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蔚收了一些情绪值,几个店员加上盛怀玉的,一共有五百情绪值,倒是挺多的。
贺闻远对赵士图道:“店员还是得甄选一下,这种捧高踩低得太明显的店员,不能留。”
赵士图附和:“你说得在理,我会去处理的。”
初蔚买下了刚才看中的石楠烟斗,赵士图亲自给用木盒装好,初蔚付了钱,捧着木盒跟贺闻远一起离开百货。
心情有些低落。
贺闻远揉了揉她的头发:“怎么不开心?”
初蔚摸着手中的红木木盒:“单纯就是讨厌盛太和盛怀玉,我以为那种人家出来的人,素质都会很高的,这种登不得台面的栽赃小伎俩,他们不觉得太拉低她们的身份吗?”
贺闻远把玩着她细长的手指:“并不是身份越高的人,素质就一定高,不要把这种无关紧要的人放在心上,嗯?”
“就觉得盛太很可恶,上次绑架我,现在又冤枉我。”
贺闻远将人拥进怀里,安抚着。
——
阮琴想起怀瑾说的话‘你再纵着她,迟早将她惯坏了’,今天怀玉冤枉初蔚的时候,不见半分心虚。
她真的有些担心,这样下去,怀玉会不会真的在品行方面出现问题。
车里,她拉着怀玉的手:“怀玉啊,以后不能这样无中生有,知道吗?有一说一,不能添油加醋去冤枉别人,即便那个是你不喜欢的人,知道吗?”
盛怀玉楚楚可怜地看着她:“妈妈是偏帮初蔚吗?”
阮琴词穷:“我怎么可能偏帮她呢?我是帮理不帮亲,这一码归一码,明白吗?”
盛怀玉声若蚊蝇,期期艾艾道:“可我的角度看去,她就是重重敲击了啊,我没有冤枉她啊。”
阮琴:……
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可能真的是她太纵着怀玉了吧,以后这方面,还是要好好教育教育。
——
已经五月下旬了,初蔚跑监狱跑得挺勤快,三不五时去拜访杨薇,为了情绪值,她也真的是很拼。
杨薇在狱中,不堪其扰,初蔚隔三差五就来刺激她一通,每次都刺激得她跳脚。
还有这个苦恼的是姚莹以及初蓝。
姚莹义愤填膺和汪珍抱怨:“初蔚最近是不是有病,天天来我跟前找茬,我不就是解剖课又吐了一次嘛,被她冷嘲热讽成那样,她是不是太猖狂了?”
汪珍安慰她:“不气不气,人家有资本猖狂,人家解剖课又是第一名,教授对她赞不绝口。”
姚莹气得咬牙切齿:“她有什么了不起的,她这不是往别人伤口撒盐吗?我和她势不两立。”
已经是六月份了,闻月虽然准备充分,但她的手,依然是废手。
贺闻远安慰她:“你们学校的副校长,到时候会给你单独一间考场,你口述,他为你代写,另外还有两个教导主任监考,不用担心。”
闻月担心的不是这个,考试这关过了,那以后呢。
将近两个月了,这两个月里,二哥的人全国各处奔走,就是为了给她找医生,可这么长时间了,一点消息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