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个案子,惠珠才了解到这个案子的犯人宣迦珩原来是个天才,并且是个很有钱的天才,不过现在这个天才说的话做的事让惠珠有点抓狂。

宣迦珩经过这些天在监狱里的历练已经恢复了平时风度翩翩衣冠楚楚的样子,先前那副慌张无助的样子完全不见了踪影。

“宣迦珩!你到底想说什么,干嘛拉我到这里来?还是你想图谋不轨?”

惠珠想到各种可能,立刻戒备地甩开宣迦珩的手,睁大眼睛看着宣迦珩,本来想要通过眼神震慑对方,不过鼻梁上的那副眼睛削弱了气势。

宣迦珩看着惠珠瞪着眼睛色厉内荏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伸手戳了戳惠珠鼓鼓的腮帮子。

“你干什么!”惠珠像是受了惊吓的小动物一样跳了起来,眼睛瞪得更大了。

“呵,你们事务所的律师是不是都是这么有意思啊!”

宣迦珩笑眯眯的问,本来他和律师这一行业是完全没有接触的,除了在电视上看到过律师,第一次见的律师就是容靓,第二个是惠珠,这两个人都让他觉得有趣。

“你、你有事就快说,有、有那什么就快放,别、别给我动、动手动脚的!”惠珠把包抱到胸前,结结巴巴的说道。

宣迦珩潇洒的甩了甩头,一把扣纵珠的手腕。

“啊!你干什么!放手快放手啊!再不放手我叫了啊!”惠珠尖叫,另一只手拼命拍着宣迦珩的手,但是丝毫没能影响宣迦珩。

宣迦珩被吵的头疼,回头吼了一句:“闭嘴!再吵我就把你先奸后杀再奸再杀!”

惠珠被吓了一跳,怔了怔。在宣迦珩以为惠珠就这么安静下来之后,忽然惠珠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哭声。

“……”

宣迦珩不可思议的看向惠珠,明明是一个那么干练精明的女强人,怎么说哭就哭啊,还哭的这么惊天地泣鬼神!

“惠秀,惠律师,惠姑娘,您能不哭了吗?”宣迦珩无奈地松开手,惠珠蹲到地上泣不成声。

“你吓唬我!我分分钟可以告你恐吓你知不知道啊!你们男人都是这么可恶,吓唬我算什么本事啊!你有本事你把我先奸后杀啊!我看你敢不敢!”

“是是,我不敢我不敢,我就是吓唬你一下,不敢把你怎么样的!”

“你凭什么不敢啊!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会不敢把我怎么样?就算我在再有能力我也是一个女人啊,你凭什么不敢……”

惠珠揪着宣迦珩的衣服大声哭诉。

宣迦珩捏了捏眉心,敢情这女人在别的男人那里受了刺激到他这里发泄来的啊!

“那么惠大秀,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满意呢?”对于付无理取闹的女人只有顺着她的意思才能取得成效,宣迦珩显然很有经验。

惠珠大声哭了一会儿,哭的嗓子又干又疼,这才止住了哭声,自己站了起来三两下把狼狈的自己收拾利落之后看向宣迦珩。

“你拉我过来干什么?”

宣迦珩暗暗咋舌,理智的女人发起疯来让人招架不住,可是这一旦理智起来也不好招架啊!这变脸的速度,他几乎都要以为刚刚大哭的人不是她了。

“嗯?”

没有了怯懦,没有了软弱,这一刻惠珠完全恢复了法**咄咄逼人的气势,恢复成了冷静睿智的大律师模样。

“我就是想你帮我买套衣服然后请我吃个饭,这样的要求不过分吧惠律师?”宣迦珩兴致勃勃的看着惠珠的变化,心中对她的赞赏更上一层楼,能够这么快速的处理自己的情绪,还能把感情和工作分开,这样的女人太不简单了!

“就这样?”惠珠深吸一口气,挑着眉看着宣迦珩。

“不然你以为要怎样?总不能要我这个样子去银行拿钱去饭店吃饭吧?先把这身衣服换掉!”宣迦珩习惯性的伸手到耳边想要撩头发,这才发现自己洗头飘逸的长发已经变成了难看的板寸,忍不住冷了脸色,狠狠的说了一句:“靠!”

惠珠向来最反感别人说脏话,心情不好的时候更是这样。镜片后面的眼睛微微眯起,趁着宣迦珩没注意,一脚踩在了他的脚背上。

“嗷!”

宣迦珩正在哀悼自己的长发,冷不防被踩了一脚,还是被那种细高跟的凉鞋狠狠踩上去,疼得他当晨叫出来,幸亏这条路上没人,否则他的形象绝对玩完!

“死女人你干什么?想谋杀啊!”宣迦珩靠着墙抱着叫痛呼,要是穿的他自己的高档皮鞋肯定不会这么痛,关键是他穿的是监狱里发的布鞋……

惠珠扬了扬头,像个高傲的女王:“你不是要去买衣服吃饭吗?走吧!”

宣迦珩看着惠珠潇洒的背影咬牙,鉴定完毕,这女人心眼比针眼还小,睚眦必报,无理取闹,不可理喻……总而言之就是四个字:不能得罪!

惠珠走了几步回过头看了眼还靠在墙上的宣迦珩,伸手推了推眼镜:“还不走?”

感觉到眼镜后面闪现的冷光,宣迦珩立刻站直了身子,一瘸一拐的追上惠珠。他怕他要是晚那么一会儿,另外一直脚也会遭殃。

宣迦珩现在才发现,比起惠珠这种喜欢动手型的,容靓那种口头上的打击还是比较能让人忍受的,只要神经粗就可以了!敲他神经够粗皮却不够厚。

“我们先找家最近的服装店给你买衣服,然后去吃饭……别给我露出那种嫌弃的表情,这个时候没得你挑,我没给你买地摊货已经很好了!”惠珠看见宣迦珩不情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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