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记忆就是那么多,这个墓是一个空墓,里面只有一个布人,再之后我就遭到了偷袭,再醒来的时候就是那种模糊的场景,要说我发现了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
王哲轩问不出来什么,也就没有继续说了,只是他的疑问并没有得到解答,很显然我的答复他并不满意,那么也就是说我在那里的确是发现了什么的,只是我不记得了,也正是因为我发现了什么,所以才会被偷袭,那么这是否也和后面我受伤有关,完全就是因为发现了这个什么?
好像这么一想整个过程就变得非常合理了,一些说不通的地方瞬间也就说得通了。
所以在回到医院的时候,我将衣服脱了想看看自己身上都是一些什么伤口,而我看见的是身上包了满满的绷带。
我试着将绷带给解下来,王哲轩一开始是要阻止的,但是之后就任由我了,我发现我身上一共三道伤口,胸前一道,腹部一道,另一道在后背上,像是用刀划开的,但又不像是,经过缝合之后依旧看着还是有些瘆人,我问:“医生有说这些伤口是怎么形成的?”
王哲轩说:“伤口很奇怪,说不上来,不像是利器伤到的,更像是被什么东西划伤的,可是你身上除了这些明显的伤口又没有其他的伤口,不符合这种划伤的特征。”
我说:“那你推断这伤是怎么造成的?”
王哲轩说:“只有一种情形是最合理的解释。”
我看见王哲轩一脸肯定的样子,我问他:“什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