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放歌还是那句老话,“我这是趁着还有灵感和动力的时候,多做点曲子,将来江郎才尽的时候,才不至于后悔。”
左书琴不信他的鬼话,又跟他闲扯了几句,说的虽不是音乐,但还是和音乐相关东西。也就是他们做的音乐,在片花放出后,在网上的反应。她是觉得努力,还是需要一点鼓励和支持的。
当然,这些音乐放出来之后,反响真的很不错,除了鸡蛋里挑骨头的,大家普遍觉得还不错,最起码,比大家预期的好多了,也真的够震撼人)
聊了一会后,左书琴就收了电话准备去洗澡睡觉。
秦放歌则去把肖雨然赶去休息,这小姑娘还有些不乐意的样子,秦放歌吓唬她,“你晚上要休息不好,明天发挥不好,就是我的责任,没有尽到提醒你的义务。”
肖雨然撇撇嘴,“可我还想多练会!”
“不听话啊
!”秦放歌恼道,“那我要用钢琴了,这个理由行不行!”
肖雨然嘻嘻笑着起身给他让座,“那你弹我听,好久没有听到你现场弹钢琴了!”
秦放歌得瑟,“不怕我打击你?”
肖雨然不在乎,只笑着说,“我都已经习惯了!快点弹,我想听你弹那几首前奏曲和赋格,听完就去睡觉!”
“哟!小雨现在进步不小嘛!知道听前奏曲和赋格了!”秦放歌坐到钢琴前去,乐呵呵地跟她说。
肖雨然脸蛋顿时变得苦瓜起来,她倒是诚实,实话实说,“那是因为前奏曲和赋格最难!”
说话的功夫,黄静和陈瑜珊也都结束各自的练习,过来准备跟秦放歌告别睡觉的,看到两人闹出这样一幕,她们都嘻嘻闹闹跟着凑热闹。
黄静还说,“我在练习视唱练耳的时候,最不想听到的,就是前奏曲和赋格了!”
陈瑜珊也说这个比较难,但越是如此,越显得重要。视唱练耳不光是音乐学院的学生,即便是陈瑜珊这样已经出身社会混的歌手,对视唱练耳的练习依旧不能间断。
黄静还同情肖雨然,“小雨好可怜,这样的前奏曲和赋格,不仅要经常听,还要勤奋练习,争取弹到最好!”
然后她还抱怨,“都是秦放歌害人!”
秦放歌一笑了之,前奏曲和赋格,练习起来确实相当枯燥无味,也不像一些练习曲,比如他拿出来的黑键练习曲,离别练习曲那样旋律优美,听着感觉就相当浪漫动人的。多声部的作品,在听的时候,都必须集中精神,挺费劲的,最起码,都得分析各个声部的联系变化之类的。
秦放歌弹这几首前奏曲和赋格,也已经是炉火纯青,像这样同时拥有着好几个声部的作品,在他的指尖下,根本就算不得什么,至于声部彼此间的关系,他更早理得清清楚楚。用一架钢琴,弹出一个乐队的效果,这时候就是了!
黄静在听完之后,这样评价说,“果然够催眠的,我先去休息了!”
陈瑜珊掩嘴轻笑,肖雨然却是若有所悟的样子,不过几个女孩子都一致选择去休息
。
秦放歌自己就在录音室里玩各种乐器,每天摸摸,即便只弹一两分钟,都是相当不错的选择。
第二天吃过早餐后,秦放歌就和肖雨然奔赴华夏音乐学院,临行前,黄静说她们上午练乐器,下午或者什么时候一起去驾校报名。
秦放歌说好,不过他也不清楚,会不会在邓红梅那里呆上一整天,反正到时候打电话就好。
即便已经放了暑假,可华夏音乐学院里,依旧可以看到有人来往,只是不如开学的时候人多罢了。
看到有还是中学生模样的出现在华夏音乐学院里,肖雨然仿佛从她们身上看到了她自己过去的影子。
去年的这个时候,她和秦放歌两人,也跟她们一样,为着心中的理想,来到华夏音乐学院求师学艺。
那时候,两人的日子过得很艰苦,省吃俭用住地下室,就是为了租琴房以及交学费。但那时候,满怀理想的她们都很快乐!
如今,他们都即将成为华夏音乐学院这所全国最顶级的音乐学院的学生,往事浮现,怎能不让她有所感怀。
肖雨然甚至还猜测,“不知道邓教授现在有没有教我们下一届的学生?”
秦放歌说肯定有,“邓教授每届都会带两个本科生!找邓教授学习的学生应该不少,转眼你就要成师姐了!”
肖雨然乐呵呵地笑,“时间过得好快啊!还记得我们两个经常在音乐学院看免费音乐会的事情!那时候就感觉左师姐黄静师姐她们的乐团好厉害。”
秦放歌点头,“她们确实很厉害,虽然规模和粉丝不能和其他乐团相比,但听着还是相当带感的。”
回顾了一阵往昔的峥嵘岁月,肖雨然都差点忘记今天的主要任务,就是要给邓红梅检验这将近半年时间的练习成果。
邓红梅选了间高级的琴房,里面的三角钢琴可比肖雨然平时用的立式高级得多。
不止是邓红梅,吴泓芹也来了,幸好没有更多的人前来围观,要不然,肖雨然身上的压力会更大
。可她依旧有些不好意思,还大着胆子问,“会不会太耽误吴师姐练琴的时间了?”
吴泓芹就笑着说,“大家相互交流更重要,我也想听听,小师妹现在琴艺进展到什么样子的水平了!”
肖雨然谦虚地说,“跟吴师姐肯定没法比,我都没有开始练习大曲子的。”
吴泓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