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落到墨琰身上,带着询问的眼神。
墨琰摇了摇头,“我并未见到她。”
与此同时,沐青九亦是注意到了本该回来的另一个人不见了!
那个是有着医术的基础,之前凤轻羽教了她易容,让她必要的时候可以用。
所有人都在,唯有她们两人不在,沐青九皱了皱眉。
霓夜想要做什么没有告诉她?她看着其他人亦是带着些许疑惑的目光,不由得心下了然。
至于墨琰知不知道,自然另当别论!
饭后,沐青九往二楼走去,之前霓夜一直都是守在丞相府外的,唯有今天换了,她眼皮一跳,转身下楼叫住了刚要离开的墨琰。
两人走到一旁,祁月并未跟上去,而是站在不远处丹鸟等着。
“你当真不知道她去了哪?”街道两旁亮着灯,她的眸光阴阴暗暗的落到他身上,带着点点质疑,“她定是跟你说了。”
闻言,墨琰摇了摇头:“她当真未曾与我说过,但我猜测,那许是皇后娘娘之前的安排。”
“你就一点都不担心?”
墨琰勾起嘴角,“我信她。”
话音一落,他转身便离开了这里,往外面走去。
祁月张了张口,兄妹两人似在说些什么……
沐青九久久没说话,低头思索着,她似乎太过于担心霓夜了,是因为在这里她们才是最亲的那个?还是在这未知的险境中她已然有了一些慌乱?
……
霓夜并不知道沐青九的想法,这一次进宫她可是并未告知任何一个人,只是带着此前隐藏在宫里的一人入宫。
她名为苏木,是之前被安排进了宫的人,也曾在凤轻羽手里学过易容术,这也是霓夜将她带来的原因。
她记得凤轻羽在离开前意味深长的一句话:“一个人谨慎久了也会露出破绽。”
她让他们盯着丞相府和太后寝宫这么久了,定然不会完全没有原因。
如今他们便要回宫了,按她的直觉来看,她还是带着人进了太后寝宫。
看着那亮着微光的寝宫,没一会便熄了灯,本觉得有几分奇怪却忽然看到太后走了出来。
霓夜眸光微动,示意身后的人跟上,两人跟着太后走。
到了一间较为偏僻的寝宫,无人住在这里,她抬了抬眼望去——清幽殿。
那字甚至于缺了一块,此处周边并未看到其他人亦或是巡逻的禁军,显然是个禁地!
她浑身带着谨慎,苏木刚想靠近,便被霓夜手一抓,往角落里躲着!
果不其然,在太后进去片刻之后又打开门确定无人跟过来,这才放心进去。
太后本就是个极度谨慎之人,容不得一丝差错!
正如凤轻羽所说,再谨慎的人也总有露出破绽的一天,她只要盯着总会找到。
“副阁主!”苏木也有些惊了一下,根本没想到本以为进去的人还会再出来。
霓夜抬了抬手靠在墙上,“没事,再等等,等她出来我们再进去。”
苏木点点头,同时对于霓夜也多了几分佩服!
霓夜抬起头望着天,月朗星稀,一轮明月挂于空中,清冷如水得月光洒落在他们身上,这会只怕大多数人早已入梦。
不知等了多久,苏木碰了一下她的手示意太后已然离开!
霓夜眸子一亮,等了许久,直到确定太后当真离开之后,她们这才进了那间屋里。
窗户开着,借着一丝月光两人并未看到其他东西或是人,相视一眼当即寻找了起来。
……
“小姐可在屋里?”南宫舜沉着脸色看向关着的门问道,脚下却是直接走了过去。
侍女脸上有些欲言又止,跟了上去:“老爷,小姐在屋里头休息,说不想有人打扰,您要不……”
闻言,南宫舜脸色沉了沉,不顾侍女的阻止,直接大步走了过去,抬手敲了敲:“怜儿,是爹爹!”
敲了两声,屋里无人应,南宫舜的脸色略有些难看。
吱呀——
“爹爹可有何事?”南宫怜竹青丝散落在身后,脸上有些疲态,眼眸中泛着疑惑看向他。
吱呀——
“爹爹可有何事?”南宫怜竹青丝散落在身后,脸上有些疲态,眼眸中泛着疑惑看向他。
南宫舜几乎在心里认定了刚饩褪亲约号儿。
忽然间打开的门却有些意外,看着自己的女儿就站在面前,他目光往里看了一眼,“你可是一直在屋里?”
南宫怜竹点点头,眼底疑惑更胜!
侍女略有些着急的看着南宫怜竹,南宫舜见此,没再多说:“好好休息。”
“是。”
直到南宫舜走远了,南宫怜竹下意识松了口气,站在她身旁的贴身侍女朝着她眨了眨眼,“小姐,我配合得可好?”
她轻笑一声:“就你机灵。”
她才回来,若不是小丫头机灵些只怕父亲便要看出破绽了!
她笑了两声,南宫怜竹看着自己父亲离开的方向陷入了沉思。
……
天衍胜了北寒一事几日之后便传回了帝都。
所有人的第一反应便是不信!
即便抱着点希望,但凰月,北寒两国同时起战,怎么可能还能胜得了那称为最强的北寒?
“赢了?”
“莫不是传信之人记错了?赢的是北寒帝国?”
“怎么可能?”
但难免还是有些不信,只是不信归不信,到底大军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还真赢了!”
“皇上和皇后这可是创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