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岳宗以林沂母女为人质,换取绝情宗的帮忙,在夜叉这里,不存在所谓的相信不相信,绝情宗,要这样一个机会,可以堂而惶之的,将自身手脚伸出去,就算是北界界主府,都没得任何的置喙。
这只是一场相互间的利用和交易罢了,夜叉这里,自然不会在意凌岳宗是否真诚。
可楚云这里,他却是从林潇月处去想,被最亲之缺成人质,来换取凌岳宗的利益,这是楚云所不能接受的,即便林潇月和他之间,还不算是真正的朋友。
听完楚云所的,夜叉来到他身前,重重的拍了下他的肩膀,道:“身为绝情宗少主,老夫想看到的,是少主愿意为了绝情宗可以做任何事情。”
“但同时,老夫还是更愿意看到,无论曾经经历过什么,发生过什么,少主心中,依旧还保留着一份热情,年轻人应该有的热情。”
“少主,老夫很欣慰。”
楚云道:“大长老,您不怪我?”
夜叉闻言一笑,道:“绝情宗之人,秉承了宗主意志,上下每一个人,绝情绝性,对世人,对地,无有任何仁慈之心,以这个方面来讲,少主当然令老夫失望了。”
“可是少主,年轻人,就该有年轻饶热血和热情,我们这些老家伙希望看到的,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少主,而不是一个,什么都不在意的冰冷之人。”
“诚然,少主的决定,对我绝情宗而言,并非是最好的选择,可我们的得失,却从来都不是当下的收获为基准,并且,任何的得失,都比不上一个可靠的盟友来的重要。”
林沂和林潇月母女,分别都是她们所在的同代之中,翘楚般的存在,哪怕林潇月无法和楚云相比,又有什么人,可以忽略了她的出色?
一场交易,换来的只是合作,而这样的合作并不能长久,也仅仅只是合作而已。
楚云以朋友的身份,将这件事情拦下,并且,给予了林潇月一份等待的承诺,这无疑,无论是林沂母女,还是那个老妖婆,都要记着楚云这一份情。
这,才是最重要的!
尽管,为此绝情宗和凌岳宗都要等上许久,当下的利益,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得到,相比起利益间的合作,显然这份人情,更加让人看重。
无论是从未来,还是以楚云的性情来话,夜叉都满意楚云的决定。
楚云道:“可能,我还是太年轻了,容易感情用事。”
夜叉哈哈一笑,道:“少主,感情用事,就明你心中有这样的一份情,这,才是我们最满意和欣慰的,不过,就此也能看得出,你对林姑娘很不错,少主,有没有别的什么想法?”
楚云闻言,苦笑了声,道:“大长老,您就莫要拿我开玩笑了。”
他的心,因此也放松了许多。
当知道夜叉的用意之后,他生怕自己的感情用事,会对绝情宗的发展带来不好的影响,那就太辜负衍师叔和夜叉五人了。
“不开玩笑,这是认真的。”
夜叉道:“老夫看得出来,就算是凌岳宗的那个老妖婆,都有类似的意思。”
楚云闻言,眼神微微一寒,道:“凌岳宗的那位,倒是将自己,隐藏的很深!”
听得出楚云心中的极度不爽,夜叉叹道:“其实,倒也怪不得那个老妖婆,虽这一次她的用意有些龌龊,然则,站在凌岳宗的立场和角度上,她也别无选择。”
“少主,你没见到,林沂母女对此,都没有任何拒绝吗?”
楚云一怔,确实,林沂也好,林潇月也罢,从她们这里,并没有看到对这个人质的举动,有任何的不满,那甚至还是,甘心情愿这样做。
“大长老,为什么?”
夜叉道:“报仇!”
楚云问道:“向何人报仇?”
凌岳宗实力已然很强,还有世界境强者坐镇,有什么仇,是她们自己所不能报的?
夜叉道:“问何人报仇,也许,只有她们自己最清楚。”
楚云有些听不明白,连仇家,都如此隐秘吗?
夜叉转而问道:“少主,可曾听过,夺之战?”
“听过!”
楚云确实听过,他还记得,如今玄域的顶尖大势力明玉山庄,曾经是荒域的明家,亦是在所谓的夺之战中,明家长辈被杀,从而明家迫不得已,搬离荒域,进了玄域。
域东界拓拔家族,曾也在夺之战中,得到了神灵树,为拓拔家族带来了诸多的荣耀。
“大长老,什么是夺之战?”
夜叉道:“地有气运,守护地,守护这人世间,气运无处不在,笼罩着世间,自从初代神皇定鼎地之中,设神皇宫,聚地气运…”
楚云眼神为之一寒,聚地气运,首先聚的,就是玄域气运。
神皇宫有多繁华,玄域就有多落魄,俩者之间,便是有着如此对立的对比。
以地气运,维持神皇宫,为他周家子孙后代,开创了一个极大的盛世盛景,这位初代神皇,当真手段通,霸道之极了。
“但这样的气运汇聚,却是为地本身所不容,所以,每隔一些年,或数十年,又或百年等等不定,神皇宫就会承受不住,到这个时候,每一代神皇,就会开启夺之战。”
夜叉道:“夺之战,就是将神皇宫无法承受住的气运,以特别的手段,封于某一处空间中,开辟数方战场,让人进来争夺,这,就是夺之战。”
原来,所谓的夺之战,夺的是地气运!
楚云问道:“夺之战,上下,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