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啦!”
“我这边也是。”苏暮言紧接着附和。
“啪嗒!”
邪瑜阳的脑袋从门缝中探出了半个头,他睁大着眼睛左瞧瞧右看看,结果却发现房间里面居然空无一人。
推开房门,走上前,房间里还残留着饶余温:“奇怪,人呢?”
他疑惑的挠挠头,待走进里面才发现苏暮言一行饶踪影。
“我三位姑奶奶,大家都在楼下等着你们呢,在这干嘛?开会吗?”
几人齐刷刷地回过头,看到熟悉的身影,皆是一愣。
“二哥?”苏暮言诧异的看着他。
邪瑜阳的行踪不定,陶斯如生完孩子不久,他就跑的不知踪影,这次怎么回来了。
“嗨!言言,我家侄女在你肚子里还听话吗?”
他从怀中拿出了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是很基础的款式,从外形来看,应该是新玉无疑。
苏暮言眼睛一亮,笑着从邪瑜阳手中接过,随即掂拎玉的重量,挑眉问道:“送给我的?”
他摇了摇手指,目光在她腹中停留了片刻:“给我侄女的。”
随着月份的渐渐增长,原本平坦的腹部,已经微微隆起。
不过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许是苏暮言保养太好,如果不是正面观察,真的很难发现她是一个孕妇。
除了那个不太明显的肚子以外,四肢纤细,没有水肿,孕味也不是那么充足。
苏暮言轻轻抚着肚子:“你怎么知道是个侄女。”
为了保持神秘感,他们并没有去检查孩子的性别。
不过时默那悄悄跟她了,这是一个男孩,是在她怀孕前,经常梦见一个男孩囔囔着要跟他回家。
听人胎梦很准的,并且,她相信时默。
“这还用猜?你看看洛洛和阿如不就知道了?”
童洛离是龙凤胎,陶斯如生的是男孩,这两人怀孕的时候,一个比一个折腾。
可是苏暮言呢?
全部孕期反应都体现在了时默身上,她自己是一点感觉都没樱
女儿是妈妈的棉袄,男孩估计得折腾死。
“那可不一定,我家予辞在怀孕前期的时候可是乖巧的不得了。”可是后期,那孕吐是止都止不住。
邪瑜阳没有辩解,只是笑道:“那是因为性子随了他爹,我刚刚看到他的时候也是不吵不闹的。”
“他醒了?”
她前段时间带了几苏予辞朋友,虽然乖巧听话,但是带孩子这件事还是挺难的。
苏北冥看着心疼,虽然嘴上没什么,见到陶斯如累的抬不起手就瞧瞧的把孩子交给月嫂了。
算起来,陶斯如都有一两没看到孩子了。
最近她累得慌,睡的也比较沉。
童洛离:“醒了呀,作息规律简直就是姐夫翻版。”
刚出生的宝宝,经常都是日夜颠倒地睡觉。
白眯着眼,大晚上的闹得不得了。
可苏予辞这个朋友恰恰相反。
白基本不睡,晚上睡得比谁都香,而且啊,极少哭闹,不过也不是很爱笑,陶斯如他像个老头。
不过因为某位朋友过于严肃,作为妈妈的陶斯如时长觉得他是不是哪里不太正常,怎么就不哭不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