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子的缝隙,照在华凝的眼帘,华凝微微睁眼醒来,却记不起自己是如何到了这床上入睡
长旭城内的玄阳,一早收拾好了行装,正准备出城往群岳赶去
睡梦中的青馨,依然还在继续着昨夜的迟行酒令
雨丝容推开了窗子,站在窗前感受着长旭这清晨最美好的气息
启字号房内,断月躺枕在床边,默不作声的向着顶上呆视,整夜未有入睡,只因一席酒淡情浓,却左右于千阙书信所嘱
华凝起身梳妆,却见妆台留有一封书信署名——玄阳,华凝打开书信,书信虽有较长篇幅,却大多以言表感慨过去,终了不过只是迟行之意
玄阳一路‘神火风行’,未出一个时辰便已抵达群岳。
群岳之城——顾名思义即群山簇拥而围,呈城山之形
玄阳入城便去主堂往拜会长老博伏,令玄阳吃惊的是却未见千柱身影,于是问道“博伏长老,怎得未见千柱在此?”
博伏且气且叹道“休要提这厮,怎得我土灵之族就寻不出半个聪慧之灵”说罢,博伏从座后扔出一大袋行装,整个堂内都为之一震。
而后博伏朝向玄阳叹道“哎也罢,我将这厮禁足在‘浮石山’,这是他的行装,你去将他唤走便是”
玄阳瞪目的看着那一大袋铁链所缚的行装发怵,刚想问博伏长老为何将千柱禁足
却被博伏打断道“只是”博伏欲言又止。
玄阳随问“长老,还有何事尽管吩咐,玄阳义不容辞”
博伏长老这才腼腆道出“只是这一路而去,我族千柱就得有劳你多加照应了”
玄阳即刻打恭言道“博伏长老严重了,玄阳既与千柱同行,互相照应乃理所应当,何况玄阳也有诸多受千柱照应的地方”
博伏长惭愧言道“你就莫要再宽慰博伏了,实际是个什么情况,博伏心中自由丈量”说罢博伏又从腰间将钥匙扔予玄阳说道“去吧”
玄阳悦颜道“博伏长老放心,玄阳这就去了”
说罢玄阳欲将扛起千柱的行装离去,哪知这行装着实沉重,也不知道装了些何物,足有近千斤重。
玄阳费了好些力气,方才将这行囊扛起缓慢的向堂外走去
玄阳刚出了博伏的视线,看着自己这一步一沉的鞋底,想来这样何时才上得了那浮石山,倒不如暂且将这行囊寄于城中,待释出千柱再同其取去
玄阳背负行囊于一寄存铺中,掌柜见玄阳背一铁链所缚大袋而至便不忍夸赞道“哎哟小哥可当真是壮实,能背负如此大袋者,在这城中可屈指可数呀,不知小哥打哪而来呀”
玄阳将行囊卸下的瞬间,掌柜桌台上的茶杯都险些震落地去,掌柜忙于扶住茶杯,只听玄阳气喘如牛的道来“掌柜莫要忙于闲话夸赞,且说这行囊存寄于此,当收多少子石?”
当真是繁忙,且连这些许闲话的功夫都不得耽搁”
玄阳气喘吁吁的指着行囊道“你倒说这需多少子石便是,何来如如此多的闲话”
掌柜妩媚道“也罢,见你如此壮实,且收你十个子石如何?”
玄阳稍有平复道“好就依你”
掌柜舞了舞手中的帕子,望了望行囊而后深情的望着玄阳道“不过”
玄阳略感不适的问道“不过什么?”
掌柜拎着手拍指着一旁空出的地方故作柔弱道“我一姑娘家可搬不了如此笨重之物,且又不能置于这门前堵我生意不是?”
玄阳呆口望向行囊,摇头嘀咕道“想我玄阳,这是造了何等苦孽”说罢,便又将行囊扛起置于了空出。
正当玄阳起身之时,只见那掌柜迎面扑来道“哎哟原来小哥尽是火之灵主玄阳”
玄阳避过
掌柜追逐道“阿呵难怪生得如此壮实还这般俊俏”
玄阳一面劝道“掌柜自重,掌柜自重”一面闪躲至柜台,从怀中掏出子石置于台上便串门而去
掌柜逐至门前,只见玄阳已跑道“行囊好生看管玄阳稍后便来取回”
掌柜不便再追出门外,只好倚于门前展颜思慕道“言传火之灵主生得俊俏,今日所见果然不虚阿呵”过了片刻便入了铺中
浮石山中千柱禁足之所,千柱靠坐于洞壁,见玄阳入内便哀叹道“玄阳啊你可算来了”
玄阳见千柱一身狼狈,且被困锁于洞中,便笑道“哈哈哈千柱兄,博伏长老为何将你禁足于此啊?”
千柱坐正一脸藐视道“你还好意思从旁而笑,你倒好昨日你等一同喝酒吃肉。
我却要在此面壁思过你可曾想过要早来一日,救我脱离这苦海”
玄阳继而笑道“呵呵呵千柱兄弟,这你可不能怪罪于我。
玄阳先前只听得博伏长老说你在闭关修行哪知那所谓的修行尽是在此地呵呵呵
哎,千柱兄弟,话说你这面壁思过,思得如何了”
千柱一脸失落道“哎也只能怨我自己自贞恶之战后,长老就将我禁足于此了。
说我未尽到灵主之能,到如今灵修仍在慧言之境,如若不能突破至观叶之境,便要将我一直禁足于这洞中”
玄阳宽慰道“嘿嘿嘿千柱兄弟,莫要沮丧,那博伏长老,至今不也尚在观叶之境停滞不前嘛况且同一灵修之境,土之灵修本就远胜于其他各族”
千柱自责道“可毕竟是因我灵修之境不足,才拖累了大家。
仁贞重伤不说,还有沉芩灵主坠入人界,都是因”
玄阳打断道“誒誒誒千柱兄弟,这样说玄阳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