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帮兄弟面面相觑.你看我我看你地也不知道怎么做.连话都不敢说一句了.
老大气急败坏地瞪了众人一眼后.便匆匆地朝夏缘跑了过去.一改方才的一脸凶神恶煞.对着夏缘点头哈腰.“缘姐.沒想到是你啊.这帮小弟不懂事.别动气.”
他那时候在组织里受过一次很重的伤.当时都绝望了以为救不回來了的时候.还好遇上了夏缘.才将他从鬼门关拉了回來.他可是将夏缘视作救命恩人.自然不会忘记她.
而他沒想到的是.这次上面派下來的人竟然是她.这让他顿时有些受宠若惊了.
夏缘蹙了蹙黛眉.目光冷然地扫过老大.觉得有些眼熟.却又想不起來.遂开口问道.“你是这里的老大.你认识我吗.”
老大立刻点头哈腰道.“是是是.缘姐我是阿福啊.你不记得了.”
阿福.哦.她记起來了.她似乎有救过这么一个人來着.也难怪他记得她.
夏缘点点头会意.目光又扫向他身后那群目瞪口呆的喽啰上.也不想再指责什么.便直入主題.“人在哪.”她可沒忘记她是來干嘛的.虽然被这群不中用的东西搞得心里很不爽.但人命总比什么都重要.要算账还得慢慢來.不急于这一时.
阿福应了一声.立刻走上前带路.就这样.夏缘在一大群目瞪口呆的注视下.走进了屋子.
“总共几人中了毒.”夏缘将随身带來的背包放下.拿出了几样常用的抗生素放在桌上.看着躺在床上的几人脸色苍白如纸.有些担心他们的状况.
“一共五人.两人已经去了.”阿福说到这里更是愤愤不平起來.又为莫名死去的兄弟感到痛心疾首.
顿了一下.阿福又开口说道.“本以为是寻常不碍事的小毒.就随便吃了点药.沒想到竟然这么严重.”
“什么叫不碍事的小毒.中了毒肯定第一时间要上医院救治.非得要等到出了人命才知道吗.”夏缘听他这么一说更是火冒三丈.说话的声音也不免大了几分.
她身为医生的职责所在就是救人性命.任何一条生命的失去.都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而他们这种不爱惜自己身体的行为.更是让她气愤.
阿福自知理亏.也还是说了句抱不平的话.“缘姐.你也知道.咱们的身份还哪敢上什么医院啊.”而且最近因为这事兄弟们还在避风头呢.哪还敢出去乱转悠.
夏缘顿时语塞.但心里也是心知肚明的.遂无奈地叹了口气.“那两位死了的兄弟呢.”夏缘翻了翻那病人的眼皮.又探了探体温.余光注意到屋里就这三位病人.不免奇怪道.
“昨天沒了气息.今早就送去火葬了.”阿福坦白说道.他们这的习俗就是一旦有人死了就不能超过三天.所以他们今早早早地就把那两人送去了火葬场.由于他们都是无亲无故的人.也就草草了事了.
夏缘眸光暗了暗.心想他们也是遵守了习俗什么的罢了.也不想追究什么.尸体解剖是不行了.但抽血还是可以拿去化验的.
夏缘观察了半天.心里渐渐有些有些确定了这毒的名字了.可同时也让她担心起來.
这毒她解过几次.症状都和这几个病人相似.但这毒她还是不敢确定.要等回去化验才能知道.
而且.要从血液中提取毒素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如果可以.她希望能亲自去取毒素的原液.
夏缘将抽好的血瓶什么的装回袋子里.刚站起身.阿福便迎了上來.“缘姐.怎么样.还有得救沒.”
夏缘瞧了他一眼.淡淡回道.“有得救.不过还得等几天.我这里有些药.你可以先让他们服用.先将病情压制住.我那边再去配药.”
阿福连忙点头答应.夏缘思忖了一下.又开口问道.“下毒的是什么人.”
一说到那帮人.阿福顿时脸色就变了.一脸的气极.“前段时间不知从哪來冒出了一个小帮.我们也沒怎么去注意.前几天几个兄弟去附近的酒吧.就碰上他们了.起了口角.那几个沒事的兄弟说他们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手里都带着麻醉枪.这不.就中了招了.”
“你知道为什么要建帮吗.”夏缘对他的话沒有说什么.却是冷冷地问了这么一句.
阿福一时沒反应过來.愣了一小会.才诺诺地回答道.“为了方便组织交易.”
“那你们现在这样成了什么帮了.你们这都成了黑社会了.”夏缘不悦地道.不过总算还是松了口气.这么说那帮人不是刻意要针对他们的.但动不动就使毒.也说明來者不善.
“缘姐教训得是.从今以后我会好好教导他们的.”阿福毕竟也是尊敬夏缘的.而且她教训得也沒有错.当初集结这个帮派.为的就是方便组织的地下交易.是他管理不得当.是他理亏了.
夏缘也不是得寸进尺的人.阿福也都认错了.她也不喜欢再挑什么毛病.遂跳过了这个话題.“那群人在哪里.”
“在中心小区哪里有家夜色酒吧.兄弟也是在哪里出事的.”阿福实话实说.
夏缘淡淡应了一声.“你好好照看他们.按时给他们吃药.我过几天再拿药过來.”说着.夏缘便背上了包.往门外走去.
“好好好.”阿福连忙应道.跟在夏缘后头将她送出了门.
中心区的夜色酒吧.那应该离这里不远.
夏缘顺着大路走.很快.便到了中心区.
这里的话.酒吧什么的比她刚刚走來的路上就高档很多了.甚至有些酒吧门口都停了好几辆豪车.而所谓的夜色酒吧.就是这些酒吧中.最为高档的地方.同时一些富二代什么的.也是集结于此.
夏缘抬起清冷的眸子瞧了一眼那明晃晃的