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翠花见於瑞秋一句话就把自己想说的堵住,心里噎了一下,道:“可是看大夫了吗?大夫怎么说?”
“没看大夫,这是老毛病了,只要不动累即可。现在家里做饭都是你安然哥在做,这手要休息些时日才好。”於瑞秋摸了摸自己的手腕道。
这於娘子摆明就是不想帮忙,不入套,手伤了还碰白狐皮干嘛,也不怕弄坏?顿时也急了,道:“婶子,就帮我绣几针嘛!”
於瑞秋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这江翠花还是个小孩子,也是个沉不住气的,道:“不是婶子不帮你,实是是使不上力。这皮子我现在都只是看看,以后再绣的。”
於瑞秋再次拒绝。
江翠花知道自己不能再说下去了,再说下去於娘子就起疑了,忍了忍,道:“那婶子帮我看看我的图案描的怎样?”说完,展开那丝绸,铺在坑上。
於瑞秋仔细看了看,说了些无关痛痒的话。
江翠花足足在於瑞秋家呆到快吃午饭才走。
等她走后,於瑞秋吩咐於安然,这江翠花再来就说自己病了,并让於安然有空打探一下江翠花的事。
这江翠花,自落水后,怎么那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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