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作多情的带上了,而佳人的手上却空空如也,甚至,她的手被另一个男人紧紧握住。
那样的孤独,冷情,仿佛在嘲笑一般。
用力握了握那枚戒指,他甚至觉得自己带上这个戒指感觉很可笑。
心里好痛,他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放松一下心情,他是一位温文尔雅的男人,可有时候,理智不一定会控制住冲动。
在这种盛大的场合,他怕自己控制不住……
于佳人眼睁睁看着白彬跑开,从侧门离开会场,她想追出去,曲奕却一直拉着她不放手。
“曲奕,你放开我。”
于佳人挣扎一番,动静不敢太大。
曲奕将她的手拉起来,令她被迫看着自己努力压抑的悲哀脸色,冷声道:“别忘了,我说过今晚要你寸步不离的跟着我,否则……”
想到白雪,于佳人心里压下急躁,一腔怒火转变成两个字眼:“无耻。”
“随你怎么想。”
曲奕皱眉,心里动容了一下,却狠心紧握她的手不放。
身边的于佳人再不艳丽四射,而似一朵凋零的茉莉,失去了原有的淡雅清香。
曲奕的眼底,掠过一抹悲哀之色。
“曲总,别来无恙。”
任梓墨端着酒杯优雅走来,早已察觉到了刚才所发生的一切。
曲奕神态如初,唇角一勾,手中酒杯与他相碰,“任总,今晚的宴会很出色。”
“曲总亲自莅临,让任某有些受宠若惊啊。”
任梓墨眯着眼睛露出一丝暗示的笑容,又看向身旁脸色不好的于佳人,他阅人无数,从上次曲奕亲自来别墅要人到刚才那一幕,他多多少少知道了一点内幕。
于佳人似乎听到了什么讯息,突然抬头看向曲奕,一双杏眼狠狠的瞪着他。
当着任梓墨的面不好发作,她只能忍着,今天又是特殊场合,她知道就算自己不喜欢也要逢场作戏,所以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希望尽快打发任梓墨,然后离开这里。
正在这时,却传来一个稳重的声音,那声音唤着:“梓墨。”
三人循声望去,看到任重远缓缓走来,任梓墨连忙走过去,跟在身边毕恭毕敬。
“爸爸。”
“来者是客,曲家和任家虽有多年恩怨,曲总能够出席便是看得起我这个伯父,你怎能如此待客?”任重远边走边教导。
任梓墨点头,“是。”
于佳人望向那个稳步走来的男人,听着他对任梓墨一番责备,不得不佩服他的为人处事。
曲奕一改刚才的冷峻,等任重远走上来时,也很尊敬的敬酒,“伯父,祝您身体康健,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任重远高兴的回敬,两人并不似外界所传老死不相往来,这一幕要是被狗仔队拍到,恐怕要让所有人大跌眼镜了。
“现在都是年轻一辈的天下了,我老喽,什么恩怨不恩怨的,都过去了。”
任重远慈祥的笑道,又问了关于曲奕父亲近来可好的客套话,曲奕称曲家桦已离开d市四年,任重远听后眼神黯淡,表情很难过。
“这么多年了,他还是放不下罢了。”
这一句无奈,却令曲奕寻到了一丝讯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