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这么久的时间,容靓估摸着她要是再不回事务所,估计事务所倒闭了她都不知道,所以在哄好了舒爷爷之后,她终于舍得去上班了。
“哟,我当是谁呢,怎么着,今儿个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啊,您今天怎么有空来上班啊!”方释皖一看到容靓,就阴阳怪调的说道,表情甚是夸张,惹得整个事务所的人都看着容靓。
容靓翻了个白眼,一把扯住方释皖的衣领把她拽进自己的办公室。
“喂!你干什么,放手,衣服!别扯!”方释皖说完就后悔了,容靓可不是被取笑了还不找回场子的人,她可惹不起这位大秀!
容靓慢慢整好方释皖的衣领,笑得和蔼可亲:“小皖啊,你告诉最近发生了什么大事啊!”
“哪有什么大事,最近很正常,没什么事。”方释皖躲开容靓的手自己整理。
容靓一双眼瞪得圆溜溜的:“没什么大事发生你干嘛那种态度对我啊!”
方释皖终于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抚平衬衫上的褶子,把容靓推到椅子上坐着,一手插着腰一手点着容靓桌子上堆积如山的文件:“我这态度对你说明我还是好人,换了别人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谁有空搭理你啊!”
歇了一口气,方释皖充分发挥起她作为一个律师的长处:“作为事务所的负责人,你居然一声不吭的消失了整整半个月,你行啊你,你怎么不干脆别回来了?”
容靓这才想起来她想休假半个月的事情好像只告诉过惠珠和孟子冉,没告诉其他人。她讪笑着拉住方释皖的衣袖:“嘿嘿,小皖,我怎么舍得别回来啊!你看这不还有你嘛,有你在我放心啊!”
“哎!凭什么啊!我只是合伙人不是法人!我只拿那一点分红而已,我就要任劳任怨的被你奴役啊!”
“知道你能干啊!小皖别生气,晚上请你吃饭!”容靓赶紧扶着方释皖坐下,体贴的递上一杯茶。
方释皖接过顺势喝了一口,一口茶刚入口立马给喷了出来,容靓反应倒是挺灵敏的,第一时间闪了过去。
“呸呸!我呸!你给我喝的什么东西?”方释皖拿着杯子脸色难看的问,嘴里那一股难闻的味道任她怎么吐唾沫也消不去。
“茶啊,能是什么啊,我还能……”容靓看了看那杯子,消了声,满是歉意的看着方释皖:“那个我好像很久没有回来了……”
“容靓!我跟你没玩!”
方释皖丢下杯子冲进厕所。
“小皖,要不要送你去医院啊!”容靓赶紧跟过去!
“去你妹!你给我速度的圆润!”
容靓缩了缩脖子:“以前那个柔柔弱弱善解人意的小皖哪去了?”
“你怎么惹到她了?”
“啊!”
容靓已惊叫一声。瞪着何青彦:“你走路都没声音的!人吓人吓死人你不知道啊!”
“我一直都在这里啊。你没看见?”何青彦很无辜,他少说在这里站了十来分钟了,容靓居然完全没看见?他有这么没存在感了吗?
“奇了怪了,平时没见你们这么齐全过,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你个小皖都在啊?”容靓奇怪的问。
何青彦的表情僵硬了一下:“呵呵,是吗?大概是巧合吧。”
容靓挑了挑刘海,看着何青彦的眼睛越发明亮起来,里面燃烧着一股名为八卦的火焰。
“大概?巧合?”
作为一个专业律师,是不会用这种会被人抓住把柄的词汇的,最可疑的是何青彦那一声“呵呵”,笑得那么假,一看就知道有猫腻!
“你一走丢下那么多事情,我们不在事务所谁处理?等着你回来吗?鬼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方释皖没好气的说道。
容靓立刻气短:“我错了还不行嘛,小皖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和我计较了。”
“行了,你还堆积着一堆文件呢,赶紧回去工作吧,别在这浪费时间了!”方释皖推了推容靓。
“知道了,对了,怎么不是惠珠和你一起啊,她现在在忙什么?”
平时方释皖和何青彦并不是太熟络,三个女生本能的排斥何青彦这个男人,加上方释皖本身比较内向,和何青彦的交流很少,这回怎么会是他们两个留事务所啊?
“我还有事,我先走了!”何青彦抬了抬手,眼光有些躲闪,似乎是不敢看方释皖。
容靓眨了眨眼,有些搞不清楚状况,方释皖的脸在一瞬间拉长了,何青彦的态度也不正常,难道这两个人闹矛盾了?
“小皖,其实青彦人不错,你可以试试和他交流交流,都在一个办公室,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何必闹成这样啊!”等何青彦走远了,容靓拉着方释皖的衣袖劝了一声。
方释皖略略低头,表情变幻莫测,最后化成一声叹息,一声讥讽:“抬头不见低头见?在这里要是不想见到是最容易的事,平时我们一星期能在办公室碰见几回?”
“??”容靓一头问号,可是方释皖明显是不愿意和她再说了,一脸忧郁的离开,甚至忘记了找她算账。
容靓目送着方释皖离开,不解的皱皱眉,随后挑开眼旁的刘海,转身回自己办公室了那还有一堆文件等着她呢!
这一忙起来就一点休息的时间都没有了虽然有方释皖他们在帮忙,但是他们本身的事情也有不少,所以即使孟子冉已经把他能推能转的案子都推了或者转给别人了,她的桌子上还是有很多必须是她亲自处理的东西,这年头,有些就是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