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会儿知道害羞了!
奕梓乾挑挑眉,既然没有看到报纸,也没什么大碍。突然又问:“是花蕾告诉你的?”
“嗯,她说宛月开枪打伤了墨宸,还说你也去了医院。她还说,医院里全是你的人。”
徐晓曼挠挠头,回答着奕梓乾却看着宛月,像是说给宛月听。
花蕾!
可恶的女人!
奕梓乾蓝眸泛起冰芒。
徐晓曼在这儿还好,他可以出去一下,亲自处理一些事。
“月,你好好休息,我去找墨痕,一会儿会有几个人过来,就让他们在外面呆着。”
“好。对了,你不要着急过来,回去休息一晚,晓曼在这儿陪着我,放心好了。”
宛月温和而关切的说。
徐晓曼?我能放心她就好了!
奕梓乾心里嘟囔一句,面上却含笑应允。
一走出病房,一张英俊迷人的脸立刻冷若冰霜。
他安排两个身手不错的随从进了病房,让他们在外间小心警惕的保护着病人,又安排几人在廊道站着,除了可以让墨痕和海青进去,其余的人,哪怕是墨家老爷子还是瘟神,都不能进去。
那几人在奕梓乾走了后傻眼了。
拦着墨家老爷子倒是可以,要他们拦着瘟神,还是自刎得了,免得得罪任何一方都是生不如死。
奕梓乾刚走,徐晓曼就红着眼睛问:“宛月,对不起,一开始,我还以为你是心气太高,太清高,却没想到,原来,你和墨宸竟是这样的关系?”
宛月没有表现的有多惊讶,苦笑一下。
“你都知道了?也是,都上报了,还会有谁不知道呢?”
宛月淡漠的看不出丝毫伤悲,平静如水的望着天花板,说的,似乎是别家的事情,跟自己没多大关系。
明明已是千疮百孔,却故意坚强的样子让徐晓曼看得心疼了,她拉着宛月的手,郑重的说:“你放心,你的妈妈就是我徐晓曼的妈妈,我一定替你照顾她,而且,我会想办法让你离开墨宸。”
“瞧你,说的好像是我快要死了似得。”
宛月打趣道,却气坏了徐晓曼,生气的说:“宛月同学,不准你说晦气话。”
“好了好了,不说晦气话。”
宛月看徐晓曼眼睛红红的真的生气了,赶紧道歉。
“宛月,墨宸——对你——”
徐晓曼原本是要问墨宸对宛月好吗?忽然想到,毕业典礼上他对自己撒的谎,又想起在别墅宛月闪烁的目光,还用得着问吗?宛月对于墨宸,是仇人的女儿,就算换做是我,未必也能原谅。
宛月也是知道徐晓曼要问什么,平静的说:“晓曼,其实,墨宸对我还算是好的。起码,他没有报复我妈妈,折磨我妈妈,而且,还让我受到良好教育,总算是,让我健康的成长。我忽然发现,我不恨他了。”
徐晓曼听的泪都留下来了,因为她的坚强。
“那么,既然是你开枪打了墨宸,你又是怎么受伤了?还这么严重?我还以为你也挨了一枪呢?”
“呵,难不成你以为我和他相互开枪闹着玩?”
宛月打趣徐晓曼。
徐晓曼挠挠头,哎呀一声,解释道:“人家刚刚是急的嘛!”
宛月眼睛弯弯,望着徐晓曼,似乎一直是微笑着的。她只是轻轻回答徐晓曼:“墨宸失血过多有生命危险,恰好我们是一个血型,所以给他输了点血。”
“你,输血给墨宸?”
徐晓曼从床上跳起来,在地上来回走了一圈,好像被什么困惑了,半响,在宛月实在看不下去想要叫她停住时,她似乎停下盯着宛月,感慨道:“一个人养了仇人的女儿十多年;一个人开枪打人又输血救人;哎,冤孽,冤孽啊!”
“噗哧。”
宛月笑出了声。着实是徐晓曼的摇头晃脑的动作及大彻大悟的神态太逗了。只是,笑过之后,心头漾起苦涩,徐晓曼说的何尝不是。难道他们注定了就要纠缠一生一世吗?不,那样,太累了,她不愿再继续,不想再彼此伤害。也许,这并不是一件坏事,或许,他们,都能解脱了。
“想吃点什么?我去买。”
徐晓曼感慨完了,心情感觉挺沉重,不想开什么玩笑了,破天荒的一本正经的用关怀的口吻问。
“还不想吃。晓曼,你让外面的保镖找墨痕过来一下。”
“墨痕?你认识墨痕?”
宛月苦笑一下,她怎么听见个帅气的男人名字都是这幅表情。
“这家医院是他的,再说,他是墨宸的堂哥,你说我怎么会认识呀?”
徐晓曼虽没有见到奕梓乾时的花痴样,但也带着一种崇拜之情八卦道:“墨痕十三岁杀入医学界,十五岁拿了国际医学奖,成为医学界最年轻的临床教授。而且,擅长中医,让许多国家从他身上见识到我们中医的神秘与魅力。听说他是个混血儿,不但长得俊秀迷人,医德也是超高尚。他每年都会去传染病厉害的国家,免费发放自制的药物。虽然报道他的文章比比皆是,却没有一张相片,做事低调、、、、、”
“好了好了,人家做事低调,不还是被你了解的透彻。一会儿,你就能当面见到他了。”
宛月是哭笑不得,制止了徐晓曼继续的八卦,不过,她话音刚落,就看到一袭白衣的挺拔身影没有声响的走了进来,亲切而又略带风趣的问:“是谁想见我啊?
呃!
徐晓曼傻眼了。
眼前这个温文尔雅,皮肤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