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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大祭司和七大长老僵持在了一起,整个祭坛的气氛显得异常凝重。。 看来七大长老今天是铁了心要将寒愈“驯服”,哪怕是有大祭司保他,他们也不愿低头。
大祭司深深凝视着七大长老,声音威严而低沉的说道:“上次寒愈引出神血金雷时,诸位长老可是一口认定他就是最佳的祭祀人选。如今才过去不到三个月,怎么你们的态度就发生了这么大的改变,这其中只怕是另有隐情吧?”
面对大祭司凌厉如电芒的目光,七大长老心中微微一震,纷纷转移开目光不愿与其对视。但即便如此,他们还是没有退让的意思。
白眉长老顶着大祭司的压力沉声说道:“大祭司,理由我们刚才都已经说了,并非是我们对寒愈的态度有了什么转变,而是他太让我们失望了。我们也不想将他赶出祭坛,只要他能答应我们的要求,我们自然欢迎他继续留在祭坛。”
就在大祭司即将勃然大怒,准备动用大祭司的特权强行力保寒愈的时候,一直站在旁边挂着微笑的寒愈终于再次开口了。
“大祭司,既然诸位长老质疑我没有尽到祭祀的职责,那我便证明给他们看吧。”
“哦,你准备如何证明呢?”大祭司有些疑‘惑’的看着寒愈,他实在想不出寒愈还能用什么方法反驳七大长老。
白眉长老闻言不屑一笑,神‘色’嘲讽的哼道:“你这两个月来过几次祭坛我们都心知肚明,你还想证明什么?”
寒愈望向白眉长老,嘴角勾起了一抹深邃的笑意:“谁说一定要每天来祭坛,才能尽到职责呢?”
白眉长老一拍桌子,怒喝道:“事到如今,你竟还要强词夺理?”
寒愈摇了摇头,一脸委屈的道:“长老且先听我说完吧,以免拍坏了桌子。请问诸位长老,身为一个祭祀,最重要的职责究竟是否是每天都跑来祭坛对着神碑发呆呢?”
卫鳞长老眉头一皱,沉声喝道:“寒愈,不可对神碑无礼!”
寒愈:“我没有对神碑无礼,我只是在讲诉一个事实。请问诸位长老,你们这些年在神碑面前参悟了那么久,是否每天都能参悟到神碑奥义呢?”
“笑话,你以为神碑奥义是路边白菜吗,想参悟就能参悟?”白眉长老一脸不耐烦的哼道,看他那样子是已经快要忍耐到极点了。
寒愈拍手道:“对啊,既然神碑奥义不是每天都能参悟到的,那我又何必每天都跑来傻站着呢?”
白眉长老终于忍不住了,直接拍塌了石桌,一脸愤怒的指着寒愈呵斥道:“事到如今你竟还敢强词夺理,你真当我祭坛是没有刑罚的吗?卫鳞,你是主管祭坛刑罚的,现在有人敢藐视神碑,敢如何处置啊?”
卫鳞长老冷声道:“藐视神碑者,当废除一身修为,打入地牢永世忏悔!”
白眉长老森森一笑:“很好,那便把他打入地牢吧。既然他不愿意天天来祭坛,那便让他永远呆在地牢里悔过!”
眼看着白眉长老就要对寒愈出手,大祭司终于忍不住发怒了:“放肆,老夫还没死,这祭坛什么时候轮到你们两个发号施令了?”
说罢,一股磅礴浩瀚的仙力从大祭司体内爆涌而出,瞬间便如层层巨‘浪’一般压向了白眉长老他们。白眉长老他们身躯一震,急忙运转体内仙脉抵抗。但即便如此,他们的脸‘色’也还是颇为苍白,显然应付得十分吃力。
“大祭司,你这分明就是包庇寒愈!”
“不错,我们身为祭坛长老,难道连惩戒一个仙人的权力都没有吗?”
面对白眉长老他们愤怒不屈的目光,大祭司寒着脸喝道:“你们惩戒其他仙人自然可以,但寒愈乃是祭坛的祭祀,你们没这个权力惩戒他!再者,寒愈的话还没说完,你们如此急切的想要惩戒他,真的是想要维护神碑威严?”
随后,大祭司不给白眉长老他们反驳的机会,转头望向寒愈:“寒愈,你接着说下去。有老夫在,这祭坛还轮不到他们假公济‘私’!”
寒愈躬身谢道:“多谢大祭司替我主持公道,我刚才已经说了,我对神碑绝无亵渎之意。之所以会那么说,是因为我觉得想要参悟神碑奥义,根本不需要每天都站在神碑面前。”
白眉长老冷笑道:“笑话,不站在神碑前参悟,难道去你家茅房参悟?”
寒愈故作惊讶的道:“若是长老有这嗜好的话,小子一定回去把自家茅房重新修缮一遍,随时欢迎长老来参悟。”
此话一出,整个祭坛为之一静。几个长老面面相觑了一下,有两人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顿时把白眉长老给‘激’怒了。
“寒愈,再敢说这些没用的废话,就算是大祭司要保你,我也一定一掌毙了你!”
寒愈轻咳一声,赶紧转移话题道:“其实我想说的是,神碑所散发出的神威太过磅礴,我们站在神碑面前固然可以近距离瞻仰神碑的神威,感应到神碑所释放出的所有奥义力量。可是,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的心神都会本能的被神碑震慑住,又如何还能全身心的去参悟神碑奥义呢?”
白眉长老冷笑着道:“所以,你还是觉得在自家茅房参悟更好,这便是你兜了半天想出来的借口?哼,完全是一派胡言,强词夺理!”
其他几个长老也都纷纷忍不住呵斥道:“不错,你这根本就是在给自己找理由罢了。不靠近神碑,如何能感应到神碑的伟大神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