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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於宗海就让人给张之英送去消息,表示他们於家愿意接家张之英的交易。
於宗海接到这个消息非常得意。
他就说嘛,那个於家肯定会接受的。这么好的交易,他们怎么不会接受,不仅会接受,而且还会巴不得接受这一个交易。
虽然他不得不失去张安然,但是却换取了张家赖于生活的银子。张家都没有了,要张安然有什么用。
张府若是没有有了这些银子,肯定活不下去,那个梁氏,以前看来是一个好的,但是这些天看来,却是一个愚蠢的妇人,张家都这样子了,也舍不的把自己的东西拿出来给张家人共享,而是把她自己的银子捂得紧紧的,一点也没有给他。
现在好了,他失去了张安然,但是却换了於瑞秋的嫁妆,他要用这些银子要养活张家,还要用这些银子来做些小本生意,让张家不会再像这些日子这样,一点银子也拿不出来。
那些日子,他不想再过。
他们张家也不想再过这些日子。
赚钱,现在势在必行。
张之英在书房里坐了整整半个晚上,写了半个晚上的方案。
他想着,这些日子先过苦一些,把於瑞秋的一些嫁妆变卖,然后买一些铺子和田地,铺子就卖胭脂和水粉。那个最近新开的悦香坊看样子也赚了不少银子,他现在自己开这的这些铺子,凭着他的聪明,赚大钱还不是手到擒来。
他有信心赚到大钱,赚到大把的银子。然后后悔那个於瑞秋,嫁了那个无权无势还没有银子的尹文皓。
张之英在书房整整写了半个晚上才把自己的赚钱方案写完,写完后这才心满意足地去睡了。
第二天,张之英一大早就去了上朝了。
他是三品的官员,只用站在外围。
下了朝,张之英就发现,有不少官员在打量着他。
一个甚至从头到到脚看了他一遍,另外一个。他的政敌,还意味深长地看了下他的头顶,然后发出不明所以的笑声。
平时有时跟他来往的人,这时,也避开他了。
张之英以为是自己的衣服没有穿好,或是自己的帽子没有戴整齐。或是自己的脸上有东西,但是他出门前就让小厮细看了,每天都细看了。直到发生自己没有问题才罢休。
这肯定不是他的外表问题。
张之英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这会儿看到自己的同僚这样,也猜到是不好的事情,要不然,这些同僚不会是这样子的反应。
他心里暗暗揣测,难道他昨天用自己的儿子和於家交易嫁妆的消息传出去了?
不会呀,於家应该比他还要知道传出这一件事情的严重性,为了安然的前途,於家应该不会做这样子的事情。
那是什么事情呢?
使的今天这些同僚的眼光怪怪的。
他不知所以,然后就去衙门办公了。
衙门里的气氛也是怪怪的。大家看到他时,眼睛都会在他的身上停留一会儿。然后快速转过眼,要不然,就是发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想找个人问一下是怎么回事,却发现找不到人。
没有人主动跟他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大家都避而不谈,在衙门的时候,他看到有同僚几个在聊天。自己就凑了过去,他们就散开了。
他百思不得其解。
一下了衙,张之英就急冲冲地坐下马车,往家里走去。
“你找几个人去查一下,京城里现在有什么关于我的奇怪流言?”一回到府里,张之英命道。
李连应是。
他抬头看了一下张之英,发生他的脸色阴沉,然后问道:“老爷,可是发生什么事?”
“你赶紧带人去查一下京城里可有关我的流言?今天我看别人看我的眼光不对劲!”张之英又道。一回到府里,他就忍不住让李连去查。
今天他遇到了那些人看自己的眼光太奇怪有,鄙夷、幸灾乐祸、可笑等等,自从他中了举人,成了於宗海的女婿,到成了梁正芳的女婿,再也没有人看那么些眼光看他了。
今天是怎么回事?这些人怎么用那些眼光看他。
“奴才马上就下去。”李连道。看到张之英这样子的神色,他不敢再问下去,怕再问下去,那张之英估计要发火了。
虽然现在离发火也不远。
他带了几个家仆,几乎不费什么力就把事情打探清楚了。
京城时果然是流传着自家老爷消息。
是自家老爷爬狗洞的消息。不仅这样,酒楼里还有说书人把张之英爬狗洞的消息编成故事,在酒楼里说给那些人听。
李连眼睛一暗,几乎就要晕厥。
这个怎么回事?
他家老爷爬狗洞那么隐晦的事情京城里的人怎么知道?
而且还传的那么快?
难道是於府的那些人传出去的?
这一件事情只有他和他家老爷、於府的人知道。
他是不可能传出去的,除非他的小命不要了。
老爷也不会自己传出去的。这带着老爷他自己的名誉,就算傻子,也知道不可能是本人传出去的。
那就是於府的人传出去的。
想不到那於府的人竟然是那么卑鄙,原来他以为於府的人应该不会外传这一件事情,想不到,於府的人是不会在那时,而是在这个时候传出去。
原来是留有后手呀。
他不敢回张府了。
要是他把这个消息带回去,等待他的就是张之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