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氏顿时一惊!寒食散!那是能叫人癫狂的药,怪不得会惊马!所谓寒食散,钟乳石、紫石英、白石英、硫黄、赤石脂五种石药。服此药后,必须冷食、饮温酒、冷浴、散步、穿薄垢旧衣,如不散发,则须用药发之,因称寒食散。药性皆燥热绘烈,服后使人全身发热,并产生一种迷惑人心的短期效应,实际上是一种慢性中毒。
再问道:“这种药喂马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老者认真答道:“这种药药性很强,刚服用时是没什么反应的,待马儿跑了两圈,药性便会随着血液流荡并且挥发出来,这时候马儿就会出现癫狂,发狂的现象。”
方氏脸色很难看,身边的婆子已经瑟瑟发抖了!这件事怎么会和她牵扯出关系?
马氏用手挥了挥,张妈妈会意,将此人带出门口,并且拿了银子打赏。他拿了银子便高兴地走了回去,他心里想着,没想到两天以内能发这两笔小财。两笔,他在昨天便已经拿了银子,只不过昨天那人只是叫他到时候一定要说真话,拿了银子说真话,他当然愿意。
马氏看着方氏,一脸威严:“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究竟是谁想谋害谁,难道还不清楚吗?”
方氏忙跪下:“婶子,我绝不敢做这些丧尽良心的事,更何况,我就算再狠毒也不能害自己的女儿啊。”
马氏点点头心想也是,做娘的怎么可能要害自己的女儿。叶瑜见此,也忙道:“叔祖母,我也觉得是这样娘。定是刁奴不听主子使唤,背着主子做了这些事情。我骑的白马还不是好好的?”
方氏舒了口气,马氏的面色也有所舒缓。多宝却又悠悠道:“小人收到钱,就是要对一匹白马下药。”
这句话对方氏无疑是晴天霹雳,叶瑜微微讶异地看着方氏,笑意却从眼底闪过:“原来是这样……要害的人是我?却阴差阳错的害了叶青?真正是苍天有眼!”
马氏也被气的呼呼地喘气:“方氏!这下你还有什么话说!自作孽不可活!还敢问询他人!栽赃嫁祸,简直是恬不知耻!”
方氏震惊不已,脑子也乱了!难道是那叶青自作主张,要害叶瑜?
可是这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了!
马氏沉声道:“这件事非同小可,牵涉到昭王殿下,到时候皇帝震怒,我叶家势必是要交出一个人来的!”
言下之意,要是这事情是方氏谋划的就要交出方氏,要是和叶青有关,那就就是要交出叶青的!
为了整个家族着想,那是什么也做得出来的!
方氏不禁凛重了起来,她知道,马氏说的话都是对的!不管是宗族,还是叶天启,都会走这一步!
不禁咬牙切齿!
方氏却突然起身,直直地冲到身边的婆子面前甩了一巴掌:“你为什么要背着我做这些事情?我待你不薄,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事情,叫我为难!?”她趁着别人不注意时,靠近她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你认罪,他们平安。”
马氏一看方氏像是突然疯了一样,更是生气,这个人现在哪里还有一点当家主母的样子:“你给我跪下。”
方氏不敢违背,形势逼人强,现在她只能低头,不然的话,她和叶青的性命那就不保了!叶天启进宫这么久,都没有回来,事情一定是非常的难办的!
昭王殿下的荣宠那是众所周知的啊!
方氏没有想到,不仅仅是没有将叶瑜拉进来,反而叫自己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只得不甘的跪下,眼泪婆娑:“婶子,定是这刁奴自己做的事情,我平日里待她太好,竟让她忘记自己的本分。是谁给你的胆子,竟然敢做出这样的事情?”
叶瑜笑意加深,很好,弃车保帅。这确实是自己认识的方氏,手段凶狠,不留一丝余地。也只有这样她才能好好欣赏方氏这种不太美观,甚至有些掉身份的样子。
方氏想少了自己这个绊脚石,她确实能好过不少。她的计划也能好实行很多!但是,她怎么能好过呢?自己怎么能允许她好过呢?
那婆子面如死灰,本以为能在主母的身边做事情,多少是能比马坊体面一些,虽然这方氏心狠手辣,那是出名的,但是她想,只要自己小心,就不会有事情,可是现在,她知道错了!
就这样的一转念,她就赔上了自己的性命!还不得不屈服,不然的话,家人的性命也会不保!
她只好含泪低垂着头,重重地磕着脑袋:“老夫人,是老奴自己想要谋害三小姐,三小姐打我骂我,我便怀恨在心,想要趁着这个机会报仇。请老夫人降罪。”
马氏还未说什么。方氏却重重地松了一口气后,跳起来:“我自问待你不薄,青儿年纪小不懂事,就算冲撞了你,你也不该这般狠毒的。如今你自己认了罪倒也罢了,你若不认罪,我差点误会了瑜儿,你叫我如何自处?”方氏话音一转:“来人,将这刁奴拖下去乱棍打死。”
婆子不可思议的脸色煞白,她绝没有想到,认了罪竟然是死在方氏手里。她张了张嘴,却想到自己的女儿儿子,又闭上嘴巴,被人拖了下去。院中传来木棍拍打着皮肉的钝声,听的人心惊胆战。屋子里跪着的丫鬟小厮一个个都瑟瑟发抖,低垂着头,就怕下一个就会轮到自己。
何妈妈脸色煞白,她绝没有想到,认了罪竟然是死在方氏手里。她张了张嘴,却想到自己的女儿儿子,又闭上嘴巴,被人拖了下去。院中传来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