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轻羽一度沉默，半晌这才开口：“是！”
直到回到护国公府，凤轻羽还一度怀疑自己的表达有问题。
这皇甫临怎么越来越看不懂？
“怎么了？”她低着头走了进去，风麟疑惑问道。
“你说，皇上不会是个傻子吧？”原以为那是个城府极深的人，派去的细作甚至于没人察觉，这会忽然觉得这人重点总是抓偏！
入了朝堂几个月，她算是发现了。
根本不用她去搞垮，单朝堂众人就想把他这个暴君从这皇位上拉下来。
但很奇怪的事，帝都有一半的百姓对他既是畏惧却又拥护。
这倒是个很神奇却又很矛盾的事情，跟他这个人一样，一度刷新她对他的认识。
风麟听着她的话，忍不住低骂了一句：“你不怕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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