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晚上五点半。
长吉市郊的一家食宿店内,枭哥坐在椅子上,低头给秦禹发了一条简讯:“今晚动手,你准备接应。”
“好,你一定注意安全。”秦禹很快回了一条。
桌子旁,大黄吃着面条说道:“这马上干活了,你透露一下细节吧,这一趟到底是啥事儿?”
“目标就是昨天我盯上的那个,他外号叫四毛子,是做贩人生意的。”枭哥抬起头,轻声叙述道:“这人以前跟裴德勇是长期合作的,所以秦禹才求我跑这一趟,把绑回松江。”
“抓这个四毛子,是为了扳倒裴德勇?”大黄皱眉问道。
“对。”枭哥点头:“秦禹想在贩人的事儿上扳倒他,可问题是现在裴德勇已经不做这个生意了,一门心思就搞药线,所以秦禹抓不到证据,就只能翻他以前的老底儿。”
“啊,咱把四毛子搞回去,秦禹就能逼着他指认裴德勇。”大黄点了点头,伸手拿起水杯喝了一口:“秦禹那边有线人吗?”
“有。”枭哥点头:“马老二前段时间就抓了一个小子,是他供出来长吉这条线的。”
“那这小子都交代了啥情况,四毛子在本地行不行啊?”大黄很专业,也很谨慎。
“据这个线人说,四毛子就是在本地混的还行的小老板。”枭哥轻声回应:“手里有个中档的小会所,然后平时就指着倒腾人挣点钱。”
“啊。”大黄听到这话后一笑:“那这活儿不难啊。”
“我还是那句话,只要是干活,哪怕难度比吃个饭,撒个尿还简单,你也得用一百分的劲儿。”枭哥面色严肃的提醒道:“跑路面这么多年,我就总结出一个道理,从天上掉下来的全是老鸟,淹死的全是会水的。”
“我知道。”大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