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的时候,陆妍一直在回想事情的经过。那天晚上从书房出来后顾明远还好好的。第二天被anthony叫走,一切开始变得不一样。
问题所在应该就是这个神秘幽静的酒庄了。
顾明哲见她出神,故意对她说起酒庄的历史。从最早建造酒庄的伯爵讲到他的家庭,他的fēng_liú轶事,以及死后三个子女为了争夺遗产,差点放火烧光了酒庄。
虽然酒庄保存了下来,但是在那场大火中丧生的仆人们,生生世世盘旋在此,每当月圆之夜总要出来闹事。
顾家买下这个酒庄后,总能碰到些怪事。
陆妍自己就是个重生的灵魂,对这些事多少信一些。她问道:“什么怪事?”
“你真想听?”
“你难道又在作弄我?”
“这倒没有。我只是怕你听完晚上不敢睡觉。”
“你……”
一点正经没有。陆妍翻他一个白眼。
她皮肤白,脸颊红润,翻白眼时整张脸都变得生动好看,不像在国内那么冷冰冰。
顾明哲笑道:“不跟你开玩笑,说正经的。传言这里经常有一个老巫婆出现,专门挑选长相俊秀的男人下**药,让他们当自己的奴隶。”
“她连身体都没有,要奴隶有何用?”
“谁知道呢,也许用来采阳补阴。”顾明哲玩笑说。
这间隙,顾琼悄无声息的走到两人身边。
陆妍猛然回头看见她的脸,吓了一跳。
她身边穿着一身黑衣的女仆,阴阳怪气的说道:“严小姐,少爷跟顾董出来谈事情,你为什么追来?”
“他一声不吭的离开,我担心他就跟过来看看。”陆妍尽量平心静气。
“当女朋友的应该给足男友自由和空间,而不是像条狗一样紧追不舍。不然,跟畜生有什么区别?”
女仆指桑骂槐,暗指陆妍是狗,是畜生。
如果在国内,陆妍的巴掌早就招呼上去了。可惜是在加拿大,是别人的地盘,她只能委曲求全。
不过顾明哲却没有让她受这个委屈,端起酒杯狠狠破了女仆一脸,语气凶狠的说:“你是什么身份,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开口说话了?还是说你家主子是哑巴,需要你代为传达?”
顾琼闻言,不满的瞪他一眼,冰冷阴森的语气问道:“你怎么在这?”
“明天就是除夕夜,父亲通知我回来过春节。怎么,姑姑只想着明远,一点不惦记着我吗?”顾明哲优雅的拿起手巾擦红酒渍。
顾琼皮笑肉不笑的动了动嘴角,指着陆妍问他:“是你带她来酒庄的?”
“有何问题?”顾明哲挑衅的问。
“你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也敢插手我的事?”
“我是顾家的长子,入了族谱,有了名分,怎么不能插手自己弟弟的事?姑姑,我劝你收敛点,万一事情败露,明远绝不会善罢甘休。他不是小孩子了,你控制的了一时,控制不了一世。”
“呵,不过是个私生子,耍了些手段认祖归宗,真当自己是人上人了。”
一语双关。陆妍不知她在看起顾明远还是顾明哲。
姑姑又何尝不是机关算尽。小心遭到报应。”顾明哲凑近顾琼耳边说。
两人你来我往,剑拔弩张。
从谈话中,陆妍依稀听出顾明哲知道些什么事。
顾琼冷哼一声,吩咐道:“把明远叫出来,让他好好看看自己找了个什么样的女朋友。”
“是。”
不一会,完好无缺的顾明远从内庭走了出来。脸色很冷,看陆妍的眼神更加无情,好像有仇一般。
陆妍伸到一半的手,握也不是,松也不是。
顾明哲看不下去,替陆妍说话,“严小姐非常担心你的安危。你好好清醒清醒,别像个提线木偶一样任人摆布。”
“我的事轮不到你们插手。”顾明远冷冷说完,走到顾家的车上离开了。
陆妍眼睛酸涩,想哭。
这个顾明远绝对不是她的顾明远。
回城的路上,陆妍看着窗外闷闷不乐。
顾明哲想方设法逗她笑,奈何都不起作用。最后,他使了一招激将法,故意说道:“伯父有意促成我们在一起,现在明远对你这么冷漠,你要不要考虑我看看?”
“顾明哲,我没心情跟你开玩笑。”
“我没开玩笑,百分百的认真。明远能够给你的我也可以给,明远给不了你的,我能给。”
“那你说说看顾明远不能给我什么?”
“从加拿大这些事你还看不出来吗?顾明远给不了你安全感,也给不了你稳定的感情。”
“这些根本……”说到最后陆妍也说不下去。
她换了话题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为什么这么问?”顾明哲盯着她的眼睛反问。
“你跟顾琼的谈话夹枪带棒,把她的气势压下去一半,肯定是抓住了她的把柄。”
“男人跟女人较量,总归能轻松获胜。”顾明哲居高临下的说,一点不把女人放在眼里。
陆妍瞪他一眼,“你真是大男子主义。怪不得身边的女人一个接一个换,在你看来女人就是衣服吧,常换常新。”
顾明哲来了兴致,凑到她耳边问:“你怎么知道我经常换女人?你打听我?”
“不用我打听,你的事迹早就在圈内传遍了。”
“什么圈?娱乐圈?豪门圈?”顾明哲步步紧逼。
陆妍退到了车门边,伸手挡在身前,“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这么刨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