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领导,到现在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刚才到门口,见了我们厂有个女工,我也不认识她。”罗观说道。
“你不认识她?我看,这个泼妇就是有准备的,肯定是经过精心策划的。”县政协主席文修德对罗观毫不客气。
“小罗厂长,你知道不知道你这个举动给县里带来多少损害?连自己手下都管不住,你还能管住什么?”王文元站了起来。
“看你也喝了不少酒,你作为厂长,整天在干什么?酒厂这么难,你这个厂长刚当没几天就学会花天酒地了?”县政协主席文修德也站了起来,并伸出手指对罗观指了几下。
罗观知道政协主席文修德,此人是从常务副县长退下来到政协的,他经常从县酒厂白吃白喝白拿。
罗观心想,就算自己做得有些过分,但也是为厂里好。而文修德等人也不反省一下自己的过去,要不是这样的领导白喝白拿,酒厂至于落到这步田地?如果田小翠等基层工人对县领导没有意见,罗观再怎么教唆也没办法。
罗观喝了一点酒,这时心里慢慢升起了一些火,他盯着文修德说:“文主席,今天的事情我回去查一查,该我们负的责任我决不会推。需要说明的是,我喝酒是为了酒厂振兴,并不是花天酒地。我放弃机关工作,不要任何行政编制,来到酒厂,难道就是贪图酒厂这几瓶酒吗?”
“混帐!”文修德把桌上的茶杯推到地上,碎了。慌得服务员赶紧上前收拾。
文修德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愣了。这话放到谁身上,谁都会反驳的,更何况文修德并不是县委书记、县长,而罗观也是有脾气的。
看到罗观愤怒的表情,秋敏就担心起来,万一罗观发起飚,最后吃亏的肯定是罗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