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忍着怒火,只能暂时隐忍,要是再让他在黑龙江与吉林经营三五年,他就敢割据称霸。
载洵脸se发白,睚眦yu裂,脑袋气的嗡嗡响。
“李二愣,你给我走着瞧,早晚要让你家破人亡。”
载洵咬牙切齿,恨不得现在就将李安生碎尸万段,不过在那桐家中,他也只好隐忍。
胖叮当一路蹦蹦跳跳的过来,手里还拿着一支野,朝着李安生招招手,得意的叫道:“哥,我给喜儿采了两朵,给了她一朵,她怎么回事,反倒哭了,我以为她应该很开心才对,不是给是好事么,我怎么就惹哭她了。喏,这里还有一支,你要不要。”
李安生彻底无语,这胖叮当居然学会送还真是进化迅速。
不过,这个季节哪里来的兰,应该是兰
在近处服shi的那府下人脸都白了,其中一位脸se惨白的管家用颤抖的手指指着胖叮当手中的兰,结结巴巴的说道:这不,不是,那相最,最喜欢的素心苗兰么?”
这个季节的建兰(四季兰)也到了即将凋谢的时候,哪里有兰,况且这又不是寒兰,而是云南大理来的苗兰,是那府j心栽培与呵护的,平日里当成宝一样,却不知道怎么给胖叮当采了来。
几名下人凑近点仔细观看,的确,这是那相最喜欢的苗兰,砰砰几声,纷纷晕倒在了地上。
“咦,怎么这么奇怪给喜儿看了把她惹哭,给他们这几个看来怎么都晕倒了,难道这有古怪?”
胖叮当将凑到鼻子跟前,用力的闻了闻,“很香啊?”
旁边的载洵再也看不下去,一个箭步窜上来,指着胖叮当的鼻子狠狠的骂道:“你这蠢材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hun账东西,跟你兄长一个德来人啊,还不好好管教管教这有娘生没爹养的畜生。”
胖叮当顿时愣了,随即,眼睛迅速通红起来,吼道:“你说谁是蠢材,你这xiao畜生,你才有娘生没爹养家都是畜生。”
在不远处站着的铁良撒开tui的一路奔逃,赶紧眼不见为净,免得城men失火殃及池鱼,这“胖提刀”听说脑子不太好,连太后都说他是个缺心眼,但人实诚的可爱。
在场的一位那府家丁噗的吐出一口白沫,眼皮一翻,吓晕了。
载洵的确有娘生没爹教,他老子老醇亲王已经驾鹤西去,不然哪里轮得到他兄长载沣承袭醇亲王爵位,而且他全家都是畜生的话,那载沣也是畜生,更加了不得的是,如今风烛飘摇的那位悲剧皇帝光绪,也应该是畜生吧?
“来人,来人,了不得了,大不敬,这畜生大不敬啊。”
载洵气到j神几乎分裂,哇哇挥舞着手臂,吆喝他的手下以及那府家人。
“怎么?你这畜生,骂人骂不过居然要喊帮手么?你信不信胖爷我大耳刮子打得你妈都不认识你?”
胖叮当眼睛通红,活像头发*的公牛,他最恨的就是有人侮辱李安生,侮辱他的爹妈,因为,他根本就没有爹妈,这是他的隐痛,谁一不xiao心戳到,就要惹得他发飙。
那桐家的正经戏园子正在紧锣密鼓的修建着,但也已经出了老大一片地方,正好能看戏。
因为地方半边施工,所以并不开阔,人并不多,挤在园子里的都是些达官贵人。
刚才的动静已经惊动了许多人上来围观,结果,越来越多的人晕倒在地上。
这世道变了吗?往日只有载洵横行霸道,为所yu为,如今怎么换了个个,倒着来了。
看到载洵气得摇摇yu坠,怒目圆睁的吆喝下人护卫,许多人心里暗爽。
李安生也没想到三言两语会闹到这个地步,这胖叮当也太不晓事,居然惹出了祸端,这话辱及光绪,可不o事了。
他当然没有责怪胖叮当的意思,都怪他自己,平日里给胖叮当灌输的都是造反思想,完全就没有将权贵放在眼里,甚至完全不屑一顾,这都是他的错。
那府中人本来就因为胖叮当采了那桐心爱兰而怨恨暗生,只是牛拿他没办法,倒是倒霉的都是他们这些下人,如今载洵叫嚷着要教训胖叮当,立马喜形于se的扑了上来。
大队王府护卫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连忙气势汹汹的猛扑过来。
结果,这些人只不过是再次成就了“胖提刀”的威名,躺下了一地的哭爹叫娘者。
这时那桐与载沣等人都已经赶到,对这一幕大吃一惊,瞠目结舌。
胖叮当这厮犹不知足,义愤填膺的叫骂道:“哼,居然骂我是蠢材,怎么连个蠢材都打不过?说我没教养,哼,告诉你们,我父母双亡,就一个祖母还在世。我祖母教养的很好,太后老佛爷也说了,要接了我祖母来做个老姐妹,好好探讨探讨怎么教出了我这个好孙子。居然骂我祖母不懂教养?哼,告诉你们,连太后老佛爷也很佩服的,你们是不是在说太后老佛爷还不如我祖母?我看你这什么陀螺贝勒还真是好笑,真应该将你送进宫去,让太后老佛爷好好教养一番。”
这话越说,旁边人脸se越白,简直是大逆不道啊,哪里能听得下去。
那桐与载沣相视苦笑,这胖叮当话里话外,无不是在拿太后老佛爷做幌子,这还怎么惩罚他?
“大胆,在醇亲王与那相跟前,哪里有你说话的份,还不闭嘴,向几位大人赔罪?”
李安生在胖叮当屁股上一脚,连忙当起了和事老,“王爷,那相,这,实在是让你们见笑了。我兄弟他脑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