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几步,复又回头,“你手中还有多少萧家的东西,一并交出来!不然的话,休怪我不顾多年的夫妻情意!”
叶天启冷然的道,叶毅故意送上墨玉棋子其中的用意他岂会不知?必定是方氏捏着他们的东西不肯吐出来,叶毅才会想这样的办法,借机告诉他!
方氏一口血差一点没有喷出来,她那两千两的银子就是白给了!她还说不出口!
说什么?说为了封住叶瑜的嘴,她花了两千两?
还是说萧家那些东西只值两千两?怎么说都是错!
况且,叶天启也没有给她辩白的机会,带上了叶辉,抬脚走了!
叶辉虽然不舍方氏,但是叶天启的暴怒已经吓坏了他!
在他的印象里,父亲还没有如此的震怒过,如此的失态过!
他不过是一个孩子,哪里敢挑战权威,只是眼含泪光,凄楚的看了一下方氏,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
方氏凄厉的叫着,“老爷!老爷!”
但是刘大家的已经命人捉住了方氏,直接拉去西苑了!
“刘大家的!你敢!我可是当家的主母!”方氏怒不可遏,就是要禁足,她也要安排一二!不然的话,等她出来,这叶家还有她站的地方吗?
不说叶辉的年纪小,她放心不下,就是叶青那里,这样寒冷的天气,她落水之后,到底怎么样,她还没有去看一眼!
还有那红姨娘虎视眈眈,叶瑜和叶毅都对他恨之入骨……
她怎么能丝毫都没有准备就去祠堂?
刘大家的眼底闪过一丝厌恶!现在知道怕了!那她想去锦绣阁下手,用的还是这样巫蛊的办法的事情,有没有想到怕!
还有那私藏男子衣物的事情,不论是哪一样,一个不好,文竹就要陪葬!
大小姐屋子里的丫鬟那凄惨的下场,就是最好的证明!
刘大一家是家仆,对叶家的人忠心耿耿,但是他们也是为人父母的,有自己心爱的孩子!
这方氏数次对锦绣阁下手,威胁的何尝不是文竹的性命!
况且今日这方氏明晃晃的想将祸水引到那文竹文梅那里去,这是他们亲眼目睹的,心里如何不痛恨!?
若是平常,就算是老爷发话,但是他们有心通融,让方氏回去收拾一下,安排一下,也是可以的,毕竟,在叶家,他们是真正的大管事!
只是,方氏的所为已经叫他们寒心了!
刘大家的冷漠的开口,“继夫人,您说的不错,您是当家主母,但是您别忘记了,这是叶家!老爷才是真正的主事人,也是我们唯一的主子!现在是老爷发话将你送进祠堂,恕我们不能违抗!来人啊!好生伺候继夫人去祠堂!”
方氏激愤异常,挣扎的道:“你们敢!你们敢!”
“继夫人请放心,一应的换洗衣物和吃食,我们回命人准备的,只愿继夫人能照老爷的要求,好好的思过便是!”
刘大家的看似恭谦,却十分的不屑!叶家历来还没有进祠堂思过的主母呢!
这方氏可谓是独一份了!在叶家的大事薄上可以写上浓墨重彩的一笔,也算是千古流芳!
叶瑜和叶毅看着方氏哭着叫着被拉走,微微的叹息,“也不知道这次能困住她多久!”
叶瑜明白,禁足思过总是有期限的,但是父亲并没有定下日子,这就有了无限的可能!
也许父亲有自己的考量吧!叶瑜莞尔一笑,安慰叶毅,“无妨!能让她吃些苦头也是好的!最少,她这一段日子就会收敛一二!”
不管怎么样,方氏总是被教训了,这就是胜利。
叶毅打起精神,“父亲说了这庶务由你打理,你可有计较了?”
叶瑜微微的一笑,“其实有什么好打理的?刘大一家都会安排的井井有条的,不过走一个过场罢了!”
叶瑜说的不错,叶家的人口并不复杂,且外院和内院的事物分开,且最近并没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况且也不知道这方氏的禁足能持续多久,叶瑜并不打算大张旗鼓的做什么。
她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就是姐姐的事情!
李嬷嬷那找来的度牒,实在是一个重要的线索,什么时候能去萧家走一趟,找外祖他们商量一下。
日子平静了过了几日,这方氏再祠堂禁足,没有叶天启的话,她根本就不要想出来,那叶青终究是得了严重的风寒,缠绵病榻,虽然知道方氏被弄进了祠堂,激愤不已,奈何自己的身子不适,有心无力,什么事也做不了。
况且,寿宴的事情,叶天启根本提都不想提,叶青的作为已经是丢光了脸面,叶青病了好几日,叶天启也不过是看过一次罢了!
这几日,叶天启除了在红姨娘处,倒是看了那柳姨娘几次,叫叶欣感动不已。
原本叶天启还担心这巫蛊之事,会被人拿出来做文章,只是一连几天,都风平浪静的,根本就没有风声,倒是叫叶天启松口气之余,却有些惴惴不安,按说,他因为皇帝的看重,朝中看不过的大有人在,但是为什么有这样好的把柄,却没有人翻出来说嘴?
叶瑜在刘大一家的帮助下,家里的事情也算是井井有条。
祠堂那总有消息送来,那方氏刚刚去的时候,第一日就是叫骂不止,丝毫不肯认错,一直叫着叶天启无情,叶瑜恶毒什么的。
还不肯吃喝,大概是心里气愤,也许还有想要用苦肉计的心思。
奈何这样闹了三天,也不见叶天启命人放了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