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言铎知道了王府发生的事情,不由得微微的一笑,很好,第一步的计划,很成功啊!接下来,是要对三邦下手呢?还是先从王府的内部下手?听了探子对于王府的详细汇报,言铎觉得,威王的两个儿子,也是可以做文章的事情啊!以前龚郡王在的时候,想必这两个人都是差不多的,现在龚郡主死了,其中出色的一个,必然会被期盼,看重,另一个就会感受到强烈的落差了!而且,站在言铎的角度,威王的二公子,这样的沉稳有谋,也不是一件好事!因为会是威王的得力助手!言铎微微的眯起了凤眼,当下决断,就从这三公子入手!
这三公子修养了几日,已经大好,哪里还坐得住?他本就是喜欢风月之人,困在王府之中,就极其的不舒服!于是一早,他就来到戏院散心,近来,他和头牌混的火热,颇有些如胶似膝的意思,这头牌到底是演戏的,眼角眉梢,都是风情,叫他有些欲罢不能。戏院的老板看见是他,自然是不敢怠慢,让他上了厢房,好茶好点心着伺候着。不多时,和他相好的戏子就上台了,今日装扮的分外英武不凡,难道是反窜武生?
这倒是有意思!他不由得来了兴趣,细细的观看,只是,看了一会,他就脸色微变了!妈蛋,这戏码,怎么和他一模一样啊!?戏台上,正上演一场兄弟相残的戏码,说的是一个大家族,原本是嫡长兄为尊的,但是有一日,这兄长出事死了,两个弟弟就你争我夺了,最后,年长的那个得父亲的欢心,胜利了,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被灌下毒药,活活的毒死了!那戏子演技的确是精湛,被毒死的狰狞和凄惨,都栩栩如生!
叫三公子一阵的战栗!难道这也是他未来的结局?其实他有些时候也担心的,二哥心思深沉,根本就猜不出他是怎么想的,那眼珠子,如同一个深潭一般,根本就看不到底!父王要是死了,他会留着自己吗?问了自己千百次,答案都是不会!三公子顿时后背冷飕飕的!这样就看见了自己以后的惨态!此时,突然厢房之中闯进了一个俊秀至极的年轻人,三公子不由得倏然站起,“你是谁?要做什么?”
言铎云淡风轻,“三公子不要害怕,我是来相助于你的!”三公子见言铎打扮儒雅,却十分的奢华,如同一个十分有钱的商贾,不由得皱眉说道,“你说的是什么!”“三公子难道没有看见自己的将来吗?既然已经预见,为何不改变?”言铎直接就说出了他的用意!三公子陡然色变,“你胡说什么!你是谁!是何居心?“言铎微微的笑道,“我只是一个商贾,威王太过迂腐,将海盐牢牢的抓在手中,不肯开放,却是害了我们过的艰难啊!”三公子讶异的说道,“你是盐商?”顿时有些了然了!东海掌握了陆上各国大部分的盐,但是征收的税是十分的高的,所以贩卖私盐,就成了这些盐商最要紧的赚钱法子。天下巨富皆盐商,这话一点也不错,威王的苛刻,和盐商的利益极其的冲突。言铎说道,“我只是想帮三公子一回!当然也是要代价的,要是三公子能接位的话,这东海的盐业,就交给我可好?
”三公子顿时心安了,原来也是有所求啊!无缘无故的相助,才是叫人最生疑心的,但是有所求就不一样了,只是交换啊!“你要怎么帮我?”言铎微微的一笑,他知道,三公子动心了!是啊,这样巨大的诱惑,怎么能不动心?“我们来解决二公子,你只需将二公子引出来即可!”这个二公子,为人十分的谨慎,轻易不出门,每次出行,护卫环伺,难以下手。三公子也不是傻子,“你们杀了二哥,父王岂不是会疑心于我?到时候一怒之下,将我也杀了怎么办?”是他将二哥引出来的,这件事稍微打探一下,就瞒不住的了!这样的动机,怎么狡辩,也是无用的!
言铎不由得笑了,“三公子多虑了!二公子一死,你就是威王唯一的孩子,难道威王会让自己断了血脉?他就是对你再不满意,也不会怎么样的!”三公子的眼眸顿时一亮,是啊,他怎么没有想到,他就是唯一的人选了,是绝对的唯一!父王就是不愿意也不成了!“你们真有这样的把握?”三公子很是狐疑,杀二哥,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啊!言铎微微的一笑,抓起一把瓜子,直接就向那柱子扔去!
三公子顿时就惊呆了,每一颗都嵌入柱子将近一寸!这是什么样的武功啊!言铎却淡然一笑,“三公子,我们祖上是绿林大盗,这不过都是防身的本事罢了!你看,可还管用?”三公子连忙点头,“够了!足够了!”于是,他们就谋划了一番,将二公子引到哪里,怎么谋划,都细细的探究了一番。
回到了王府,这三公子就气势汹汹的冲到了二公子的书房撒野!“二哥!你是什么意思!对我不满的话,直接说就是了!何必要嫁祸给我!”二公子微微的皱眉,这没头没脑的说的是什么啊!“三弟好好的你发什么疯!”他那一脸不耐的表情,叫三公子更加的愤怒了!他就是这样,似乎自己就是无用加无理取闹的人一般!“什么!你派人骚扰了水寨,却嫁祸给我,害的我被父王打了一顿!怎么你敢做不敢认啊?”
“你胡说什么!我无端端的做这样的事情做什么!你自己好色,动了歪心被父王责罚了,居然怪在我的头上,实在是太可笑了吧!”“不是你还是谁!除了你会陷害我,没有人会这样的看我不顺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