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启的脸色越发的沉了下来,这何大夫与那齐达年的婆娘的事情,他也略有耳闻,不过,这都是下人的事情,他就不想插手,加上这何大夫是方氏的远亲,他总是想留一点面子的,想不到他倒是越发的张狂了,小姐有事不理,却跑到那里鬼混去了!
想他一向自律,不想二弟糊涂荒唐,下人也这般的无耻起来,这书香门第的家风都要被破坏殆尽了!
想到这,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叫道:“刘大!你去将那混账的何大夫找来,你告诉他,若是他不知道好好的伺候主子,就叫他滚出去!提醒一下他的身份,莫不是他才是主子?”
刘大允诺着去了,有了老爷这句话,他倒是可以好好的教训那不知天高地厚的何大夫一番了,谁叫他仗着是方氏的远亲趾高气扬,还摆谱不肯为下人们看病?这就要叫他知道厉害!
叶瑜见自己的目的差不多都达到了,盈盈一拜,“夜深了,瑜儿也有些不适,就会锦绣阁等何大夫来瞧一瞧了。”
叶天启关切的道:“回去吧,好好的歇着,文竹,小心伺候二小姐!瑜儿啊,你要是身子不好,明日可多睡一会,不必那么的操劳了!”
叶瑜笑意盈盈的道:“多谢父亲!”这方氏已经禁足,到真的是不用去请安,可以休息一会了。
不得不说这刘大的办事效率真是高,叶瑜和文竹刚刚回到了锦绣阁,居然就看见刘大带着何大夫在那等候了,何大夫很是狼狈不堪,发丝凌乱,衣裳皱巴巴的,看的叶瑜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活该!想起这何大夫终日在叶家无所事事,就知道做些见不得人的龌龊事,哥哥那基本都是敷衍了事……叶瑜的眼眸寒冷了下来,也许根本就不是敷衍了事,这何大夫是方氏的远亲,很有可能是一同做了什么手脚!
“二小姐,这何大夫找来了,”刘大毫不客气的推了他一把,“还不给二小姐请安!你还真当自己是主子了不成?”刘大的手劲大的吓人,只是这轻轻地一推,何大夫就一个踉跄了!
何大夫又羞又恼,这叶瑜他向来都不放在眼泪,也从来没有请安问好的习惯,他的心里何其的不服?可是想起那凶神恶煞一般的刘大,何大夫也不敢忤逆,老老实实的请安,“二小姐安好!”
叶瑜冷冷的一笑,“安好?有何大人这样尽心尽责的大夫我自然会安好,头疼找不到人,文竹去请也推三阻四,还敢说是为哥哥治病,若我自己不能安好,那又能如何?活活的病死吗?”
这何大夫也是方氏的爪牙,她一定会寻机除去的!
刘大踢了他一脚,他双膝一软,情不自禁的跪下去,文竹微微的一笑,不由得对自己的老爹竖起了大拇指,自己这个爹,虽然在老爷的面前恭恭敬敬的,但是在这下刁滑的下人面前,那可是雷厉风行的啊!
何大夫不敢说话,刚刚刘大的行径已经深深的震慑了他!
他去麒麟阁转了一圈,就偷偷的溜到二老爷那边,那相好的婆娘早已经温好酒水,弄好小菜,打扮的妖妖调调的等着,他一进门,那婆娘就缠了上来,心肝肉肉的叫着,愣是将他的邪火勾起。
那齐达年是个不能人道的,也不敢管这婆娘的事情,每每夜晚都不知道在哪里喝的伶仃大醉。
何大夫刚刚进叶府不久,就知道还有这样的一个风骚入骨的妇人存在,fēng_liú妩媚,人人皆可上手,顿时心痒痒的。寻了几次,终于看见了这妇人,那叫一个风骚,走路的时候一步三摇的,愣是能叫人蹿火!
不过,当时这齐达年的婆娘正和二老爷厮混,浓情蜜意的,根本就不搭理他,他也只有看着流口水的分。
不过,后来这叶二爷的新鲜劲过了,又抬进一房年轻貌美的姨娘,就将这婆娘丢开手,他才有机会趁机而入。
不得不说,这婆娘真是一个尤物,每每都有叫他神魂颠倒的能力。
他正和这婆娘在行那男女之事,不想刘大一脚踹了进来,将赤身luǒ_tǐ的他提溜了出来,将他扔在了门外,才气定神闲的将衣裳都丢给他,告诉他老爷的话,他来叶府这么久还没有受过这样的羞辱!
叶瑜看他那样子就来气,不由得厌恶的喝道:“起来,去看看文梅怎么样了!”
何大夫愣愣的,“不是小姐有恙吗?”
文竹立马啐了他一口,“你个下流胚子,倒希望小姐不好啊?”
何大夫有苦难言,找大夫来不是生病是做什么?但是不敢反驳,“我来叶府是为主子们看病的……”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刘大已经狠狠的打了一掌,“小姐就是主子,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哪里来的这么多的废话?还是你想去老爷那分辨一下,或是我来告诉老爷,是从什么地方找到你,找到你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何大夫吓了一跳,“不敢不敢!我这就看,这就看!”
叶瑜冷笑,又是一个欺软怕硬的东西!“你给我认认真真的看,不然的话,仔细你的皮!”
文竹带着何大夫进去了,叶瑜这才笑着道谢,“多谢刘管事!”
刘大摆摆手,“不必,小姐早就该如此了!这样恶奴,依着我,早就该赶出去!”他是叶家的家奴,世世代代都在叶家,所以对于叶家的子孙那是很爱护的。
不一会儿,那何大夫才走了出来,“回禀小姐,文梅没有大碍,只是服用一些活血的药就行了!”
叶瑜依然冷着脸,“还不快去配药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