问道。
“就在这个客栈,那个掌柜的人说道。”站在丘子期前面的青木弯着腰,对坐在他面前的喝着茶的主子回道。
今天早晨,他和同僚们在客栈的大厅吃早饭,吃完后,他就掏出小王子的头像,想要询问众人看有无消息。
前些日子,他们主子把他们的人员兵分三路,现在跟着主子只有他们十几个人。他当然要见缝插针,能问则问,果然就被他问出来了。
“那掌柜的可有说那些人是怎么样的人?”丘子期喝了一杯手边的茶,然后皱着眉头着。这茶叶虽是自己带来的,但是用的不是山泉水,而是井水,虽然沏茶的是同一个人,但是味道差好远,手中这茶,只能勉强入口。
这对于一惯以来吃喝要求精致的他来说,是一个折磨。不过,为了他表弟、他姨母,这一点苦头,他还是吃得了的。
“他们说好像是从外地来的客人,像是游历的。大前天,他们其中两个人还被那黑云寨的人抓去。不过,他们这支队伍里有一个络腮大汉很是厉害,他自己一个人在那宁家镖局单挑黑云寨二十几个人,非常地强悍。这些人的人数和形象都符合那东忻县的这一行人。”青木回道。
他也是今天早上才得知黑云寨被端的事迹。只是他们的一个前锋去探路得来的消息,之前在路上,没有收到消息。
“就是东忻县那卖冰糖葫芦的人说的那行人吗?那像卿瑾的人被抓了没有?”丘子期重重地放下自己手中的茶杯,问道上。他的语气像平常刚才一样平和。便是青木却感觉不妙。
“抓了。那黑云寨的还把那两个人关了一个晚上。直到大前天早上,那个络腮胡子男把他救了出来。应该就是那行人。”青木立马回道。
“哦?他只救了一个?”丘子期不确定地应了声。
“是的,准确来说是换。那个大汉也没有那么厉害,能把那些人打败!他用自己换了像小王子的那个人和他的徒弟逃生。那黑云寨的人只带了一个出来。他则深入虎穴,救出另外一个人。”青木道。
“他们是如何知道那些人是黑云寨的?”丘子期问道。
青木把这两天人们传的绘声绘影的事情说给他的主子听。
丘子期听了,沉吟片刻,方才道:“这么说来,他们昨天中午才刚走。我们来了,他们就走了!我们迟了一步?要不然就能确认是不是卿瑾了?”
青木听到这一句话,背后又吓的冒出冷汗。主子这么说。难道嫌他们慢,以后要快些才行。
“据客栈里的那个掌柜说,那个人皮肤腊黄。长的颇高,而且结实壮大,除了脸庞,其他地方一点也不像小王子。而且,听那几个长期在客栈居住的人道。那个人还会武功。小王子皮肤白皙,跟皮肤蜡黄有很大的区别。而且小王子比小人高一些,而据那个掌柜的形容,那个竟是比下属高半个头。那人与小王子最大的区别是,小王子可丝毫不会武艺。”那青木把自己打探的消息听给自己家的主子听。
据他自己打探到的东西所比较,那个人跟小王子的相貌有所相似外。其实的一点也不同,而天下相似的人何其多,这人估计不是他们的小王子。
“嗯。我知道了。”丘子期边说边点头。
“可要属下派人去追他们?”那青木小心翼翼道。
“不用。我们这会还有事情做。”丘子期回道。据刚才青木所说,那人除了脸,没有一处像卿瑾。若是平常,他立马派人去查,但是他现在刚好遇上黑云寨这事。有更重要的事忙,暂时派不出人手。
那黑云寨的两道药的方子。他昨天看到暗卫报的消息,那两道药极为厉害,若是自己能拿到手,交给大哥,再上交朝廷,加以研究,以后和匈奴、突厥人对战的时候就可以用这两道药来偷袭。这样,何愁不胜?
下午,丘子期带着青木就去了那古平县的县令处。
古平县的县令听到丘子期出示的名号,再看了牌子,方才欢喜的迎了出来。
两个坐下,丘子期也不卖关子,直接开口问道:“黑云寨的那两道方子你拿到手了吗?”
别看丘子期只是一个商人,但是他的来头颇大,也难道那东忻县和古平县的县令会如此恭敬地对他。
他乃侯府的次子,父亲丘彬是朝中二品大员,大哥是羽林军的小将军,而姨母,是肃王妃。
他此刻南下,还带着圣上的旨意,专门为寻小王子而来。
“没有问出来。那黑云寨的头领宁春杏极为顽固,我们逼问他,软硬不吃,愣是没有开口。”古平县的县令遗憾道。
若是他能问出来那两道方子,想来他就能升到更高的品级。他做县令也好久了,也该到弄个知府大人做做了。
“软硬不吃?他平常可看重什么?”丘子期问道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软点,要拿住敌人的弱点,逼他就范这是他的父亲从小就都教他的。
“没见他看中什么,除了走镖,实际上是去打劫,没见他有着重的人或事。”那古平县的县令回道。
“是人都有弱点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