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瑜不由得嘴角弯弯,自己真的不是什么好人,看见言铎埋汰这朱琴心,还觉得很高兴……不过,这朱琴心也太讨厌了!
“对了,那叶青做了什么?怎么样陷害你?”言铎关心的是这个!
叶瑜用软绵绵的声音,说了一遍,“她将我的南珠步摇取走,肯定是没有安什么好心!我正盘算,要怎么样叫她丢脸呢!
言铎严肃的说道:“瑜儿,这件事交给我来办,我会叫那朱琴心,再也不敢生事!”这朱琴心,算是什么货色,居然敢连同这叶青,暗害他的瑜儿!他是绝对不会姑息的!
“哦?你想怎么做?”
叶瑜的心里暗自的欢喜,她就是想要言铎去做,就喜欢看着言铎为了自己的事情尽心尽力!
“将你的南珠步摇画一个花样子给我!”斗心眼?谁能及得上他!
兵家诡道,要叫她们见识一下!
对付她们,实在是绰绰有余!
“好!”叶瑜乖乖的画了一个花样子给他,“你可小心些,那魏国公府也不是好惹的!”
“哼!这魏国公府,我还不放在眼里!你不要看他爵位高,但是那是先人的功绩,如今的魏国公府,不过是一个空架子罢了,不足为惧!不然的话为什么这朱琴心的婚事这样的艰难?都是因为这魏国公家想靠着姻亲的关系稳固家族,所以,想要和权势之家联姻,可惜……这朱琴心不论是外表和内秀,都不出色!”
叶瑜不由得笑了,这样的评价,要是那朱琴心听见了,不得气死!
二人又腻歪了一阵子,言铎才恋恋不舍的走了。
叶瑜呆呆的站在窗前,发现自己对言铎的依恋越发的深厚,且如今已经没有了不安,没有了担心,只有对于未来生活的向往!
却说这陈俨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南宁伯府,身心俱疲,他花费了心力去见叶盈,却弄巧成拙!
不仅仅是吓着了叶盈,还惹得叶瑜说出不许他上门的话!
进了南宁伯府,父亲正坐在案首,一脸的怒气!“孽障!你也知道回来!我们南宁伯府的脸面都被你丢光了!”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况且这南宁伯府想看笑话的大有人在,这陈俨今早闹的要死要活的,早已经是人尽皆知了!
陈俨出门的之后,这南宁伯将叶天美好一顿的训斥!还言明,这孩子自己要亲自的教导!
“哎呀大哥!你这样说就不对了,********的事情,倒也平常,只是我们的世子爷,品位不俗,看上的是叶家的大小姐!”
魏氏酸溜溜的道,她对于叶天美本就看不过眼,如今这陈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可欢喜了!
叶天美咬着牙;“弟妹,我们的孩子我们自会教导,不劳弟妹挂心!”
“那是!也只有大嫂这样的人,才能教导处世子爷这独特的眼光!”
“够了!”南宁伯怒不可遏,“将世子爷关进静室去幽闭,他要是不能醒悟的话,就不用出来了!我全当没有这个儿子!”
叶天美震惊的道:“伯爷,何至于此!孩子不过是一时想不通罢了,我们好好的教导,静室……孩子的身子怎么吃得消!”
那是伯府最大的惩罚,被关进去的人不能吃喝,也不能做任何事,就关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屋子里!
陈俨是高贵的世子,要是去了那样的地方,以后还怎么做人啊!
魏氏忙道:“大哥好魄力!玉不琢不成器!大嫂,世子这次实在是太过分了,老祖宗都气病了,在不好好的教导,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来呢!”
陈俨不好过,她的两个儿子才能上位啊!
他们二房,憋屈了这么久,终于有机会扬眉吐气了!
最好是你陈俨熬不住了,一命呜呼了,那这世子之位……
她越想越欢喜!
叶天启恨的不行,她打什么主意,叶天美怎么会不知道!“孩子!你是说句话啊!说你想通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叶天美不由得哀求道!
“慈母多败儿!不必求情,谁求也没有用!”
南宁伯怒喝道!只是这陈俨似乎根本就没有在意这件事,神思不属的,默默的跟着家丁就走了,现在,他的心里只有盈盈!
与其这样的痛苦,早些解脱,似乎也是一件好事!
“你……”南宁伯看着陈俨那死样子,心里的气就更不打一出来!他何尝不心疼陈俨!
但是,陈俨以后是要继承南宁伯府的人,他不能这样的随心啊!
到了那静室,看门的是一个老仆,不由得微微的叹息,“世子爷,你不要怪伯爷,他是恨铁不成钢啊!自小,你就是他的希望……”
陈俨点点头,他知道,是自己让父亲失望了!
常常听家里的老仆人说起,他刚刚出生时,父亲为他举办了一个盛大的酒席,抓阄的时候,他竟然豪不犹豫地伸手抓住了一卷《论语》。
举家人为此欢庆,父亲更是对自己充满期望。
每次听到这个故事,以前陈俨就淡淡地笑,英俊的面容上透出自豪与骄傲。一直以为,被自己喜欢的人期待,能给人希望,是世界上最让人骄傲的事。
在阳光灿烂的时候,父亲就带着他坐在庭院前的回廊上大声读书,他喜欢听自己清脆的声音在院子里回响,喜欢看父亲满足的笑容。
下雨的时候,他就和父亲窝在同一个被窝里,死死地赖着不肯起床,父亲有时候故作严肃地训斥他几句,他反而闹得更加厉害,就像寄生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