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博不好。”夏致下了四个字的评价。
“哎哟,不要用钱作赌注就不是赌博嘛。”战荳荳谁的意见可以不听,夏致的喜好不能不管,虽然刚才确实有这个小打算,但是夏致点名了她当然要坚决否认:“这样好了,输的人被刮十下鼻子。”
“会疼唉,”夏立秋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她的鼻子小巧挺巧,要是被战荳荳刮一下,皮都掉一层。
“哈哈,那换十个手心好了。”战荳荳无所谓,她瞄了一眼夏致的鼻子,想着好手感。
众人沉默同意,牌局正式开始。
战荳荳自然是极得意的,十五年的人生十二三年的牌龄唉,乡下孩子必备的学习技能之一。他们虽然会了规则,但是其中的技巧能和自己相比吗?打牌也是技术活!自己今天一定是最大的赢家。
“我是地主?”对面的夏非寒忽然出声,指尖夹着一张牌,语气不太确定。
……哎呀,刮不了夏致哥哥鼻子了,算了,和夏致哥哥一家也是好的,等会儿把夏非寒那鼻子推平了也是好事。战荳荳不在意的继续抓着牌,嗯了一声。
什么是高手,高手就是时刻保持着淡定大气的风度!
……“夏致哥哥,你炸他呀!炸呀!”某人望着对面冷男手里的一张牌,气急败坏。自己手里一大把好牌,就差一轮啊!
“我没有啊,”夏致很无辜。
某人又下自己的下家望去,夏立秋立即也很无辜:“我也没有啊。”
……呜呜呜,第一局,地主成功的剥削了农民。
夏立秋第一个向夏非寒伸出了手,夏非寒迟疑了一下:“算了。”
“怎么能算呢,一算了,这打牌就没意思了对不对!”战荳荳勇敢的伸出手做表率。
唔?夏非寒望着某人伸过来的爪子,思忖了一下:“算了。”他才不要和她有肢体接触。
“哎呀,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唧唧歪歪的,让你打你就打吧!”战荳荳愿赌服输,豪气万千的又把手伸过来一点。舍不得孩子打不了狼嘛,第一把运气不佳,但今天自己肯定是赢多输少的,有的是机会挣回来。
第一次见到有人这么积极主动找打的,不满足她一下简直就对不起自己对不起社会。夏非寒一挑眉,左手握住了战荳荳伸出的手背。
还是记忆里熟悉的手感,软软的,柔柔的,只是比那天的雨水里温暖了许多——夏夏非寒忽然为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记忆里?他一直记着那个干吗!
“打呀!”战荳荳看着夏非寒握着自己的手发呆,心里也有点怪怪的,很想抽出来,可是又死鸭子嘴硬强撑面子。
话音还没落,某人就如他所愿,一个巴掌从天而落,与她的掌心相对,留下“啪”一声脆响。
啊c疼!死夏不冷,下手这么狠毒!
战荳荳几乎都想哀叫出声了,不过不甘在夏非寒面前示弱的秉性让她强自装的很镇定:“嗯,一下!”
一下以后,自然是两下三下,一直到十下。
痛啊c痛好痛啊!战荳荳都要流泪了,自己为毛会说打手心要十下的?再这么打下去,就要变成熊掌了!
“再来再来!”此仇不报,她绝对非君子!
第二把,夏致地主,一番不怎么愉快的合作之后,三个人终于还是把夏致打到了,战荳荳如愿以偿的吃到了夏致的豆腐。
第三把,夏立秋地主,柔弱的放手挡不住两个男生和战荳荳这个女汉纸的狂轰滥炸,举手投降。
战荳荳心满意足牵到了夏立秋的小手,同时也注意到,夏非寒打夏立秋的时候,几乎就是那么轻轻的摸两下……
唉,果然不同命啊……战荳荳倒也无所谓,她打立秋何尝不也是轻轻的。蛮力嘛,留着给夏非寒就好。
第四把,第五把……战荳荳当然有输,也有赢……
可是不对啊,非常不对啊……战荳荳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把牌往餐垫上一扣,整个人都往前倾,恶狠狠的目光看向对面的夏非寒:“夏非寒!你作弊!”
旁边两位抓牌的选手很茫然,好好的怎么作弊了,是又想起什么新规矩了?
只有夏非寒很淡然的,目光都不闪一闪,继续淡定挥一挥手,把她往后赶了一点,然后拿到属于自己的牌。
“夏非寒,你一定作弊对不对!?”战荳荳继续威逼。
可是这语气怎么就显着这么不确定呢?
“荳荳,怎么了,规则不对吗?”夏致把她拉回去一点,让她屁股重新落地,挡着顶灯大家都看不清牌了。
“夏致哥哥,他作弊!”战荳荳指着夏非寒控诉。
……非寒作弊?他们没发现啊。“怎么作弊了?”
“他当地主每次都赢!我当地主每次都输!”战荳荳终于知道不对劲在哪儿了,一直都是她被夏非寒打手心,夏非寒从来没被她打过啊!
这也能作为作弊的理由?夏致无语了。非寒的起点和自己一样,都是不会啊。“这,可能只是运气好吧……”
“肯定不是!哪有这么巧的!又不是一把两把,二十几把了!”战荳荳伸出自己红通通好像有点肿的手,都快哭了:“他肯定是针对我!”
“你拿出证据?”夏非寒终于有回应了,很不屑的挑了挑眉毛,姿态很挑衅。
他作弊了吗?当然没有。打牌不就是拼技术拼运气吗?
运气上,他人品好牌就好怎么说?算作弊?
技术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