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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之英讪讪地回到自己的家里。
他一回到家里,饭也顾不的吃,就去了东厢房奉氏的房里。
一进门,在炕上正念经的奉氏抬眼看到他这样,道:“你这是没有接到人?”
张之英脸色不好的地说道:“没有。”
“是怎么回事?按道理不可能接不到人?”奉氏放下手中的佛珠,挑了挑她那干枯的眉,对张之英说道。
那一张皱皱巴巴的脸上,因着这会儿挑眉头,显得极为搞笑。
“原本计划进行的很是顺利,但是半路来了一个丘子期。孩儿不敢强抢,便回来了。”张之英郁闷说道。按照计划,很快就到接到人的。但是半路来了一个丘子期,使的他无功而返。
若是用现在的话来说,这是半路杀出了一个程咬金。
“丘子期?”奉氏问道。
“是的,那是丘国公府的嫡次子。那人跟於家关系好,孩儿这一次接不到人全是因为他。上一次去於府,也是因为他,进不了门。”张之英说道。他看了一下奉氏,看奉氏脸上是否有生气的神情。
按说他这一次没有接到人,奉氏应该很生气才对,怎么现在那么久了,一点生气的迹象也没有,而且,也没有对他大骂,他都做好了奉氏大骂他时他的措辞。
“哦,丘子期跟那个於府是什么关系?以前没有听说这个丘子期跟於家有来往呀。要是这个丘子期六年前跟於家有往来。那一年於家也不至于落到这个境地。”奉氏说道。
这个乡下的老太太,虽是不懂朝中的事情,但是若是六年前,於府跟丘子期有往来。於家就不至于落的被外放到岭南的境地。
於家当时被贬,只是没有没有那么大的势力。
这个丘子期,是丘国公府的嫡次子,而且最关键的是,这个丘子期的姨母还是肃王妃。要是当年於家跟丘家有来往,於家就不会那么惨。
只是,现在这个丘子期是怎么冒出来的?
“还不是安然?是安然救了小王子,小王子是他的表弟,所以於府就跟丘子期有往来了。”张之英恨恨地说道。要是安然这会儿跟他回张家,这会跟丘家有往来就是他们张家。也不会是於家了。
他也不至于今天早上被那个丘子期说的哑口无言。
都是那个该死的於瑞秋。怎么把他儿子教成这样?
居然连自己的父亲都不认。也不叫。
真是大不孝!
张之英愤恨。
想不到一个三品官员的嫡次女,居然这的品性。
他深切地怀疑他当初在跟於瑞秋成亲的四年里没有认清於瑞秋的品性,被她那些个温柔的假面孔欺骗了。
现在想想。真是恶心。
“这个功劳原本就是我们家的。那个於家也太不要脸了。你见着了安然没有?他怎么说?”奉氏也大怒。这个跟丘府搭上的功劳本来就是他们张家的,现在被那个於家那么不要脸孔地夺去!都是那个贱人的错,肯定是那个贱人教的安然不认自己的至亲的人。
她就说嘛,当初不待见她是正确的。
“见着了。但是安然被那个贱妇教的六亲不认了。那个孩子现在见到我,直接叫我张大人,也不叫我爹了,真是大不孝!张家出了这么一个败类,真是大不孝呀。”张之英说道。
“就是知道那个於氏不是一个好的。当初我们都是瞎了眼,居然为你求娶那个於氏。”奉氏说道。当初她真是瞎了眼了,居然为自己儿子求娶那个贱妇。当初那么多好女子。那么多名门的女子,任他儿子挑选,她怎么瞎了眼,他儿子也是,挑了於瑞秋那个贱人。
她一点也没有想到。
当初那个张之英当中举,一个寒门之弟,在京城里一点势力和作为也没有。
那些个名门女子,怎么会看的上他?
也只有於宗海这么一个爱女之人,才会为了他家女儿,找了一个势力单薄,而且长辈只有一个母亲的人做她女婿。
然后倾力帮助张之英,才使得张之英做到现在这个位置。
要不然,按张之英的人品,和毫无根基,怎么会使着於瑞秋这一位一个三品官员的嫡次女下嫁。
那个奉氏也是一个看不清楚情况的。
原以为现在她们拥有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家儿子呢。
奉氏那个灰白眼珠子转了转,不待张之英开口,便又道:“既然於府不放人,你怎么去衙门里?”
“那个贱妇说道,安然已然入了她的户里,就算我去了衙门里,也讨不到便宜。当初为了不让安然占了我的嫡长子的位置,以方便求娶梁氏,现在看来,这个决定是一个错误的决定。”张之英懊恼地说道。
岂止是错误?
这简直就是他这一辈子做过的第二件最大的错事。
第一件自然是娶了於瑞秋了!
要是他当初把安然的名字记在了自己的张家的族谱上,现在,就算於瑞秋那么再使劲,安然也算是他们张家的人,现在没有记在那个族谱上,安然跟他们张家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张之英越想越恼,越想越觉得娶了於瑞秋和那个梁氏都是一个错误。
那个梁氏也不是一个好的。
当初就是看着她是梁正芳的嫡次女,想着娶了她,官位就能上一级。
谁曾想,娶了她,官位不仅没有上一级就算了,就连一个儿子也没有给他生下,还成天把家里闹的不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